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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只好叫外卖。何梦归和萧亦轩回来时,于玄琪正在被三个中年妇女问话,不外乎是什么时候来的,多大了,以前在哪上班。于玄琪在旁边伺候着,倒水泡茶,陪说陪笑,不敢再自作主张。萧亦轩和何梦归对三位妇女态度都很恭敬,打个招呼后,何梦归借口有事走了。萧亦轩叫三位妇女阿姨,又让于玄琪帮忙测量。弄好后,三位中年妇女还不走,跟萧亦轩拉家常,于玄琪感觉到了萧亦轩话语里的不耐,但他态度又很恭敬,便插话进去,“师傅,你不是说有几个单子必须马上动手裁剪吗?”萧亦轩何等聪明,接过话,“这是我家的几位长辈,陪她们聊聊。”三位中年妇女听说有事,不好再打扰,只好站起来告辞。待她们离开,萧亦轩立刻一脸嫌恶地表情,对于玄琪说道,“你为三人各设计一件大衣,面料按她们的要求,价钱你随便订,让梦归给你发奖金。画好图拿给我看,免费绣花。”于玄琪小声嘀咕道,“那个单子怎么不顺便免费绣朵花呢。”萧亦轩似笑非笑地看着于玄琪,“你知道得寸进尺是什么意思吗?”于玄琪很想说这个单子不是我决定的,所以跟得寸进尺没关系,但不敢说,老老实实地回办公室。回到办公室,外卖已经凉了,于玄琪叹息了一下。萧亦轩皱皱眉,“怎么不吃了饭再来。““哥哥的命令,我哪敢违抗,”于玄琪有些委曲,他还花了五十元冤枉车费钱呢。不过,能设计这次的服装,又有奖金可拿,也就不必计较那么一点小钱了,所以于玄琪心情还是蛮愉快。“再叫一份,”萧亦轩命令道。“算了,随便吃吃,晚上回去再犒劳一下自己,”于玄琪已经吃起来,他是真饿了,外卖刚来,三位客人来了,他只能以客人优先。“下次吃饭时再遇见有人来,先吃饭,不用管他们,”萧亦轩说道。“这不太好吧,”于玄琪边吃边说,吐字有些不清。“我说行就行,”萧亦轩答道。萧亦轩话音刚落,外面有人敲门,又来了客人,于玄琪忙放下饭盒,到隔壁招待室去。萧亦轩看看茶几上的饭盒,打电话另外叫了份外卖。下午很忙,来了好几批客人,萧亦轩只接了其中两位客人的单子,其他的都借口太忙推掉了。期间何梦归上来看了一次,遗憾地看着失望而归的客人,因为这是花花绿绿的票子失去的背影。忙是事实,因为衣服都是手工制成,就算设计得过来,但缝纫室那边只怕要忙翻天,不过,单子接了,也有办法找人缝纫就是,但萧亦轩只依性子做事。后来何梦归提了个建议,“玄琪,单子你接了,设计图画好,让亦轩修改一下,然后用调戏换取一朵绣花不就行了。”萧亦轩听了何梦归的建议,看于玄琪一眼。于玄琪听了,觉得确实可行,既能得到指点,又有奖金可拿,好象好处多多,但想想自己那声发嗲的哥哥,于玄琪放弃了。“别为了暂时的利益放弃自己的原则,”萧亦轩突然淡淡说道,“有些事情,需要为自己定一个标准和原则,否则,你亲手做出来的东西,会变得俗不可耐,没有持久性。不过,你现在还不懂,总有一天你会明白。”于玄琪在心里思考原则和标准是指什么,但萧亦轩的话太模糊,他理解不了。何梦归撇撇嘴,“这一套你还是免了,就算你不亲手为他们设计,他们一样穿你设计的衣服。”于玄琪明白了,所谓的原则和标准是不为某类人设计服装,但究竟是哪类人,还待他以后研究。这时,又来了位不速之客,萧亦轩的未婚妻。何梦归每次看到不想见的人都是借口有事要离开,一般人都会接受这个理由,毕竟他是经理,忙是正常的,但这次被叫住了,而且还乖乖地不敢走。“何梦归,我长的这么可怕吗,看见我就走,”女孩说道。何梦归忙奉承,“谁不知道你有天香国色之姿,沉鱼落雁之态,可怕这样的词,真要用上,那是你美的让人可怕。“女孩听见何梦归的赞美,抿嘴笑笑。于玄琪心想要不是觉得这个女孩个性太难对付,一定会迷醉在那笑容中。“哼,口腹蜜剑,别以为我吃这一套,”女孩娇嗔道。她瞅于玄琪一眼,“听说这位助理是你招来的?”何梦归忙答道,“是作为我的助理招来的,他在这个办公室不是我这等人能作主的事情。”何梦归仿佛预见了接下来的事情,忙跟自己撇清关系。“哼,你们两个有没有欣赏能力,招一个这么普通的人放在办公室,看了就碍眼,”女孩哼道。靠,于玄琪忍不住了,“这位小姐,我被招来不是用来当花瓶的,而是做事的。”何梦归在心里为于玄琪的回答暗暗叫好。女孩脸一沉,“像你这样平凡的人就不配站在亦轩身边。”靠,于玄琪又骂了声,回道,“对不起,这世上大多数人长的很普通,师傅不得不跟普通人走在一起坐在一起站在一起。”何梦归继续在心里叫好。女孩还想说什么,萧亦轩说话了,语气很冷淡,“我觉得自己很普通,大概不配跟你站在一起,让你失望了。”女孩听了萧亦轩的话,眼泪没有预兆地就流了出来,一副梨花带雨的样子,很迷人。于玄琪慌了,他可从没惹女孩哭过,不,对女孩真正说粗话都没有过,把人气哭了,他太对不起mama的教诲了。“小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这么说的,”于玄琪把纸巾递到女孩面前,女孩一边嫌恶地看着于玄琪一边抽了张纸。女孩擦干眼泪,站起来,对萧亦轩说道,“别以为你可以一直欺负我。”萧亦轩脸上闪过一个无奈的表情,沉着脸不再吭声。女孩恨恨地走了,走之前又鄙视了于玄琪一眼。等外面的脚步声完全消失,于玄琪才怔怔地说道,“我真长的这么难看吗?怎么着我以前也是校草啊。”当然,他内心最郁闷的不是长相的事,看见女孩,于玄琪便浑身不自在,身上痒的很,仿佛有很多只蚂蚁在身上爬。何梦归和萧亦轩本来很是郁闷,听了于玄琪的话,心里的阴霾一扫而光,何梦归笑道,“那是因为对比的对象是我们。”于玄琪听了更郁闷,不过何梦归的话是事实,他只能叹气。一天总算在带点刺激中过去,于玄琪回到家,想起有些日子没打电话回家,便拨通了自家mama的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位女性温柔的声音,“小琪,你什么时候放假。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