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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饶后才被暂时放过,可以说是丑态毕露,自然给朱寅留下了他软弱可欺、和上辈子并无差别的印象。当他割裂了这种印象后,留下就是全新的关系。全新的季青,身上没有朱寅以往厌恶的人格弱点,鲜活美好得就像在阳光下开得生机勃勃的花儿一样,而这朵花却有着他眷恋的旧时模样。这种情况下,朱寅不栽,林喻表示他可以倒立给系统看。所以,老话说得好,单纵就是干,千万不能怂。系统扭着腰,开心的跳起了桑巴舞:“等你走完季青的时间,说完三句台词没有被目标人物宰掉,我们就可以收工啦!”“如果台词不作死,应当没问题。”林喻残酷的指出重点。系统瞬间焉了。虽然它只是个基层系统,但依然感觉有点心虚怎么破。“公子可以收留在下吗?”正当林喻和系统扯淡的时候,朱寅的一句话就迅速的拉回了他的神智。“你说什么?”林喻有点惊讶。朱寅笑得贵气又优雅:“在下朱寅,字怀弋,从扳指中来,隔世数百年,目前无处可去,公子可以收留在下吗?”“你会铺床叠被做饭洗衣吗?”林喻问道。朱寅摇了摇头。“你会开挖掘机制作PPT吗?”林喻又问道。那是啥?朱寅再次摇了摇头。“那你会什么?”“琴棋书画诗酒花茶,骑马射箭谋略兵法。”朱寅笑得十分矜持。“尽会些没用的技能。”林喻翻了个白眼。朱寅噎了一下。“我这里不养闲人,你还会什么?”林喻语气有些不耐烦。朱寅笑得宠溺,仿佛对着骄纵情人般,好脾气的回道:“我还会让你欲I仙I欲I死。”林喻:......“系统,那老鬼刚刚说了什么?”林喻有些不敢置信的反问系统。“他说他还会让你欲I仙I欲I死。”系统好心的重复。“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我觉得是。”林喻正准备对朱寅说“滚犊子”的时候,系统突然“啊”了一声说道:“第一句台词来了,准备好五秒钟之内对目标人物说出。”林喻赶紧收回将要脱口而出的话,凝神细听。“叮”了一声后,没有一丝感情的,平稳无波的机械音响起:——好啊,如果你可以做到我满意,我就让你留下林喻:“!”他有时候真的很不理解,这种毫无廉耻的台词到底是怎么生成的。于是林喻沉默片刻后说道:“系统,我可以弄死你吗?”系统哭唧唧:“我也只是个基层系统,在单位打酱油,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林喻并不想理会眼睛哭成荷包蛋的系统。他死死的盯着朱寅,几乎是咬牙切齿的挤出第一句台词:“好啊,如果你可以做到我满意,我就让你留下。”朱寅有些惊讶看向身前的秀美青年,似乎有些没想到他居然会这么回答。他之前那句话带着花花公子的轻浮调笑,本来已经做好了被青年笑骂的准备,结果却得来这么一句话。这算挑衅还是粗劣调情?说不上是失望还是愠怒,朱寅眼神瞬间阴郁了下来。他沉默一瞬,咧开嘴,露出了一个邪气四溢的笑容:“这可是你说的。”季青,你既自甘轻贱我又何需退让。糟了,系统看见蹭蹭上涨了百分之十几的杀意,脸皱成了苦瓜,可它心虚的不敢告诉林喻。糟了,正当林喻有不祥的预感时,朱寅长袖一挥,顿时就让他不由自主的离地,腾空撞入一处坚硬的怀抱中。朱寅禁锢住林喻的腿弯背部后,将他打横抱起,一个腾挪就闪进卧室,毫不留情的将他扔到了柔软的床铺上。正当林喻被摔得七晕八素,挣扎着想要坐起来时,朱寅一个翻身上床,迅速的将他压在了身下。不妙,林喻张口正准备解释这纯粹只是个玩笑时,他的嘴被堵住了,被冰凉的,湿润的,朱寅的嘴唇堵住了。柔软的唇舌,粗暴的吞咬,林喻从未被人触及的领域,正在被人毫不怜惜的侵占。他摇着头本能的想拒绝,却被强势的禁锢住。如同惊涛拍岸,大浪席卷全身,林喻被这个狂野而肆意,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深入他灵魂的吻吓得全身都木了。他僵直着身体,不知所措。身下人青涩得一塌糊涂的反应取悦了朱寅,他眼中阴郁褪去,露出了不自知的温柔和缱绻,动作却越发肆意了起来。而童子鸡林喻早被这人生第一次的体验镇住了,浴巾散开了也没有察觉到。“换气。”就在他呼吸困难时候,突然听见一个声音带着笑意这么说道,他下意识的喘了几口气。等他神思逐渐转为清明的时候,他的嘴唇又被堵住了。更加激烈的,粗暴咬噬的吻再次降临了。林喻耽溺欢愉,意识混沌,浑身酸软又火热,那双在他身上揉搓的手,就像沾着药或者火星,在他肌肤上点燃了一簇簇的火焰,所到之处令他忍不住喘息。晶莹的汗液在赤I裸的肌肤蒸腾,林喻仰着头,眼中弥漫着潮气。他感觉自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或者是一只挣扎在案板上的鱼,只能无力的躺平任人提起屠刀。屠刀落下,一阵明晃晃的白光在他脑海中炸开,他一下子瘫在了床上。“好快。”朱寅笑眯眯的抽回手,从他身上起身,抽出一张纸擦了擦手。林喻的眼珠子下意识跟着他的动作转,当他反应过来纸上的是......时候,脸顿时爆红。“那句话只是个玩笑......”林喻弱弱的说,话中毫无底气。“哦~是么?”朱寅拉长语调,坏笑着说,“公子还满意在下的服侍吗?”这让他怎么回答,林喻沉默着,耳根却慢慢的红了。朱寅将一切纳入眼底,笑着将他扶进了浴室,快速擦洗后又将他放回床上。“你睡扳指中可以吗?”林喻懒洋洋的躺在床上,红扑扑的脸蛋陷入柔软的枕头中,声音中带着明显的睡意。“可以。”朱寅给他掖了掖被子,便从床边起身,“好梦。”“晚安。”听着那含糊得仿佛快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