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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哥们儿忙还得专门跑到原始部落来见陌生姑娘的廖姐夫哆嗦着嘴唇,许久才视死如归地看着面前已经把自己团团围住的这群豺狼虎豹,又握紧自己冒汗的拳头一字一句地开了口。廖飞云:“……我……我能现在就冲着太阳落下的方向来喊一句话表达我此刻激动的心情吗……”三身将军:“当然,你想表达什么?”廖飞云:“我……我想……我想表达……尼玛啊!!!晋衡!!!姓秦的!!你们两个坑死人的混蛋忙完就快点来姚城找我回合啊!!!这叫什么完全没有任何安全问题啊!!!再不来老子真的就要就地失/身了啊啊啊啊!!!!”三身将军:“……”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都要去姚城,下章打完架就回家。☆、第75章姚明明暗暗的夜空之下,距今六千年前的原始部落民正躺在抵御野兽袭击的火堆边疲惫地休息着着。已经连续一个多月与女君手下的虎豹将军们交战并获得大多数胜利的局面让虞氏部落的所有人从最早的胆战心惊,绝望反抗走渐渐向了另一种情绪中,而似乎只有远处步步接近的姚城才能够该表他们心中的诸多复杂心情。这一切,在这群头一次敢于挑战权威的部落先民们的眼里自然是要全部归功于某个忽然到来的年轻‘神明’的帮助了。毕竟在这场最初只能用简单的石块和鱼叉抵御那些三身国士兵欺压掠夺的小型战争中,如果没有那位自称姓师且能招雷引火的青年的帮助,他们根本就无法迈出那最关键的一步。而从一开始的胆怯畏惧到如今被迫开始变得镇定起来,这群正悄悄蜕变着的虞氏部民也在一场场惊心动魄的交战中渐渐地用自己的双手去制伏那些凶恶的野兽和士兵以赢得更多的尊严和自由,甚至在他们的老族长虞户和那位神秘的白发青年的共同带领下去完成更多从前他们根本不可能做到的事了。此刻远离众人的一个小火堆旁,行动不便的右腿上缠着两圈便于长期步行的粗麻布的晋衡同样也在经过一天的跋涉后靠在火堆旁稍作休息。他潦草地用草药汁水处理后的手腕上隐约渗出点鲜红的血渍,面颊和发丝上也难得显得有些脏污狼狈,而这其实都是白天交战的时候他为了帮助某个差点就被豹子活活咬死的部落少年而无意留下的伤口。所幸那个明显被吓坏了的少年最终被他救了下来,这场忽如其来的行军战役也再次取得了意料当中的胜利。而趁着这会儿距离天亮还有些时间,就着清水简单地吃了些虞地那小丫头送过来的糙米后,独自一个人坐在火堆旁的晋衡就又开始如往常那样准备起了明天要接着往姚城前进的路线图和部分给虞氏部落民预防疾病的草药。“都奔波劳累一天了,怎么还不睡下?”从背后忽然传来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沉思,当听到身后隐约传来熟悉的脚步声又稍微掩饰回过头,从刚刚起已经在这儿坐了好一会儿的晋衡这才和不远处白发苍苍的虞户老太太隔着火堆对视了一眼。月光下,眉眼温和内敛的老族长从口气上听上去没有什么恶意,似乎只是一句再简单不过的老年人对于小辈的关怀。所以表情跟着也缓和一些的晋衡一时间也只是礼貌地回了句过会儿就睡了,之后才同弯下腰动作迟缓地走到火堆边和他一起坐下的虞户看着面前熟睡中的虞部众人声音放的很轻地说起了话。“地睡着了?”“是啊,到底还是个小孩子,所以一累就会睡得很熟,像我这样的老人家,就渐渐的不怎么睡得着了……”“您的身体看上去非常健康,哪怕是在这个时代,也会是少有的长寿之人。”“那就先谢过姓师了,等我活的像老槐树一样老时我一定会把您这句话时常挂在嘴边和人炫耀的……哦,对了,虞冬还让我好好谢谢你,只是他好像被吓坏了,所以没办法亲自过来和你好好道谢……”“让他先好好休息吧,不用谢我,举手之劳。”“恩,好,我会转达的。”虞冬就是白天被晋衡无意中救下的那个少年人,在这个大多数女性身高都普遍高挑健壮,适合野外生存的时代,这个虞冬却天生长得瘦弱矮小,比部落里的女性还生的清秀细腻的五官更是让他总是备受身边人的议论。他这种自卑腼腆的性格让晋衡在一路上不免多照顾了他一些,虞户知道后也不止一次感谢过他,而见身边一说起自己族里的孩子们就忍不住笑起来的虞户看上去心情还不错的样子,这些日子里,晋衡每每和她沟通交流时其实也总会感觉到这个老族长身上的那种岁月积淀下来后的异常古朴睿智的气息。不过显然,一个有勇气因为一句不惧怕与女王的话而带领不到五十人的小部落与整个三身国对抗的老太太本身也不会是个普通人就是了。所以即使面对着这一路上的长途跋涉,风吹日晒,虞户倒是也没有表现出任何不适应,相反她对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一切都有着一个比较清晰理性的认识和构想。不过这场战争的最终结果晋衡目前还不得而知,除了尽可能确保虞氏部落众人的安全,其实就连他自己也不确定在历史上的某个时期里,这个姓氏为虞的小小部落在没有自己的帮助下是不是真的打败了统治和压迫他们许久的三身国。而看着身形瘦弱而矮小的老太太明显不是特别在意,还老神在在地摇摇手示意他不用太过担心的样子,坐在她身旁的晋衡虽然依旧有些担心却也没有再开口说她些什么,只是将各自的话题从白日里的某些琐事很自然就这么转到了其他地方去了。“说起来,您之前似乎一直在说这趟过来是来寻找自己亲人曾经放在这里的一件东西的?”“恩,听家姐说是家传之物,但我之前从未见过,目前也没什么头绪。”“家传之物,也许正和一个家族中真正的身世由来有关……说起来,我还不知姓师您的氏族是?”“晋。”“哦?晋?好像从没有听过,该如何写呢?”年迈的虞户那眼神充斥好奇的模样看上去像是隐约知道些什么,因为她的眼神而起了点疑问的晋衡一时间也没吭声,但还是保持着耐心给老人在火堆演示了一遍自己的姓该如何写又听着她继续说下去。而似乎是在认真思考着该如何开口和晋衡说起这个问题,过了会儿用枯朽的手指轻轻拨弄下面前那堆柴火的虞户才若有所思地盯着地上那个字又不太确定地开口道,“……我并没有听说过您这个氏族,但是打从那日见到您异于常人的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