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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脱身了。”段江秋拍拍孟衍璋的脸,发现这人是真的喝高了,“不是早让你悠着点,别那么老实,往酒里加点水吗,怎么还是喝高了。”孟衍璋想说自己没来得及,可一开口就是大舌头,什么话也说不清。倒是把段江秋给逗笑了,“大舌头。”他低下头勾住孟衍璋说不清楚话的舌,没一会儿孟衍璋的呼吸急促起来,眼神迷离。孟衍璋的手有点烫,抚摸着段江秋的脸,“真好,你是我的了。”“嗯,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段江秋低头和他蹭了蹭鼻尖,呼吸交.融。????屋子里响起啧啧的水声,和几声难耐的低.吟。“你醉了。”段江秋捧着他的脸说。孟衍璋的面色酡红,轻轻摇头,说:“我没醉。”“醉鬼都这么说。”段江秋俯下身帮他脱下身上的西装。孟衍璋配合的任由他摆布,眼睛却是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看。段江秋失笑,问道:“看着我做什么?”“你好看。”孟衍璋傻愣愣的回答道。“有多好看?”段江秋故意问道。孟衍璋似乎是有些懊恼,他英气的眉拧在一起,看起来有点凶。“不想让别人看见那么好看。”这个答案让段江秋哈哈大笑,这算是什么回答,他捏了一下孟衍璋的鼻子说:“你就是占有欲太强烈。”孟衍璋也不挣扎,黑碌碌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说:“对,我想占有你的全部,只给我一个人看。”这话非但没让段江秋害怕,反而让他有些热血沸腾,浑身发烫。他解开孟衍璋的扣子,像是猫儿一样,塌下柔软的腰肢,低下头去。事实证明,酒喝太多了,真的不好。这已经是孟衍璋第二次因为喝酒误事。喝了太醉,没法儿有反应,就算段江秋的腮帮子都疼了也没用。气得段江秋在孟衍璋的腰上咬了一口。“不生气。”孟衍璋捧着他的脸,在唇上亲了亲。他和段江秋调换了一个位置,guntang的吻,落在段江秋的刺青上。用尽浑身解数,将段少爷伺候得舒舒服服,白皙泛着淡淡粉色的脚趾都蜷缩起来。新婚之夜,段江秋是舒坦了,孟衍璋累了一夜,自己还颗粒无收,可以说十分凄惨了。第二天,孟衍璋醒来后,回想起昨晚的时候,决定以后自己一定要戒酒!“唔?你醒啦?”段江秋单手撑着头,笑吟吟的注视着孟衍璋,探头给了他一个早安吻。“早上好,老公~”这两个字喊得孟衍璋实在是一股热气往上涌,趁着早晨正敏.感,来了一番晨间运动。好在段江秋天赋异禀,不仅不感到疲惫,反而和孟衍璋一样激动。果然手指和舌头都没有真东西好。婚礼结束后,段江秋和孟衍璋没有立刻去度蜜月,而是去了一趟冯瑾夕的墓前,给她扫墓的同时,将孟衍璋介绍给她认识。“mama,这是孟衍璋,我的爱人,虽然他不怎么会说话,但他把我照顾得很好,您放心吧。”段江秋一边给冯瑾夕烧纸钱,一边絮絮叨叨的说着话。他说了许多,最多的还是关于他和孟衍璋的事情。“段时庸快不行了,希望您已经转世投胎,千万别在地下遇见他,怪恶心的。”孟衍璋听到他说的话,忍俊不禁,哪有人在墓前说这些的。他给冯瑾夕烧了纸钱,磕了头,虔诚的说:“mama,您放心,江秋以后有我,一定努力让他每天都开心。”“我会好好照顾他的。”段江秋和孟衍璋对视一眼,站起身来,“mama,我们改天再来看您。”他们牵着手一起往山下走,阴沉的天气忽然拨云见日,一股清风拂来,有阳光透下,承满两人的肩头。段江秋诧异的转过头,看了一眼他母亲墓碑的方向,随即露出一个笑容。“走吧,回家。”第89章番外二(上)郎箫年长梁文思三岁,照理来说,怎么也不会是同班同学,可有时候命运就是这么奇妙,将两个互不相干的人,牵扯到一块。郎箫是个学渣,年级吊车尾,不得不留级那种。梁文思是个学霸,年级第一,跳级上学那种。那时候,梁文思还不叫梁文思,叫梁怿,一入校就成了学校的风云人物,他长得好,五官俊秀,戴着一副眼镜看着斯斯文文,一身书卷气,学校里的女生都把他奉为校草,老师们都很喜欢这个成绩优异的学生。郎箫则不同,在学校里是狗都嫌弃的存在,成天惹是生非,逃课打架,哪里有人生事,准有他。梁文思是学霸,他是校霸,小弟遍地都是。高二那年,郎箫小弟的女朋友把小弟绿了,听说jian|夫就是梁文思,郎箫带着小弟把梁文思堵在厕所里。谁知道梁文思看着文弱书生一个,打起架来狠的令人胆颤,小弟们还是头一次见到高中生打架,把人的头拽着往地上砸的,一地的血,直接把小弟们吓得腿软。就连家里原来是混黑的郎箫也被摄住了。梁文思推了推自己的眼睛,对着郎箫讥笑道:“小屁孩儿还学人打架。”当场没人敢去拦他,愣是让梁文思安然无恙的离开了。事后,郎箫回过神来,嘀咕道:“小屁孩儿居然说我是小屁孩儿。”从那以后,郎箫和他的小弟们就和梁文思杠上了,偷偷放他自行车的气,打饭的时候趁他不住推他一把,将他的书包藏进垃圾桶里。偏偏梁文思不生气,郎箫还以为他怂了,没想到有一天他睡过头,醒来的时候,人都走光了,学校里只剩下他一个人。他拿着书包懒洋洋的往外走,突然被人拖进厕所里,将头按进水池中,他死命挣扎,可是按着他头的手,力气实在是太大了,他根本无法挣脱。冰凉的水往自己的鼻子,口腔里灌,一种窒息的感觉让郎箫赶到恐惧。直到他不怎么挣扎了,那只手才将他从水里提起来。“咳咳咳……”郎箫剧烈的咳嗽着,模糊的视线中,他终于看清,那只差点要他命的手的主人是谁。是梁怿。他依旧戴着眼镜,穿着整洁的校服,看起来就是个再寻常不过的优等生。但他的脸上没有表情,眼神冷到让郎箫觳觫。“我不喜欢搞小动作,要报复我,就来一次大的,我没工夫陪你们这些渣滓玩。”郎箫头上的水,因为他扭动脖子的动作,甩到梁文思的眼镜上。梁文思没有理会,郎箫咳嗽几声,忽然咧嘴笑了,他实在没想到,老师同学们眼中最乖巧的优等生,私底下居然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