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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不想让我帮你洗澡?好吧,你说一个理由,并且理由要很充分,我再考虑考虑要不要接受。”宫越看着坚持的叶闪闪,有些无奈,最后还是妥协了,“好,你帮我洗。”浴缸里的水温度很合适,叶闪闪还伸手去感觉了一下,嘴里絮絮叨叨的,“你的伤口不能碰水,所以一会儿你要小心一点,我也会很小心的。我们就先不洗头了,你伤口那么疼,洗澡也差不多洗洗就好,唔,就当给你那颗洁癖的心一个心理安慰。”“好。”叶医生向来都很喜欢听话的病人,他拧了毛巾,给宫越擦了脸,还细心地擦了擦耳背的地方。顺手捏了捏宫越的耳朵,叶闪闪有些惊讶,“呀,哥你的耳朵好软啊!”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突然笑道,“哥,所以你是‘耙耳朵’吗?我以前听别人说过,耙耳朵都是妻管严啊,哈哈哈哈——”说完了自己笑得十分开心。洗了脸,叶闪闪伸手就去脱宫越的衣服。把上衣扣子解开,他还明目张胆地伸手,去摸了摸宫越的腹肌,感觉手感还是一如既往的好。满足!上衣完了又解皮带,只不过叶闪闪没发现,当他的手放在宫越腰上的时候,宫越整个人都僵住了。两个人靠得很近,叶闪闪都能闻到宫越皮肤的细微味道。而宫越的气场很强,总让他觉得自己被笼罩住了一样,全身都有点不自在。叶闪闪心里感觉怪怪的,他以前也帮宫越脱过外套什么的,怎么就没这种感觉?取下了皮带,叶闪闪顺手放到了置物台上,回头的时候下意识看了眼宫越,就发现宫越也正看着他,不知道怎么的,脸突然就有些发烫,心跳也快了几个节奏。迅速开了换气的装置,叶闪闪拍了拍自己的脸——难道是这里面太闷了,缺氧?好不容易把宫越弄进了浴缸里,叶闪闪挤了沐浴露出来,洗得认真。用清水冲洗干净之后,他原本还想来第二遍的,没想到手被宫越的左手猛地握住,“闪闪,可以了。”叶闪闪觉得自己的手被抓的有一点痛,而且宫越的手心真的太烫了,他有些担心,“哥你是发低烧了吗?一会儿要不要吃一点药?”说着还把手挣出来,摸了摸宫越的额头。“闪闪,”“啊?”宫越看着叶闪闪担忧的眼神,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最后说道,“在浴室我有点头晕,扶我出去吧。”一听宫越不舒服了,叶闪闪就紧张起来,“等等我,我去拿浴巾给你擦擦。”他转身去拿浴巾,莫名地就觉得后背有些发凉。认真仔细地帮宫越擦身上的水,叶闪闪没有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还忍不住有些惊讶地开口,“哥,原来你是加大号啊!XL?XXL?”宫越看了眼叶闪闪,闭上眼睛没有说话。如果不是因为他全身都没什么力气,他肯定会选择自己擦。毕竟,这真的是对他自控力的——折磨。把宫越收拾干净,叶闪闪自己又去洗了个战斗澡,顶着还有些潮的头发上了床,钻进被窝躺好。关上灯,叶闪闪总觉得宫越有些不对劲,于是侧过身,“哥你真的没有发烧吗?有没有头晕或者哪里不舒服?”“没有。”宫越的声音喑哑,在黑暗里显得特别低沉。叶闪闪揉了揉自己的耳朵,觉得酥酥麻麻的。又聊了两句,叶闪闪闭上眼准备睡觉,结果怎么催眠自己都睡不着——因为心里有事。犹豫了又迟疑,叶闪闪憋得心口疼,还是宫越先问他,“你想问什么?”觉得自家陛下真是太善解人意了,叶闪闪轻咳了一声,然后十分好奇地问宫越,“哥,加大号的话,你平时揣着,会觉得重吗?”他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就是在思考这个问题,但没有经验,于是秉持着科学研究精神,问一问当事人。当事人:“……”第49章闪闪亮四十九章叶闪闪前一天晚上被宫越强行转移了话题,之后就莫名其妙地睡着了,以至于到最后,也没有得到关于“揣着到底重不重”这个问题的答案。遗憾!然后,他就做梦梦见自己变成了XXXL号,每天走路都是在负重跑,睡觉也要摆姿势,十分艰难。于是早上醒的时候,叶闪闪还认真感受了一下,确定梦是假的,自己不需要负重跑,这才松了口气。天才刚亮起来,叶闪闪轻手轻脚地起了床,没有惊醒宫越。昨晚宫越伤口疼的睡不着,到凌晨四五点的时候才终于有了点睡意。不过就算睡着了,脸色也苍白没有血色,眉心还微蹙着,睡得不安稳。叶闪闪挺心疼自家陛下的,猫一样垫着脚出了卧室,然后就直接往厨房跑。霍克大叔正在厨房里选今天三餐的菜品,发现叶闪闪穿着睡衣就跑了过来,有些惊讶,“叶少早安,是出了什么事吗?”叶闪闪的头发横七竖八的,沾染着清晨的露水,在晨风中摇曳,他喘了口气,“今天中午炖一个猪蹄汤吧,唔,再做一个鸡翅膀。”见霍克管家有些不解,他解释道,“我听别人说吃什么补什么,虽然没什么科学依据,但说不定有点儿用呢。”昨晚他睡了没多久就被吵醒了,闭着眼假装睡得很熟,一边听着宫越因为疼痛发出的隐忍的闷哼声,真的觉得是有刀子在割他的心脏一样,只有那么疼了。但是止痛药副作用太大,只能宫越自己忍过去。所以叶闪闪什么方法都准备试试。从厨房回了卧室,叶闪闪什么都没做,就坐在床边,撑着下巴看着宫越睡觉,越看越觉得安心。他脑子里时不时地,还会出现宫越被推进手术室时的模样,确定人真的就好好在自己面前,让他有一种失而复得的感觉。叶闪闪觉得,这个世界上要是没有了宫越的话,大海和星空对他肯定也没有什么吸引力了。※※※上午九点过的时候,宫越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叶闪闪小心地伸手试了试额头的温度,发现还是烧起来了,赶紧把家庭医生叫来,直接打了吊瓶。因为发烧,伤口疼痛,之前又失血过多,宫越精神很不好,完全没有了平时的强势。叶闪闪把宫越的手握住,小声地安抚他,“输液的针头很小的,扎一下就好,你就当做是被我咬了一下吧。”结果医生在准备扎针的时候,叶闪闪比谁都紧张,从头到尾紧盯,眼见着针头就要进去了,他突然把宫越的手护住,不让扎针。过了几秒,又默默地收回了手,不知道是第几遍叮嘱,“你轻点儿,他疼。”等针尖精准地刺破了血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