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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就没回来,我给他发消息请假,他隔了好一会才回了我一个字---好。我回了家,扑在床上裹着被子,忍不住感慨昨晚那三杯冰水也太厉害了。不知道睡了多久,我听见手机在响,迷迷糊糊接了起来。“你怎么样了?”是赵远峰。“没事……”我一开口,发现鼻音有点重,可能是感冒了。赵远峰安静了一会儿,又轻声问,“家里有人照顾你吗?”我脑袋跟浆糊似的,“没有……”“那你开下门,我在门口。”啊?我头重脚轻地爬起来去开门,看见赵远峰拎着一袋药站在门口。“赵……赵总……”我是不是还没睡醒?他走过来摸我的额头,“你发烧了!”“没事……就是有点头晕……”他让我回床上躺着,又倒了水,拿药给我吃。我吃完药,裹着被子傻傻地看着他。他坐在床边,绷着脸看了我好几次,最后像是终于忍不住了,语气还有点凶,“那猪是谁?!他怎么没来照顾你?!”十九谁还不是个宝了?我愣了好一会儿才明白他在说什么,顿时血都往脸上蹿,热腾腾的,烧得我说话都不利索了,“不是……”赵远峰沉着一张脸,坐都坐不住,站起来走来走去的,还恶狠狠地捶了一下墙壁,骂道:“王八蛋!”我:“……”他这是觉得我遇上渣男了吧?赵远峰深深呼吸了几下,又走回床边,犹犹豫豫地说:“他要是……对你不好……你……我……”“不是……”我赶紧说,“我中午开玩笑的……我没有……我就是……昨晚着凉了,不是……”后面的话我都没脸说下去了,脑袋都快拱到被子里了。“真……真的?!”赵远峰不确定地问,声音好像还有一点点……开心?我点点头。赵远峰又站起来走了走,最后过来帮我拉了拉被子,说:“你先睡一会儿,我去给你熬点粥。”我看着他走出房门的背影,抓着被子懵懵地想,他对谁都这么好吗?我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有些暗了。整个房子静悄悄的,也没有开灯。赵远峰应该是回去了吧?我掀开被子下床,走到客厅,刚想开灯,却突然看见沙发上好像窝着一个人。我走近一看,赵远峰捂着个抱枕,埋着半张脸,在沙发上睡着了。他头发松松散散的,西装外套放在一边,衬衫压得有些皱,不再是平常在公司那一丝不苟的模样。我看着他,心底像有江河湖水漫过堤岸,满满胀胀的,忍不住想靠近他,却又想起了躺在他备忘录里的“宝贝”,顿时像被浇了一头冷水,凉冰冰的。我脑子里像有两个小人在吵架,一个说,他都有喜欢的人了,你清醒一点啊?!另一个说,他喜欢的人又不喜欢他,还打他呢!那他也喜欢,还是“宝贝”呢,你算什么?只要他们还没在一起,谁都有机会!……两个声音吵吵嚷嚷,闹得我脑壳疼,我晃晃脑袋,刚想走开,赵远峰眼皮颤了颤,睁开了眼。“你醒啦,”他揉揉肩膀坐起来,问我,“还难受吗?”我摇摇头。他走过来,摸了摸我的额头,“好多了。你坐着等一会儿,我去把粥温一下。”“不……不用,我去吧。”就算老板人好,我也不能这么使唤他吧?他按着我坐在沙发上,“听话,走来走去的小心又头晕。”他熟门熟路地走进厨房,没多久就端着一锅鲜虾鱼片粥出来,香气扑鼻。我坐在桌边,埋着头喝粥,脑袋里的两个小人又开始吵了。这么好的男人哪里找?!又帅又会做饭!还不上?傻吗?会做饭又怎么样?他是为他“宝贝”学的,你就是碰上了才能吃一口。大家都是单身狗,看看谁先追到手。他那么喜欢他“宝贝”…………这时,突然伸过来一只手,在我脸颊边蹭了蹭。我抬起头,赵远峰笑着说:“想什么呢?粥都吃脸上了。”脑子里的一个小人被另一个猛地踹出了百八十里,只剩下一个声音在脑中回荡:有“宝贝”了不起吗?谁还不是个宝了?!二十大半夜的,你在干什么?!我坐在沙发上,愁得脑袋又要疼了。追赵远峰?怎么追?我长这么大,只收过别人的情书,追人这事还真没做过。我丧着脸看着紧闭的浴室门。赵远峰说借浴室洗把脸就要回去了。也是,已经挺晚了。突然,浴室里“哐当”一声响,好像还有水流声。我正觉得奇怪,门一开,赵远峰湿漉漉地走了出来。他一脸无奈地说:“不小心碰到花洒了。”我:“……”最后,赵远峰还是没有走。我的房子比较小,也没有客房,只能和他一起睡卧室了。总不能让他去睡沙发吧,说到底,他也是为了照顾我才搞成这样的。然而,当他穿着睡袍,擦着头发走出浴室时,我慌了。我的睡袍他穿着有点小,只随意披着,露出胸口的大片风光,我甚至看见有水珠沿着他的脖子滑下,淌过胸口,没入衣袍。我的脸像又发烧了,热烘烘的。“晚上的药吃了吗?”他走近我问。“吃……吃了。”“那你早点睡吧,我吹个头发。”“……好。”他抬手压了压我头上翘起的发丝,叮嘱我,“不舒服记得跟我说。”我点点头,朝卧室走去。我躺在床的一侧,想着等会赵远峰会躺在另一侧,“同床共枕”四个字就蹦了出来,吓得我心脏跟着一蹦一蹦的。我等了好久赵远峰都没有进来,最后可能是药效起了作用,我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我又做梦了,还是那个赵远峰捂着我亲的梦,但这次感觉好真实,我甚至清楚地感到有柔软的舌挤进口腔,下唇被轻咬,有灼热的呼吸烫着我的脸。我被亲得晕乎乎的,却又突然想起上次梦到最后,赵远峰一脸欠扁地说,哎呀,亲错人了,这谁啊?顿时气得不行,狠狠咬了他一口。然后,我就听见赵远峰“嘶嘶”的抽气声。我又有点心疼,磨磨蹭蹭了半天,想看看是不是咬得太重了,手一伸,却扑了个空,迷迷糊糊醒了过来。床的另一侧空荡荡的,我纳闷,赵远峰呢?难道他睡沙发了?我揉着眼睛走出去,客厅黑漆漆的,只有浴室的灯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