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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小幅度地动了起来,看着温如予被这种磨人的微痒和快意刺激得抖着身子,原本只有痛楚的表情渐渐变得难耐,膝盖似是催促般顶了顶他的背。利哲稍微加快了速度,却还是不敢贸然冲撞发泄,虽然一开始说了会可能忍不住伤害他,到了真正时刻却还是咬牙死忍去了。随着抽动响起微细的水声,色情的声响令人万分害羞。这让温如予更加抬不起头来,紧闭着眼不肯睁开,却让腿间被不断来回侵犯的感觉大大扩增了数倍,虽然还是很痛,但他却渐渐觉出点不一样的东西来,来自深处的麻痒像无数根绳子,深深捆绑着他。「Issac……」他受不了似地低喊,抓了抓身上一边缓缓律动一边四处啃吻的男人。陌生的情欲让他失控,他在答应这个人的时候从未想过会是这样子,竟然想要求着一个男人让自己爽。「可以了吗?要是还痛就出声。」利哲也是极不好受,由额头到后背满是汗湿,在灯光的照射下有些反光。他开始放纵自己加大力度cao弄起来,小腹磨着一根发硬的器官,目光仍是那么专注地看着身下的人,不由喘着气道:「以前只能看着你眼馋,意yin你,想着你自慰,没想到你愿意和我这样……」温如予根本没有力气和他说话,忙着忍住不让羞耻的呻吟声滑出唇齿。那样禁欲的反应,耳侧却戴着新潮的银钉,胸口上挂着的十字银链也随着动作轻晃,利哲找不到任何一字形容这个画面的性感。一时情动,心里绝不说得出口的肤浅话就禁不住脱口:「你长这张脸,真让我他妈的疯狂。」「原来……嗯哼……你只是喜欢脸?」温如予听得思索了许久仍然不解的答案,禁不住冒着叫出声的危险张唇讽刺对方。「你去基吧晃一圈,保证意yin你的人一堆,不过,以后你就只有我了。」利哲摆着腰侵犯对方,眼中布满鲜红的情欲,说话声随着一下下抽动微微颤着,「你既然要和我试,以后就只有我可以这么做,听到没有?我和他们不一样,有时候你只是淡淡地看我一眼,都能让我硬到发疼。」「混蛋,这样哪里不一样了?」「你才是混蛋,你快要和我分开大半个月,怎不见你舍不得我?孩子孩子,你心里他妈的从来没有我……」利哲说得激动,力度不觉一重,直直冲到温如予身体极敏感的一处,激得他回不到半个字地惊叫出声。接下来谁也没有空说话。大概过了数十下,逞凶的男人也不敢干得太狠,在一阵痉挛紧缩中便抽了出来,互相在对方的小腹上磨蹭着射出来,guntang的jingye黏糊一片。☆、057结束了这场突然而激烈的性事,他们双双喘息着,都不约而同有点不真实的感觉。空气中飘浮着性爱的味道,yin秽得很,黏糊而浓稠,让人闻着脸上就一阵热。利哲抱着温如予顺了顺气,过了一会儿快感的余韵才算过去。抽了几张面纸草草清拭着身下人的腰身以下的狼藉,带着异常的小心谨慎,一下下,拿捏着力度,干净了便把衣服穿回去,照顾好了对方才开始料理自己。温如予看着他,身上泛着历经情事的红,有些位置错乱的懵懂,迷迷糊糊中只想着:他们真的做了?居然就这样和一个男人做了?他觉得自己疯了。更疯狂的是,他心里竟仍然没有半分嫌恶的感觉。被进入很羞耻,但被这个男人进入,就好像变得没有那么难以接受,甚至因此而失了控,甚至到了现在心里还隐隐发着颤,良久不能平伏。「如予,觉得怎么样?」稍微紧张的声音自身上传来,只见那张布了汗湿的斯文脸庞此刻不再有平时的刻冷,满是深忍浓烈的情欲之色,刚抽出的物事似乎又有了变硬的意思。虽然性事经验多了去,不至于荒唐无度却也有过不少的床伴,对男人该有的技巧有一定的程度,他敢确定自己只要起了几分讨好的心思,绝对有能力把人伺候得满意,今夜尽管很想不知节制却还是下了全部功夫,无论如何也绝不可能让人不舒服去了。可是对方是温如予,是他上了心的对象,是他正热恋着的男人,就算再纯熟再自信也不免多了几分忐忑,就怕是哪里有哪怕只有一丁点的细节做得不够好,就算是平时绝不会怀疑绝不会理会的事都变得不确定起来。这样想着,他就忍不住一串由额头开始的碎吻,急躁而绵密,一下下是他说出来连自己都不会相信的心情,掩盖在色情的啃咬里。温如予反应过来,怒得一把推开他,「不许再来了!我明天还要值班!」「别动!」利哲把他按了下去,维持着亲密相拥的姿势,连连用极轻的亲吻安抚,「我不会再要你,但你也别来撩拨我。」「我要去洗澡睡觉。」「让我再抱你一会儿就好。我还是第一次做完之后这么舍不得,要不够似的,想一直紧紧地抱着你。」不管有心还是无意,这样直白的诉求温如予总是不忍心拒绝,他只是不知道这个不忍心的对象是否只限于这个人。事到如今,他早已忘记这人曾和妻子做过甚么,就算想起了也不想再计较,要不然也不会让他对自己做出这种羞人的事,既然是自己允许的就不能怪谁,索性就真的试到底算了。可是利哲接下来模糊在他颈窝间的一句,却立刻将他的所有不忍心打碎。「早知道就戴套子,想在你里面射。」一句话,臊得温如予翻身就想撇下人离去,可下身又酸又痛,稍微一牵动就疼麻不已,很是羞耻。他瞪着身上那个对自己又抱又亲的男人,刚历性事的身体敏感得不得了,怕这样闹下去真的要来第二次,他还从来都没想到自己能接受男人到这种彻底的地步。身体还很热,被一个男人紧抱着更热,可莫名的是心里就升起了一种被爱护的错觉。被疼爱着,被守护着。这个人,从一开始便是如此,他就是有办法让自己无法拒绝,才会由最初那样陌生尴尬的立场演变成现在一言难尽的亲密关系。对于一个骨子里传统极的自己而言,这无疑是疯狂的,但他找不到后悔的理由,直到现在依然没有。出于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情,他伸手抚了抚那人的后颈,沿着那微突的颈骨轻轻抚慰,就像哄着小孩一样温柔,那么自然且无意识,彷彿他一直都这样纵容着这个人一般。象是感觉到温如予的回应一般,利哲在他颈窝里发出一阵轻佻愉悦的笑声,「……那里还疼吗?」温如予压根不想去理解那里指的是甚么地方,本来就压抑不住的羞耻感在听到这声笑后终于爆发,「不是说要让我shuangma?结果就这么样?」「这是我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