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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盖在了那双眼睛上。长长的睫毛像是小刷子一样,轻颤着。手心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仿佛有电流从那一直蹿到心中。“你做什么?”直到少年不耐地侧过头躲开他的手,他才从中惊醒。“总是这样看着你的眼睛,恐怕我永远都无法放手。”他注视着顾时一,手顺势抚过其脸颊,落在他的肩上,笑了笑又蓦地改口:“不,我早已对你无法放手。”“干嘛突然说这种话。”顾时一有些不自在地闪躲开他的目光。这么正经的气氛,突然抒情感觉怪不好意思的。“因为忽然就想说。”沈言笑道。他揉了揉似乎是在不好意思的少年的头:“你有没有发现,你已经不像是之前那么怕我了。”“当初被你关在笼子里后就已经不怕了。”顾时一轻哼一声。每次躺在那个精致舒适的牢笼里,头下是柔软的兽皮,眼睛注视着棚顶,他都觉得自己像是一只金丝鸟。那种生活偶尔过一过倒是蛮有意思的,但也幸好只有半个月。如果被关久了,即使那人是自己的爱人,顾时一都觉得自己没办法接受。“你还在怪我吗?”沈言敛眉,似有忧愁。“只要你以后不再那么做了,我就不怪你。”顾时一抬起头,神色骄横,看在沈言眼里却可爱的紧。“以后我不会再不顾你的意愿那么做了。”沈言笑着牵住他的手,趁机将手指插进他的指缝,十指相交。“那样最好。”顾时一对于自家爱人的信用还是比较相信的。他虽然没有看沈言,却也没甩开他的手,像是默认了他的做法一样。沈言嘴角的笑容不由的扩大了些,一时间竟是觉得这幽暗的通道也如此美好,恨不得让其再延长几倍,让他在享受享受这略有些温馨的氛围。可惜通道表示它拒绝。在走了大概两炷香的时间后,他们就到了通道的尽头。那是一个被蓝火照的透亮的大厅,大厅中央摆着一个简朴的石桌,边上有两张简简单单的石凳。顾时一拉着有些不情愿地沈言靠过去,看到上面摆着一个棋盘,棋盘上还有未完成的棋局。即使时间已过去不知多久,石凳石桌以及棋盘上,都没有积下半点灰尘。“这里的主人也是个有闲情雅致之人。”顾时一仔细看着残局,在脑海中演算着破解的办法。“可能主要修心境。”沈言看了一圈,这大厅里除了棋局再什么也没有。从这个洞府的各个细节来看,这人的修为也不算太高。当然,不算太高是对他来说的。“修练心境也不错,这里的人看上去是主修心境,对你的修炼也有帮助。”他走到顾时一身边,低头看了看棋局,略沉吟片刻,执起黑子,几步就将那本已陷入颓势的棋局抢救了回来。顾时一:!!!爱人什么时候点亮了围棋技能?棋局解开后,石桌下响起“咔咔”的像是机械转动的声音,紧接着,中间的棋盘竟是陷了下去,在下面分成两半,露出里面的一本破旧的竹简。“竹简?”顾时一一愣,没想到还有人用这种东西记载功法。伸手拿出来,竹简已经微微发黄,四角皆有破损,却并不阻碍看懂上面的内容。这竹简展开来,还有些长,没有看上去的那么短。前面是竖着写的几行字。“老夫修练千余年,自认心境是成仙的唯一要求,清心寡欲,一心修道,却一直突破无果,终在寿元将至之时,无法忍耐,自毁心境。不料竟意外突破,狂喜之下研究此修练方式数年,修为屡屡突破。只可惜此修为方式不被世人接受,故今将其记于此处,不见天日。如有缘人得到,切记不可外传。”他说的修炼方法莫不是魔道之类?修练的捷径无非只有那么几个,只是最后入魔的人下场大抵都不是很好。带着这种想法,顾时一有些无趣的继续展开竹简。没想到,被层层竹简包裹的中间,竟是一层不知名材料制成的白纸,竟是保存了这么多年都没有丝毫腐蚀。看到那上面的内容后,顾时一愣了愣,捏着竹简的手指慢慢发白,终于深吸一口气,没有忍住,将竹简狠狠拍在石桌上。“我们走吧,这没什么好看的。”他拉着沈言就想离开。“怎么了?”沈言没看那个竹简,不明白顾时一的反应是怎么回事。他伸手想拿起竹简,却被顾时一面色难看的拦住。“只是被耍了,有些不高兴,我们还是去找墨晟和高然吧,他们走的通道可能不是到这里的。”他黑着脸道。殊不知,他这样子,沈言却更加好奇那竹简上写了什么。他假意要走,却趁着顾时一不注意,一把抓住那个竹简,迅速展开。上面的图画生生撞入他的眼中。“你是在害羞吗,小一?”他忍俊不禁地道。“为老不尊!”顾时一想去抢夺那个竹简,却被沈言轻易躲过。他面色不善地盯着沈言:“你拿着做什么,这种东西还是快些毁掉,免得误人子弟的好。”“怎么会误人子弟。”沈言趁着机会,又看了几眼。看着面前少年虽是一副气急的模样,耳朵却是整个都烧红了起来,不由得就想多逗几下:“我看他的想法很好啊,上面的方法也很有可行性。”“没有!”顾时一坚决否定。这种事情不能姑且!那上面的姿势竟是比他知道的还要多出不少种,如果让爱人研究透了,以后在床上就没他说话的份了!“我还一直在寻找有什么能让你快速修练又没有后遗症的方法,没想到这一次出来还真的找到了。”沈言笑容愈发愉悦:“怎么样,小一,要不要来试试?”他晃晃手里的竹简。其中一张图正对着顾时一。“你自己去试吧!”顾时一觉得自己要炸了。他一定是进了假遗迹,他才不相信资料中高然得到的传承是这种东西!春宫图,还是两个男的的春宫图!姿势居然还应有尽有,画的也是惟妙惟肖,让人看着就不由的面红耳赤。他气冲冲地向外走,却因为太生气没看路,一不小心撞到了正好进来的人身上。“孟兄,怎么了?”高然被撞了一下,看顾时一这样子,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没事。”顾时一努力平复下心情,回头瞪向沈言。沈言早就把东西收好了,一副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的正经样子。看着就来气!“你们怎地如此慢?”见顾时一气的头发都快竖起来了,沈言轻咳一声,转移话题道。当然,让他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