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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隔板里一掏,摸出来一坛竹叶青,边开封边遗憾说道:“可惜北暝忙着做糕点酿酒酿,东瞻你又不喝酒,我只能独饮了!”“你还没吃过北暝做的糕点吧,等他做好了你可一定要去尝尝,别外边市集上买的可好吃多了。”“我只吃过花果蜂蜜糖,还是你们谷主给的,他说那也是北暝做的,哎真是美味,自打我第一次吃过之后就一直念念不忘,哈哈。”“是了,我们北暝啊,什么好吃的都会做,不过他拒绝给我们做饭菜,他说吃过他做的饭菜咱们一定会缠着他要第二顿第三顿的,那可不行,‘只有我夫人能享受我一日三餐为她服务的待遇’。”东瞻惟妙惟肖学北暝说那话时的神气。阮云开点头:“就是不知道北暝大美人会看上怎么样的人呐?”东瞻撒完手里最后一点粮,摸了摸鼻子说道:“北暝这孩子都不怎么出去玩,一天到晚待在谷里,唯一能让他出去的理由是哪样食材没了,他得去买,他夫人大概就是这些花花草草、蜂蜜面条、鱼虾rou丸……”“还有这些个机巧小物件。”阮云开指了指小木船上那个圆形自动旋转的动力装置,补充道。东瞻连连点头:“对对,南渡做的东西他也是极喜欢的。”两人在小舟上背后说人闲说的不亦说乎,阮云开一抬酒坛子,豪迈道:“东瞻姑娘,我先干为敬啦!”“一个人喝酒多闷呐!我来陪你!”一个人影在瞬息间闪将到这长不足二米五宽没有零点六米的独木舟上,手里还提着团什么东西。船上两人皆是一惊,赶紧平衡剧烈摇晃的小木船。“白鹿?”东瞻看清那团“东西”正是白鹿,正被奎疏弦横夹在咯吱窝下,此刻他正扑腾着,嘴里骂骂咧咧:“不男不女死兔崽子,没根的软皮囊!敢动老子,老子把你眼珠子挖出来泡药酒,烂货!破人!有本事放下老子!”奎疏弦邪笑着,对于白鹿的谩骂也不知道有米有生气,他把人一扔,突然倾身向前去攻阮云开,东瞻抢过去拖住白鹿,转眼看到阮云开已经和奎疏弦交上手了。奎疏弦那金碧辉煌的扇子一甩过去就被阮云开用风月一挡,裂成一条条如破布,奎疏弦气得双手做鹰爪状往他胸口心脏处抓去,怒喝道:“出剑!”阮云开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你不配。”为了避免小木船遭殃,阮云开双足一点沿着细窄船舷急速掠开,然后在船尾轻轻借力一点,人便升至半空中。“好俊的轻功!”东瞻大声赞道。奎疏弦追到船尾,忘了自己不会水性,一愣,双手划船似的猛转,努力将身子往回仰,阮云开在空中一个筋斗翻到他背后,赏了他一脚,自己趁势正好纵回小木船。奎疏弦尴尬地摔到了湖里。东瞻和白鹿大笑,白鹿喊道:“云开哥哥好棒!”秋天的湖水已经很冷了,奎疏弦冻得上下牙关直打架,关键是他还不会水,拼命扑腾,脑袋在水里时隐时现,冰冷的湖水往他口鼻里直灌,他只能往肚子里吐完全不知道如何在水里换气……奎疏弦浑身湿透,衣裳大敞地窝在小木船上,发尾还在滴滴答答滴水,他往自己胳膊上瞧了一眼,好家伙,一身的鸡皮疙瘩,给冻的。看到边上的阮云开正一口一口悠闲地喝酒,他喉咙里咕嘟了一下,没忍住:“能给我喝点吗?我冷。”阮云开瞄了他一眼,递给他:“喏,很贵的,记得付钱给东瞻。”东瞻接口道:“一个元宝。”“哦。”奎疏弦颇为凄惨地应了声。白鹿和东瞻背对背瘫在对方身上,眯着眼享受着秋日好天气,白鹿嘴里吧唧着什么东西,借着清风,阮云开灵敏地问出来那是花果蜂蜜糖地香味,白鹿在咀嚼那款应该是玫瑰花加草莓味的。不由得咽了咽口水,看来白鹿这小子藏粮颇丰啊,北瞑已经开始酿新糕点了,以前酿的大家差不多都吃完了,白鹿这小子究竟藏了多少?东瞻不为所动的闭目养神,阮云开仔细一瞧——呵呵。她正偷偷伸手到白鹿的口袋里去呢!不料小胖子护食警戒心很高,一只手死死捏住袋口。只见他啪一下打掉东瞻的手,怒道:\"师姐!我就一颗了你还跟我抢?\"东瞻啧了一声,收回手:\"谁信呢?\"白鹿似乎很不甘被冤枉,怒目圆睁地指着奎疏弦:\"是真的!本来还有小一袋的,就他,这王八蛋!抢人食物的烂货!他一听这糖果是北瞑做的就整一包全给我抢去啦!只给我留两颗,一颗在我嘴里,另一颗……\"他把口袋紧了紧,\"就只剩袋子里这一颗了。\"说完一脸委屈,都快哭出来了。东瞻摸摸他头发,宽慰道:\"谁叫你打不过人家,行了,北瞑不是在酿新的了么,等酿好了你多偷点儿,我保证不拆穿你!\"白鹿:\"……\"阮云开的行动就比较直接了,偷糖果?不,他直接跑去跟荆蔚撒了个娇。“老荆,我要吃北暝做的糖果。”阮云开作可怜萌状。正在配药方的医仙大大大手一挥,豪迈地摸出一个元宝:“买去吧!”“……”“不够吗?”“不是,北暝还没酿好。”医仙大大又摸出一个元宝:“告诉北暝,预付!”阮云开喜笑颜开,蹦蹦跳跳跑了。当然,这是后话。第19章第19章此时,奎疏弦半坛竹叶青下肚,终于不再瑟瑟发抖,能正常讲话了。\\\"云开,你的蛊解了?\\\"阮云开心里咯噔了下,心道:\\\"这人怎么这么自来熟,就这会儿功夫就叫我云开了,是不是我再踹他一脚,他就得叫我爷爷啊?\\\"他想得乐呵,差点笑出声来,好歹忍住,回道:\\\"大概吧!\\\"\\\"大概?\\\"奎疏弦无语,这也太不放在心上了。不过他心中的八卦之火正熊熊燃烧着,摸了摸自己光溜溜的皮肤,慢条斯理地说道:“这个蛊呀,是我问一苗疆女子讨的,这女子打小生活在花柳之地,所炼的蛊那可是千奇百怪,我问他讨了个特别点的,哎,这东西有两种疗法,一种是解药,这个不必说啦,荆蔚肯定配的出来,他知道我的花花肠子,自然明白往哪方面配制。”白鹿插嘴道:“那另一种呢?”“着另一种治疗方法嘛,”奎疏弦神秘地眨了眨眼,又想摇他那把金碧辉煌的扇子,一晃才想起来刚才被击烂,又泡了水,早已化为乌有,他虚虚做了个摇扇子的动作,白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奎疏弦瞪了他一眼,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