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膳房拿了只药罐,便放在穆弥殿里的炉子上亲自给赵元长熬了药。早朝散后,赵元长在林园里练剑练得有些累了,便找了块石头坐下来。兴许他天生便是练剑的料子,兴许这多日来发生的一连串让人喘不过起来的事让他逼得自己竭尽全力去练剑,短短数十日他便能接过刘名扬赴全力的十招。只是保护自己也许还勉强,若是让他杀敌护人,那便是还早了许多。赵元长喝口茶水问道:“高嵩的老宅最近可有何动静?”“回陛下,并无动静,也无住人的迹象。”“那宅子里你可有仔细搜过?”“搜过,四处是尘土。”“让探子到城中去打听打听,多留意客栈人多的地方。”“臣遵旨。”“好了,今日就到这里,高老宅一有动静便立刻通知我。”“是。”离开林园赵元长便去了婕妤的颂承馆。这些日子以来,每每练完剑后,他便都会去婕妤那里坐坐,偶尔会留下来用午膳。婕妤身边的宫人为赵元长的驾临高兴得很,她总是围在婕妤身边说夫人得宠了,守得云开见日月了。可是婕妤并不这般觉得,赵元长每次来似乎都会问她一些事情,尽管这些事都是些家常话,她却还是觉得从赵元长嘴里问出来便有些不寻常。比方赵元长问过她入宫前去过什么地方,可有遇见新鲜事新鲜人。又比方赵元长问过她家里都除了父亲兄弟还有些什么人。甚至还问过她为何不随父姓,偏偏要姓作高。赵元长越是问得不经心,她便越觉得不对劲。“婕妤?”见她走神,赵元长便轻唤了一声。婕妤回过神来,礼节似地笑了笑,而后道:“陛下恕罪,臣妾有些游神,不知陛下先前说了什么。”“也没什么,只是最近宫中有些乱,婕妤切勿单独出门。若是宫人不够,朕再和母后商量让她调些过来。”“谢陛下美意,臣妾身边的宫人足够了。”赵元长衬着脑袋久久不语,见他不语,婕妤也未说话只是干坐着。许久之后,他终于开口:“这些日子来颂承馆来得多了,朕有时就在想,莫非婕妤你讨厌朕?”婕妤立刻跪在赵元长面前:“是臣妾怠慢了陛下,请陛下恕罪。”“你既无罪,朕有何恕。快起来。”“谢陛下。”赵元长站起来理了理袖口衣领:“朕也该回宫了。”婕妤身边的宫人立刻多嘴问道:“陛下今日便留在颂承馆用膳吧。”“不了,朕应了庚延一要回去。”说完,赵元长便走出颂承馆乘辇回了泰祥宫。婕妤望着颂承馆的大门口,看入了神。宫人歪着头看了看她:“夫人,您有心事?”婕妤轻叹,继而又苦苦笑了:“我一个衣食不愁的夫人,能有什么心事。”“可您看起来并不开心,是不是后悔让陛下走了?”“没什么后不后悔的,在宫里待得久了,自然也就乏味了。”还未进泰祥宫,便传来一股子的药味。赵元长以为是庚延一的风寒还未好,进到穆弥殿去一问宫人,才知庚延一是在给他熬药。他走进去便见庚延一蹲在火炉旁,一手拿扇子扇风,一手捂着嘴咳起来。赵元长走进去将庚延一拉离了炉子:“熬药交给膳房便好,你看你这咳的。”“我从小便习惯了熬药,这点儿烟还不碍事。”“你门外的宫人们说,你是在给我熬药?”“看来我不问你是不打算告诉我了。定瀛殿的宫人说你近日常做恶梦,可有此事?”“我做了什么梦难道别人还能知道?”“还嘴倔。我去讨了副安神的药方。你先坐会儿,药马上就好。”他抢了庚延一手里的扇子:“我没病,不用吃药。”庚延一戏谑笑起来:“怎么,怕我给你下毒?”“我怕你咳死。”他捏了捏庚延一的鼻子,叫来宫人将药罐儿端走。庚延一立刻就不依了:“不行,这药我熬了这么久不许端走。你先下去。”宫人看看庚延一又看看赵元长,不知这药罐儿究竟是端走还是不端走。直到赵元长朝她挥挥手,她才退下。赵元长皱起眉:“你这是怎么了?”庚延一拿了扇子继续蹲在火炉边上:“受你照顾久了,便想为你做点事。”赵元长噗一声笑起来,从后面抱住他:“那不如……做点正经事?”“别闹。”☆、第三十二章那袄衣终还是未找到,不管是后山还是陡壁下的树林里都派人仔细找过,仍是无果。赵元长不死心,让少府去查可有谁拿过与那件袄衣相同的料子花色。少府翻了最近进贡到宫里来的布料与发给后宫的俸禄,都未查到有同料同花的布匹。于是赵元长便带着庚延一在午膳过后偷偷溜出宫。这次出宫太后自然是知道,她让刘名扬与侯硕暗中跟着二人。本来是该项白川与常亭玉去的,可是太后派去的黄门到这二人府中通报,舍人们却说他们上朝未归。翯城大大小小的布匹绸缎店共有十余家,南城五家北城两家东城两家西城三家。他们一路问来都已不抱希望,可既然已经到了最后一家店门口,总归是应当进去问问。老板一见二人穿着不凡骨子里又透着一股贵气,便比平常热情许多,专挑了最贵最好的介绍。赵元长看了几眼便摇头笑道:“这些都不是我们要找的。”“二位公子爷请稍等。”说罢他就钻进了一扇通往后院的小门。庚延一便打趣道:“他就留你我二人在此,也不怕东西丢了。”“你我这般慈眉善目,又岂是做黑事之人。”两人听后都笑了起来。就在他们一言一语闲聊之中,老板终于出来了,却站在小门口,笑嘻嘻地撩起垂下的门帘。他道:“二位公子爷里边请。”赵元长边往里走边道:“莫非这里面还藏着宝。”“您算是说对了。”老板领着二人来到一间小屋,屋里放着的全是只有皇宫才能用的贡锦。庚延一笑着望了赵元长一眼,拿起一匹布对老板笑道:“这些布料怕是只有皇帝才穿得起。”“这位公子爷真有眼光。这里的布料全是给宫里人的贡品。”“你这儿怎会有宫中贡品?”“这您就莫问了,不过您放心,这布料绝对是正当得来的。”老板见赵元长似乎比庚延一更对这些布料感兴趣,便又走到赵元长面前,道:“可有看得上眼的?”赵元长看着老板,片刻之后方才从衣袖里拿出一张纸展开来。纸上画着的正是赵元卿死时穿着的袄衣。他问:“老板你看,可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