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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你个大屁.眼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早就和秦叶舟分手了。更何况他现在的美貌值是经过系统下调的——为了符合小白花人设。老子要是露出了原来的美丽,不止秦叶舟会爱上我,你也要迷恋得我不可自拔的。“你是……”青年张了张口,长长的眼睫终于抬起来了,露出了底下像是宝石一般清澈漂亮的茶色双眸,那双眸子里现在充满了不可置信的惊讶和近乎满溢的痛苦,“可他们不是说,你和秦先生已经分手了吗……”云菲菲笑道:“可真要是那样的话,我怎么又能见到你呢?”如果苏锦之没有系统,亦或他真的喜欢上了秦叶舟,此刻听到云菲菲说的这种话,不管秦叶舟日后如何解释,猜疑和妒忌的种子应该早就在他们两人之处长成了葳蕤的隔阂。可惜,苏锦之不爱秦叶舟。云菲菲说的也是屁话。但苏锦之还是秉承了影帝原则,正准备当着云菲菲的面来了一场变脸戏,低喃“怎么会这样”、“他竟然骗我”诸如此类的小白花名言,结果一号忽然对他说了一句话:“因检测到当前总拯救目标的进度总值30点全部来源于与宿主不正当的rou.体关系,有进行肮脏交易的嫌疑,特实行五级惩罚以示警告。”苏锦之脸色一下子就变了,瞳孔也猛然缩小。一号!我.cao.你霸霸!云菲菲看着她说完那句话后,青年原本还红润的脸色唰地一下就白了,像是新浆成的白纸,苍白得没有一丝颜色,嘴唇也微微泛紫,她正准备开心一下呢,下一刻就见青年捂着胸口倒下去了。这下轮到云菲菲变脸了——她突然想起了青年有心脏病,受不得刺激。苏锦之痛苦地蜷缩在地上,急促地喘息着,手上像抽风了一样发抖,黑色的手机也被他扔在了地上,云菲菲听着他从喉咙里破出的喘息,急得直冒冷汗。她今天能上到第15层来,是因为她是跟着贺子越上来的。贺子越是来找秦叶舟谈生意的,而她,现在是贺子越的情妇。秦叶舟其实从来和没她在一起过,他之前看着像是对她有些兴趣的,也不介意偶尔送她些漂亮的珠宝首饰,于是她便借机叫人把那些流言散布出去了。秦叶舟并没有找人澄清,却也没有和她进一步发展下去的意思。而这个时候贺子越出现了。贺子越用了一个男人能给予一个女人的所有宠爱和耐心来追求她,这和秦叶舟看她时眼底永远化不开的冷漠和不屑不同。再说一个残废和一个健壮的男人相比,正常人都不会选择残疾的那个人的。所以她理所当然的和贺子越在一起了。但她前脚才和贺子越在一起没超过两天,她就听说秦叶舟和一个漂亮的小侍者在一起了,那侍者还是个男的——感情她一直在拼命往前凑的人,是个gay?于是贺子越来找秦叶舟谈生日时,云菲菲也跟着来了。她也想见见这个有本事把秦叶舟拴住的人,但她最多也就是想膈应一下他们两个的感情,除此之外并不打算做些什么。谁知道秦叶舟这小情人真如旁人口中所说那样,是个碰不得的玉瓷人——一碰就碎。“……苏锦之、苏锦之你没事吧?”云菲菲赶紧跪到苏锦之身边,颤着手想去扶他,“你的药呢……你赶紧吃药啊!”我看起来像是没事的样子吗?苏锦之想破口大骂一号,但他现在连呼吸都极为困难,更别提开口说话,甚至连伸手拿药的力气都没了。能吸入胸腔中的氧气越来越少,心脏处的绞痛像是有人用钳子使劲地搅弄,苏锦之没过多久就没了意识——但那只限于他的外在,而实际上他的灵魂还在承受着五级惩罚强度的痛苦。云菲菲见倒在地上的青年不动弹了,吓得猛然后退几步,却撞上了从她身后赶过来的人。秦络带着医生很快就把苏锦之抬走了。秦叶舟也在。但他没有跟着秦络和医生离开,而是转着轮椅移到苏锦之刚刚倒下的地上,从地上捡起那个黑色手机,漫不经心地划亮屏幕,他神色淡淡,平静的声音听不出一丝喜怒:“云菲菲,好久不见。”云菲菲额角溢着冷汗,脸色不比刚刚被抬走的苏锦之好到哪里去,结结巴巴道:“秦、秦先生……”秦叶舟抬起头来对她笑了一下,然后从手机壳的侧边抠出一个微型监听器,在指尖把玩:“不叫我叶舟了?”男人的嗓音低沉惑人,像是经过音乐家精心调试的大提琴般奢靡,俊美的脸庞上也带着柔和的笑意,但云菲菲只要对上他那幽暗得如同藏匿了毒蛇凶兽的灰色眼眸时,就忍不住轻轻发颤,抖着身体说不出一句话。贺子越是来找秦叶舟做军火生意的。秦叶舟不止有明面上的生意企业,暗地里还有着无数错综复杂的身份和与之相对的势力,即便他现在如此温柔,云菲菲也不会忘记他内里是个怎样狠辣凶戾的人。见云菲菲沉默半天也说不出什么话来,秦叶舟轻轻笑了一声,转着轮椅离开,瞥过她的眼神里满是冷漠和不屑,声音又冷又淡,不知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在对她说:“贺子越还真是什么垃圾都往我的船上带。”云菲菲听到他这句话,精致的脸庞划过一丝狰狞,咬紧牙槽,使得脸上筋rou不正常地痉挛扭曲着,秦叶舟却没再回头看她一眼。第7章轮椅上的金主7苏锦之醒来后,发现自己被换了个房间睡觉。这间房子和他之前一直睡的那间高级套房不一样。这是一个全透明的玻璃房,除了地面,周围都是穹顶弯成似的玻璃,将躺在暗红色被褥里的他笼罩在其中,仿佛一朵开在星夜里的血色蔷薇,只需他掀动眼帘,拨开柔嫩的蔷薇花瓣,就能看到满眼的灿烂星辰,比身下的大海还更加旷远恢弘,也更加绚烂璀璨。只是这样的美景他在星际时已经看多了,如同嘴里嚼了千万遍的米饭,虽仍有甘甜,却不足以让人惊艳。苏锦之稍稍转头,就看到自己的右手被挂上了吊针。冰凉的液体顺着他黛色的血管,缓缓入侵他的身体,随着孱弱的心脏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