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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差点跌回龙床!寄信的不是别人,正是秦王岳智本人!“送信的人在哪里!”我忙问。“陛下,送信之人抵达皇宫时已重伤昏迷,他身上有□□侍卫的令牌,十有八九是出事时王爷身边的侍卫!”陈福慌忙道出他知道的一切,这个时候自然容不得迟疑。“那护卫是看到奴婢后才昏过去的,昏迷之前还喊着,快救王爷。”我此时也坐不住了,但过一会就要开始上朝,我直接朝宣政殿走去,并要陈福赶快安排稳妥之人,向石钟鸣石将军传令。因为今年防守京城的是石钟鸣的部队,京畿守军的晨训时间与早朝冲突,所以石钟鸣明明是应该上朝的品级,也只要隔五天点个卯就行。今天他恰好不上朝,要找人还得去宫外找。看过那封信后,我心头冰凉,一阵阵的后怕。事情不是失踪了一个秦亲王那么简单,我发现我能信的人太少了,我甚至在发出命令后,都不知道自己该不该信任陈福。我浑浑噩噩的开始一日的早朝,看着御座之下恭敬谦卑的臣子,我眼前阵阵发昏,盛夏时节却仿佛身处数九寒天,阴冷刺骨。作者有话要说:我看评论区,有个小天使的回复然让我以为买了水军刷评_(:з」∠)_决泯小亲亲,能多写几个字吗?带个表情包也好,你这样评论,让我好忐忑啊。_(:з」∠)_第36章零叁陆我不知道我是以怎样的状态度过这个早朝,整个过程脑子里翻江倒海,思维澎湃的像海浪,冲击我岌岌可危的安全感。下朝之后陈福凑过来小声说,石钟鸣已经出发了,我问陈福可有惊动他人,陈福没法把话说满,他已经尽力让行动隐蔽了,但我们的对手隐藏起来的实力不可估量。继刚刚从这具身体里醒来之后,我又一次感觉到了做这个皇帝做的有多憋屈。原主本就是个边缘皇子,在朝堂上没有根基,但他至少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了这个位子,看在皇位的份上,做臣子的也该忠于皇帝吧?可是原主,现在是我,都得到了什么?岳智失踪是实事,遭到了江湖人士的袭击也是实事,但事情的始末完全不似我看到的那样。那封带血的信上明明白白的写着,岳智本人在被江湖人士擒住后,借助机会成功出逃。他本是要回到自己我王府,组织人手去捉拿胆敢对自己行凶的武林人士。但在回程的路上,他发现,自己明明失踪了,却始终不见有人寻他。这个时间刚好与广南府派出的人赶往京城报信的时间对上了。所以在秦王失踪的这一个月,广南府并没有如他们所说的,在竭尽全力寻找秦王!因为他们知道,秦王在武林人世的手上,在他们的控制之内。秦王也不傻,他身处局中,自然万分小心谨慎,便没有选择暴露自己,而是在暗中偷偷摸回自己的王府。等他回到自己的地盘之上,王府已经对外封闭了,外面的人进不去,里面的人也出不来。即便如此,王府周围还一直有探子活动。岳智发觉事情可能比自己想象的还要严重,便在特定地点留下了自己的印记。之后,他等的人到了他指定的地点,和个人正是下令封闭王府的候栉风。他是岳智可以信任的人,也正是因为他的命令,才控制住了□□内部的消息外流,也抵挡了外部势力侵入王府。这是眼下,最好的保护□□的方法。岳智从候栉风处了解到了事情的部分真|相。武林人士已经同广南府的官府勾结在了一起,岳智遭到绑架是两方合力的结果,京城派来的人很快就会到来,但在分辨不清敌我的情况下,岳智谁都不能信。事情果然同候栉风设想的一样糟糕,在京城的队伍带着我的命令抵达后,广南府干脆的借用我的布置,达到他们搜寻并控制岳智的目的。其中有多少是知情者,有多少是被利用已经不得而知,但广南府已经不适合岳智待下去。岳智自然不敢自投罗网,只能设法躲过广南府当地组织的营救行动,但密集的搜查还是让他们暴露了存在,在候栉风拼着暴露自己的危险下,岳智逃出了广南府北上,欲来京城揭露这个可怕的阴谋。现在岳智的确是在京城附近的州府,但不是在北面,而是在南面的骊州,反倒是他的侍卫从北面的坉洲进的京。由此可知,他们北上的消息已经走漏了,甚至已经有人追了上来,若不是岳智多了个心眼,此刻他很有可能再度被幕后黑手控制。岳智的惊险逃亡还牵扯到了一个人,他的外祖张玉立。岳智的护卫能够在重伤的情况下,躲过重重租界,同陈福搭上线,是张玉立的功劳。这是我在知道整个事件暗藏的凶险后,为数不多的安慰。满朝文武,至少还有一个丞相我可以信任。早场之上,张玉立表现的十分正常,在有我和他知道真|相的情况下,隔空的眼神交流都具有意义。我不知道他看没看懂我已经安排了人去接应岳智,要他放心的眼神,但在这样的局面下,我的一举一动都会打草惊蛇。今天的时间显得格外漫长,我缩在勤政阁里直到日上中天,之后我赶到后宫,将皇后和纯妃,还有三个孩子都带到身边,也幸得宫中人少,在陈福的带领下,我们一行人捡着没人的路走,七弯八拐的抵达了翠微山脚下的太和殿。岳智的信给我指了一条明路,在这个皇宫之中,若还有谁值得信任,便只有岳智的母亲,张玉立的女儿,张皇后。我现在根本不敢动的身边的人,唯一能护住皇后他们的,只有太后了。等我们抵达太和殿,张太后已经有了准备,这点我不惊讶,毕竟他是张玉立的女儿,很快,皇后他们就被带往镜澄湖的湖心的养心小筑。这做迷你宫殿四面环水,只有乘坐船只才能抵达,原是宫中妃子的避暑之地,但眼下却成了最安全的地方。“皇上,您跟着我们。”石锵拉着我的衣袖不肯我走。我只能一点点掰开她收紧的手指道:“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阿锵,照顾好太后、阿纯和孩子们。”“皇上!”罗纯已经哭花了妆,喊声凄切。“哭什么,这不还什么都没发生吗?或许是我太过小心,过了今晚你们就能平平安安离开镜澄湖了,一切都是虚惊一场。”我柔声安抚众人,随后命令撑船的内侍开船。小小的游船在视野里渐渐远去,位于湖心的小宫殿在水雾中影影绰绰,我问陈福:“其他船凿了吗?”“陛下,湖边所有船只都已经沉入湖底了,备用船只也销毁了。”陈福低声回答。“好,我们回去吧。”一个朝堂,有唯利是图,沉迷权力的jian臣,有清正廉洁,恪守礼法的贤臣,也有坚定不移,终于皇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