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倍感困扰。网络上,大家八仙过海各显神通,用尽手段提升自己的运算能力。不少黑客通过事先埋好的木马病毒,cao纵大量计算机,组成僵尸网络挖矿。许书砚嫌费劲,他相信一定有更好的方法。*在社区看了无数条自以为是的高谈阔论后,许书砚还是找到不少正道务实的Hacker们,极具启发的留言。他结合各方意见,琢磨了很多天,决定用GPU来试试。没想到,挖矿依赖的那种哈希运算,GPU(显卡)的计算速度是CPU的成百上千倍。他把这个发现反馈到社区,立刻引起轰动。Hacker们邀请他一起编写利用GPU挖掘比特币的程序。那一阵许书砚每天在电脑前能坐十几个小时,全部心思放在编程上。写累了回屋去睡,睁开眼又回来。每天早晨就冲一袋麦片,午饭和晚饭则在楼下的小饭店订外卖。垃圾袋放门外,会有人收走。藉此,他可以几个礼拜不出门。程序最终写好,引发了业界对挖矿的第一次产业升级。有人开始采购大量的显卡,组成专门用来挖矿的机器。何之白气急败坏地从南美赶回来,进屋还没开口,先捂住了鼻子。他目瞪口呆地看着许书砚脑后随意扎起的短马尾,戴着黑框眼镜,只有脸还干净,定期刮了胡子。不过面色灰白地穿一件浅蓝色T恤蜷在座椅里,像个十足的宅男。何之白找了个保洁阿姨上门打扫,然后站在门外和许书砚打电话,声音颤抖地说:“我真是痛心疾首!”阿姨正在整理办公区,不让许书砚待那,他只好懒洋洋地坐在阳台的板凳上抽烟。听何之白这样说,也没什么反应,哼了声:“干嘛?”“你啊!”何之白咆哮着,恨铁不成钢,“我收回以前的话,我觉得你配不上我手上的小模特。”“哦。”许书砚悠然地吐一口烟,“没了?”何之白捶胸顿足了一会儿,定定神,“好,我们来算账。你为什么要把程序提交给社区,靠那个我们又能赚一笔。现在一个比特币已经十几美元了,将来还会更多。”“我不是响应你的号召吗?”“我没号召你给别人拱手送钱!”“这本来就是个开源项目。啧啧,资本家的嘴脸真丑陋。”“你……”何之白被噎得说不出话。“是你说,交易网站和参与者越多,它升值就越快啊。”许书砚成功捉弄他,掸掸烟灰,满意地轻笑出声,“急什么,让他们囤显卡去吧,我已经有进一步的打算了。”何之白被他捉弄,面子上挂不住,但又想听他的计划,扭捏地哼着:“来来,看你要放什么屁。”“我用显卡挖矿的时候想到,可以设计专门的ASIC集成电路来提高效率,速度还会快上百倍。”“……真的?”“何少,省点钱,硬件芯片的生产很贵,恐怕我们还得募资。”何之白犹豫地问:“你的思路我懂,但制造芯片得有人画板子(设计电路板),你会吗?我先说,我不会。”许书砚笑着,在烟灰缸摁灭烟头,“我刚好认识一个,关系挺不错,人也可靠,你愿让他加入吗?”“加加加!叫他快来!”何之白商人的直觉告诉他,大赚一笔的时候到了,再加一个影响不大,眉开眼笑地应着。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已是过往云烟,但在四年前,比特币真的很适合白手起家啊……我身边就有这样的人啊……真的变土豪了啊……目光短浅的我,当然错过了T_T☆、意外许书砚自从搬到何之白的工作室,快一年没见孟想。这天下午去他寝室,见他剃了头,光着膀子独自坐在电脑前,小台扇对着呜呜吹。毒辣日头的涎水顺着拉拢的窗帘缝淌下,许书砚刚进屋就出了一身汗。孟想扭头看他一眼,又转回去,“来了?”“嗯,找你有点事。”许书砚拉了张椅子坐下。还没说话,先被孟想手上敲的代码吸引。孟想正用C给女朋友的windows桌面做几个小挂件。“这些网上都有现成的。”孟想盯着屏幕,一边敲击键盘一边说:“独家定制。”许书砚低头隐忍地笑起来。孟想察觉到,停下问:“写的有问题?”“不……只是觉得,很像你。”循规蹈矩,踏实本分,不会绕心思和耍小聪明,表达爱意说不来甜言蜜语,只能动手做点什么寄寓感情的小东西,一切尽在不言中。这倒让许书砚有点担心,他对自己和何之白的计划不感兴趣。不过在简单讲解一番后,孟想爽快地答应了。许书砚有点意外。“虽然我对比特币不了解,但我对你比较了解,我相信你。”许书砚没想到他这样说,像是触到什么,反问:“不怕我骗你?”“骗我?你图什么?我没什么值得你骗的。”骗人要花成本,一个不小心,会把自己绕进去。许书砚心有余悸地点头,“那就说好了,下周答辩,到时我找你。”“许书砚,你为什么要做这件事?”“为了……看到自己能力的极限?”“你总是这样,喜欢把目标钉在天上飘着,再附加一堆我不太懂的意义。我想的很简单,赚一笔,能实现吗?”孟想是根直肠子,和他打交道很愉快。许书砚站起来,一步步踱到门边,旋转门把,“赚不到,我赔你。”*从秋天到冬天,许书砚和孟想忙着完成硬件的前后端工作,画出电路板。何之白在英属维尔京群岛注册了一家名为“Bitcity”的离岸公司,在社区论坛上发帖讨论,引发关注。目前依旧是用显卡挖矿的时代,大家挖得热火朝天,丝毫没有意识到下个时代很快来临。何之白过去在华尔街工作时患上了神经衰弱,眼下格外注意健身保养,将屋里一个房间改成了健身室,逼着另外两个不爱动的每天锻炼。跑步机正对落地窗,许书砚每个傍晚看着窗外从深蓝向漆黑渐变,建筑群在慢慢变暗的天光下隐去了锋利的轮廓,又被霓虹打亮,像个童话故事一样绚烂迷离。每次跑完,他大汗淋漓地站在窗边,有种被奔涌血液持续冲击后的虚脱。马路上堵着仿佛永远都不会疏通的车龙,扰攘市声隔着两层玻璃还能漏进耳中,过滤成回忆的背景音。避无可避地想起与他共度的短暂时光。许书砚曾与何之白讨论过这段关系,只不过将自己和殷渔换成了别人。当时何之白坐在沙发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