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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信的模样离开办公室,程攻的心情这才稍微轻松一点。陆丰倒是相反,原本脸上嘻嘻哈哈的模样关上门立刻就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样子。一个家庭妇女,丧子之痛还没过,已婚,长相普通,知识水平有限,怀有一个不可告人的家庭秘密,平时最喜欢去的地方就是棋牌室。写到这里,陆丰嘴角再次露出一副自信的笑容。这对陆丰来说是有生以来第一次为了公事把“妹”了,虽然这个妹子大的不比他妈小多少,但是年龄大就是障碍了吗?错,对于陆丰来说,没有什么不可以。陆丰虽然不敢自称什么少奶杀手吧,但是有着多年把妹经验的他接近一个家庭妇女实在是没难度。于是乎陆丰喷了啫喱水,换上了便衣就直接从办公室离开了,除了程攻谁也不知道他去干嘛。陆丰在崔娴住处最近的几个棋牌室都逛了一圈,果然在她家的社区活动室里看见了好几桌打麻将的中老年人,其中比较年轻的就是崔娴了。陆丰刚一进屋崔娴就看见了,像陆丰这样年轻人可是很少进这里打牌的,年轻人有自己的圈子,崔娴也想找几个年轻的家庭妇女打牌,可惜凑齐一桌实在太难,还不如就来这里,起码想打的时候就有人打,不用抓心挠肝的等人。陆丰来这里也让这些中老年都注意到了,有人就开口问陆丰:“你找谁啊小伙子?”“大哥,我就不能来这里玩牌啊?”陆丰笑道。“玩牌啊?中,等着吧,有人下桌你替上去就行。”那人回答。陆丰点点头,估计这人就是开场子的抽成的。陆丰百无聊赖的就站起来瞎转悠,也不说话,知道看棋不语真君子,看牌也是如此,说漏了招人烦。走到崔娴身后的时候陆丰停了下来,啧啧了两声。崔娴一听转头看向陆丰说:“干嘛啊你?”“大姐你别介意啊,我这人就是这样,看见好牌就忍不住赞叹两声。”陆丰嘻嘻笑了两声。崔娴一听心头一喜,但还是皱着眉头问:“你别瞎说,我这牌哪好了?”陆丰摇了摇头说:“不能说。”听陆丰这么一卖关子其他人的心思一活泛了,本来还打算等宝中宝再上听的,现在只要能听就赶紧听了,以免到时候崔娴糊了自己还没上听呢,更赔钱。崔娴上下打量了陆丰一眼,看见第一眼就喜欢上了,一看陆丰就是“老油条”,而且还夸她的牌好,虽然她根本不觉得自己的牌哪好,但是听着就是舒坦,这就好像明明没化妆却被别人夸漂亮一样让人心情愉悦。最后崔娴刚上听没摸几把就糊了,而且还是宝,这让在座的几个人纷纷看向了陆丰,都感觉陆丰知道宝是啥才敢对崔娴这么说,但是陆丰一直手背在后面碰都没碰麻将一下,这就让他们觉得很不可思议。其中有一个中年男人就站起来对陆丰说道:“来来小伙子,你坐我这。”陆丰见状连忙谦让道:“不用了大哥,你玩你的,”“哎,别让啦,我坐一天也累了,看你玩玩也挺好的。”那个中年人拽着陆丰的胳膊就拉了过去。陆丰坐到了那个中年人座位上,正好是崔娴的上家,看着崔娴微微笑了一下。崔娴有些不好意思,腼腆的笑了一下。如果一个人是学霸,那么考试的时候只要他想,学渣也能考的和他一样的成绩变成学霸。所以在陆丰下家的崔娴突然就像人生开了挂一样,运气突然变好了,如果不是陆丰脸生,在座的肯定把陆丰和崔娴当老千给轰出去了。如果崔娴是什么都不会的菜鸟或许真以为自己赢了是因为运气好,但是作为一个老手的她很快就发现是陆丰故意给她牌让她这么容易糊的。在其他人各种明示暗示之下,崔娴和陆丰总算是离开这里了,恐怕下次再看见崔娴单独来玩无所谓,要是看见陆丰肯定死也不能让他上桌了,太可怕。和陆丰一起离开,崔娴顿时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了年轻时候,心情有些激荡的难以平复,她已经很久没有对一个男人这样动心过了。对于一个对自己产生好感的女人献殷勤几乎都不用什么技巧,只要保证一条,千万不要让这个女人起疑心,你说什么都是对的。而对一个不需要付出真心的女人献殷勤陆丰从来不缺演技,这么多年的渣男经历让他对今天的表演甚至有点期待。陆丰脑子里想了很多剧本,但是最后决定还是以最快攻陷崔娴的对白泉的愧疚感为目的,而不是攻陷崔娴的感情,所以一个必杀技就把崔娴的眼泪催了下来。这个必杀技说来也简单,陆丰向自己表姐“借”用个孩子玩玩,自己小外甥看见自己的时候甭提多开心了,因为之前给自己五岁的小外甥“通过气”,让他放学的时候叫他爸爸,听话就给他买新玩具,所以他这个舅舅今晚就这样在崔娴面前上演了一出“父子情深”的画面。这画面不出所料的深深刺激了崔娴,那一瞬间她的眼泪掉了下来。后来陆丰的表姐来“接手”把孩子带走,于是陆丰和表姐又来了一出“离婚夫妻”的戏码,陆丰的表姐也是天生的演员,对自己的表弟简直是毫不客气,横眉冷对不说,还硬生生的把自己儿子从陆丰身边拉走。小外甥眼看说好的玩具就这么飞了,哇哇大哭的向陆丰那边空手直抓,看的陆丰这个心酸,眼角硬是挤出了几滴鳄鱼的眼泪。这简直就是会心一击,崔娴彻底受不了崩溃的哭了出来。陆丰见状连忙把崔娴带到一个人少的吃饭的地方,一边听崔娴倾诉一边暗自把录音笔打开了。“怎么了?”陆丰拿出一包餐巾纸递给了崔娴。崔娴一边擦一边抽泣的说:“对不起……我情绪失控了……”“是不是让你想起什么伤心事了?”陆丰一脸歉意的说,“让你见笑了,今天很想儿子结果没跟他妈打招呼就去了。”“呜呜……”崔娴一边哭一边说:“我也有个儿子……可是前些天死了……呜呜……”崔娴想起小时候接送白泉上幼儿园上学的时光,简直哭的泣不成声。“抱歉,请您节哀。”陆丰伸手拍了拍崔娴的胳膊。“我……我对不起他啊!!!”崔娴哭着喊了出来。“为什么啊?您先控制一下情绪,有话慢慢说,我在这不走。”陆丰一边给崔娴递纸一边尴尬的看向周围。崔娴努力深吸了几口气才把气缓匀了,却又一个劲的摇头,什么都不说了。陆丰见状寻思着到嘴的鸭子还能让她飞了?眼珠转了一圈后说道:“看来你也是有口难开,我就不勉强你了,你在这里冷静一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