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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折腾什么,小心被抓到处分。”庄明开说:“就算翻山越岭,每天也想和你说说话。”这话说完,两人都沉默了下来。庄正想到之前他出差在外,每天到晚上收工,他都要走好几里地的山路到邻村的书记家打个电话回家给他,去程艰辛曲折,路像是永远走不完。电话只讲不到一分钟,同庄明开说上几句话,回去时候的风景就变得清新怡人,伴着漫天的星与月,脚步都变得轻快。也许他们的心意真的是一样的。也许庄明开同样也会犹豫和畏缩,也会心怀恐惧,但他们终于还是走到这一步了,真好,他们是彼此的了。“所以……”庄正重新开口:“你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买些吃的回去吧。”“网吧只有汽水和泡面。”“这么简朴。”“泡面闻起来挺香的,不过今天晚饭吃了不少了。实在太累了,吃什么都香。”“那就好,多吃点。今天比昨天累吗?”“昨天简直是小意思,被选去方阵班了,这一天练得,都抬不起脚了。”“那你还不好好休息。”“这就回去了,爸。”庄明开顿了顿,庄正知道他还有话想说,便耐心等着。而最终庄明开还是什么都没说,只讲了晚安就挂了电话。九军训回来庄明开没叫庄正接,自己背着背包回了家。庄明开一进门,庄正便觉眼前一亮。庄明开被晒黑了一圈,但有股别样味道,也很好看。他身姿挺拔了许多,举手投足间也比以前利落了,就连抿嘴唇的小动作也似乎改掉了。只一个多礼拜没见他就变了这么多,庄正感到有些遗憾,并且他已经缺席了十几年的他的蜕变。进门对视片刻庄明开就投怀送抱,两人拥吻了许久,直至庄明开又柔软下来,眼睛里面都变得湿漉漉的。庄正捏捏庄明开的肩膀和手臂,说:“结实了。”庄明开说:“上肢没怎么练,下身才是结实了。”庄正笑了。庄明开引着庄正的手去摸,庄正索性蹲下身去,由他的小腿向上摸,从大腿内侧按压着缓慢向上挪动,在触及胯间之前转向环绕他的大腿一圈,绕到他身后,一只手覆盖住一半屁股,捏了一捏。庄明开本绷着肌rou,被这么一摸也卸了劲儿。庄正边摸边品评。“恩,是结实了不少。”他把庄明开按向自己,一边揉捏着庄明开的屁股一边问:“军训都学到些什么了?”“学到了……坚忍不拔的意志力……增、增强了毅力……”“哈哈!”庄正笑着放开他。“你去休息休息吧,马上开饭了。”庄明开退后一步,恢复了底气道:“我去洗个澡,吃完饭叫你见识一下我的毅力。”庄正哈哈大笑着去炒菜。两人吃得都很快,帮着庄正收拾好碗筷,庄明开指了指卧室,说:“走起。”说罢一边脱衣服一边往卧室走,庄正忍着笑跟在后面捡衣服。两人到了卧室,庄明开已经脱得一丝不挂。庄正去把衣服放到筐里,回来之后由庄明开跪在床上扒他的衬衫。“更加积极主动了。”庄正说。庄明开低头吻了下庄正的胸口,说:“我想你会想自己来,不然我会连后面都准备好。”“后面?”庄正发现庄明开有时候会很能说会道,经常语出惊人,便诱导着他说出更yin荡的话来。“后面,就是那里,后面……我是说润滑和扩张……但是我洗过了……”庄正笑着搂住他,抱着将他放平到床上,挤了润滑剂到手上,捂热之后伸手抵在他的肛口,问:“洗的时候,手指会伸进去吗?”庄明开红着脸点点头说:“会。”“插了几根进去?”“两根……”“是这样吗?”庄正将两根手指顶了进去,庄明开抿抿嘴又放开,点了点头。庄正将手指微微勾起,在他的肠道中捣弄,道:“有这样好好地,每个角落都清洗干净吗?”庄明开认了命,在耍流氓这件事上他大概永远追不上庄正,有点悲愤地抽身,转过身去趴着。庄正从后面压上来,一边为他扩张一边咬他红透了的小耳垂。庄明开弓起身子,庄正将他提起来,使他趴跪着。庄明开摆了摆屁股调整了一下姿势,庄正一下将三根手指插得很深,庄明开“啊”地叫了出来。庄正道:“叫得很好听。”庄明开说:“够了,快进来吧。”庄正又说:“待会可以这样叫给我听吗?”庄明开半天没动,过了会儿小声地“嗯”了一下。庄正又耐心做了足够扩张,将yinjing抵在他的两股间。那里很滑,仍旧很紧,但比上次适应一些了,庄正一狠心挤了进去,茎身再慢慢滑入。庄明开抓紧床单,努力放松身体接纳父亲。庄正进入到不能再深,便停了下来。庄明开感到身体内的每一寸地方都被打开了,他被侵入,而他也包裹着那个人。他身体里的所有地方都可以为他打开。确定庄明开的身体不再那么紧绷,庄正开始缓慢抽插。庄明开小声呻吟了两声,突然“啊”地变了声地叫了出来。“这样舒服吗?”庄正在他的肠道内浅浅地顶撞。“舒服……嗯……爸!”随着庄正重重捅入,庄明开高高扬起上身。他红着眼圈扭回头来看,见庄正鬓角挂着汗珠,压抑着呼吸,专注地干他。庄明开想从正面看着他被cao,但这个姿势的确能进到更深。最开始的痛感慢慢被快感部分取代,如此一来庄正的粗与长都变成了巨大的优势,将他填得很满,又能捅到最深。感到庄明开进入状态,庄正开始加速抽插。庄明开也无法克制了,一声接一声地呻吟出来。既可怕又舒服,身体被劈开、贯穿,身体的深处一下下被捣弄,肛门与肠道被撑到最大,紧绷着包裹着侵入的利器,又被利器进出着拉扯得无从抵抗。庄明开出了一身的汗,快感迅速升华。恰在此时,庄正伸手抓住了他都yinjing,随着进出的频率轻柔地撸动。庄明开稍恢复了些清醒,扯开了父亲的手腕。庄正再摸他,他哑着嗓子说:“你不到,我就不要到。”于是庄正放弃弄他前面,专心从后方进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