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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觉得我会一直站在你这边?”“你和魔脑从小一起长大,但我不是!我帮你只是因为我是个好人,而你也是个好人在做好事,并不代表你一直欺骗我,把我当做一个彻头彻尾的傻子!没错,我特么就不是魔脑,我不是他,你听明白了吗?!”作者有话要说: 迪罗:我不是魔脑那个坑货啊(╯‵□′)╯︵┻━┻蝙蝠侠:哦迪罗:(神棍脸)你愿意吗?尼克:我愿意*第一文明设定来自于刺客信条,传说他们是人类出现之前的高科技文明,是创造人类的“神”,后来被人类背叛,他们和人类的混血后代拥有鹰眼技能,据说第一文明的神灵可以看穿时间,了解一切过去、现在和未来(我觉得像四维生物)。而第一文明留下的几个黑科技物品被人类称作“圣遗物”,然后圣殿和刺客就一直在抢圣遗物来着。其中有让人起死回生的圣裹布,控制思维的金苹果等等。☆、第二个手下沉默在两个人之中蔓延。不知道过了多久,正当蝙蝠侠考虑要不要采取强制措施时,他们周围的环境又一次变了。看来无尽梦魇是定时触发模式,应该是魔法阵需要等待一定时间充能。蝙蝠侠眯了眯眼睛,觉得这倒是个很好的攻破点。而这一次又是魔脑的梦境,迪罗有些尴尬地和蝙蝠侠一起看着由狙击镜为魔脑传递消息,把哥谭黑帮搞得腥风血雨的事情。而那时离布鲁斯·韦恩重回哥谭还有一年的时间。迪罗在监狱里当着哥谭黑帮纷争的幕后黑手,见到了当时还是个野心勃勃记者的卢卡·迈尔斯。当时这位记者好不容易才争取到一个机会,能来监狱采访之前灭门惨案的凶手迪罗。上司想让他做个访谈,以用来转移大众对于频频发生的黑帮火并案的注意力。魔脑近乎傲慢地穿着囚服坐在铁质栏杆后面,就像一只懒洋洋的翠眼狮子躺着闭眼休息,无所谓自己是在铁笼里被人欣赏,因为这玩意儿根本关不住他。卢卡·迈尔斯。魔脑在嘴里咀嚼着这个名字,关于这个记者的消息早就由狙击镜尼克传递给他了,全部档案在尼克的黑客技术下无所遁形,他甚至知道卢卡的初恋女友是谁。这是一个野心勃勃渴望做出一番事业,却又没有上升途径的记者,他不是个坏人,甚至还很正义,在刚来到哥谭日报的时候,总是试图写一些揭露哥谭黑暗面的文章,但可想而知他的稿子根本上不了报纸。也谢天谢地主编毙掉了这些稿子,否则卢卡根本不能好好地站在这里,而不是沉尸海底。刚毕业的学生总是怀着天真理想,认为一支笔就可以改变世界,确实文字的力量有时候比想象得更大,但殊不知这种力量是脆弱而无依靠的。只有依靠着武力的笔杆才真的是字字如弹,每一个字都能化作击穿敌人心脏的致命武器。卢卡一而再、再而三地遭受挫折,可这个倔强的年轻人却并不服输,他是个性格开朗又热情洋溢的人,即便被主编发配到美食版也毫无怨言,勤勤恳恳做工作,只是私底下仍旧渴望有一天可以得到大新闻。当他成为知名记者之后,想必他再想为哥谭做点事情就容易了。天真。魔脑懒洋洋地想着,舔了舔干涸的嘴唇,看向铁栏杆前的年轻记者。他有着一头褐色的短发,漂亮的蜜糖色眼睛,劣质西装上别着来访人员卡片,还有一支金笔,金笔上还刻着字,隐隐约约看到是“赠送给”几个词。“迪罗·格伦先生。”年轻的卢卡尽量让自己显得底气足一些,他昂起下巴,挺直腰杆。魔脑困倦地打了个呵欠,最近他都没有睡好,为了哥谭黑帮那些破事。“我听说有访客,我已经很多年没有访客了。”他看向天花板,认真回忆道:“大概是九年前,也就是我刚杀了两个meimei的时候,那时候可真是……嗯,宾客云集,让我觉得自己像住在动物园一样。”他因为没休息好,沙哑低沉的声音在空旷牢房里显得格外撩人,魔脑继续淡淡说道:“请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杀死你meimei是什么感觉?听说你还试图把罪责推卸到你叔叔身上?”他歪了歪脑袋,纤细苍白的手指轻轻摩擦着嘴唇,吐出一个字:“无聊。”“那么,迈尔斯先生,你会给我带来什么别样的惊喜吗?”魔脑恶作剧般地恐吓可怜的记者先生,“因为如果你没有,我会真的,真的,真的,非常失望。”撩人的余音缓缓飘散在空气里,那翠绿色的眼眸犹如吃人的野兽,魔脑含着笑意打量着双手微微颤抖的记者,后者惨白着脸,仍旧坚定地从上衣口袋拿出金笔,打开本子。魔脑饶有兴致地挑眉,自言自语道:“现在,你显得有意思多了。”“事情已经过去九年了,在这九年里,你过得怎么样?”记者局促问道。魔脑反问:“我觉得这个游戏不怎么公平。”“什么?”可怜的记者并没有料到蛇精病魔脑又来了这么新的一出。“Okay,我们来玩一个游戏,这个游戏叫做DareorTruth,你选择是大冒险还是真心话,然后我出题给你。如果你完成了,我就会坦白地回答你一个问题,绝不隐瞒,绝对有……爆点。”魔脑朝着卢卡眨眨眼,就仿佛他们是关系极好的大学室友一样。“我不会……”“那我也不会回答你任何问题,既然你采访我的决心已经达到我都恐吓不了你的程度,我想玩一个游戏应该也没什么。除非你愿意空手而归,我是无所谓的。”魔脑耸肩。卢卡纠结了一会儿,然后蜜糖色眼睛坚定下来,仿佛下定了决心。“好,我陪你玩这个游戏。”“Good,那么第一轮开始,真心话还是大冒险?”“真心话。”记者谨慎说道。魔脑点点头,冷不丁问道:“你是个孤儿,在你的前半生中,你一直在失去。那么告诉我,你最惨痛的失去是怎么样的?我想知道详细的故事。”看到记者张嘴,魔脑迅速补充了一句:“别撒谎,我看得出来,亲爱的。”卢卡·迈尔斯低下头,反复地张了张嘴,这才下定决心般说道:“那是我高中的时候,正如你知道的那样,我是个孤儿,我从未见过我的父母,始终在几个寄宿家庭里轮流居住。她是我邻居的女儿,和我上一个高中,她是个好姑娘。”魔脑笑了笑:“好极了,现在我真的感兴趣了,继续。”“当我被橄榄球队长欺负的时候,她是唯一站出来的人,她不仅指责了行凶者,她也指责了旁观者,她指责他们的冷漠和自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