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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来往了。虽然想知道原因的话也不难,但因为没有兴趣去查所以这个问题就一直放在了那里,直到今天才一时兴起问一下。马上就要国小毕业了,现在不搞清楚的话,以后大概也没机会知道答案了吧……尽管他和龙介都不会在意这种事。中村的脸上渐渐褪去了红晕:“是、是的。因为……龙介君和南野同学在这里,所以……大家都默认,不让别人来……打扰……”尽管深田龙介和南野秀一他们自己并不注意这方面,但其实在这个国小中,他们算得上是知名人物。他们只是顾着仅有两个人的小圈子,虽然不至于排斥其他人,但却很难让人进入他们的圈子。南野秀一还好,给人的感觉越来越温和,比刚入学的时候好相处了很多。但是深田龙介哪怕总是带着微笑,甚至对于来求助的人基本来者不拒,大部分人对他的评价却是比南野秀一还不好接近。本来他们两个的这种行为才是容易被孤立的,但是因为他们两个容姿昳丽、成绩永远占据年级前二,同学的眼中是差距大到难以追逐的层次,在教师眼中又是要保护好的苗子,因此他们无意中就被敬为“有资格压迫他人的阶级”。在一个群体中总要有突出的代表人物才能让人安心,而强大的人压迫弱小的人也是正常的,有本事你就反抗啊——日本社会的主流舆论纵容这种“欺负”行为。但是南野秀一和深田龙介对特权完全没感觉,所以也没有提出任何的要求,不过为了体现出对他们的尊敬,学生们自发主动地让他们“被特权”。比如【中午午休时的天台是特权者的地盘,闲人莫入】这种当事人完全不知道的特权,就是这样诞生的。不过就算中村的话说到这个份上,深田龙介依然没往那个方向想,倒是南野秀一隐约猜到了些什么。再听着中村对他和龙介那截然不同亲密度的称呼,比身为人类的龙介还精通人心的妖狐心思一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心中也有点数。“那正好不用担心被其他人听到了。我去那边吃,你们找地方随便聊。”南野秀一爽快地扔下了深田龙介和中村宏树,走到天台的一个角落坐了下来。深田龙介冲南野秀一摆摆手,然后侧头看向中村宏树,发觉对方只是僵硬地站在原地不敢动,于是只好自己率先往与南野秀一相反方向走去,等着对方跟上来。“这个距离够了吧?你想跟我说什么?”等了半天,看中村还是那副光张口就是不发声的状态,这下深田龙介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总之先吃便当吧……你的便当没带上来?我的分你一半好了。”中村宏树果不其然又是那副受宠若惊的样子:“诶?可、可以吗?……”“没什么不可以的吧。”虽然深田龙介并不觉得自己说了什么奇怪的话语,但是中村宏树却好像从中确认了什么一般,在今天第一次露出了带着几分释然的腼腆笑容:“……那,我就不客气了。”话虽然是这么说,但就算深田龙介把筷子借给对方,自己只用勺子吃,中村依然谨慎地只吃了两三口就表示自己已经吃饱了。在这种情况下,深田龙介只好也加快速度勉强填了几口就合上了便当盒,在中村的帮助下收拾了一下周围。好在这段时间里中村宏树似乎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并且打好了腹稿的样子,用一种很拼命的表情,发出了细声细气的疑问:“我刚才听说龙介君国中要到东京念,是这样吗?”“……是啊。”就算是深田龙介,在此时也不禁冒出了“你折腾这么半天就是想问这个吗”的念头来。而远处靠着妖狐的敏锐听觉同样听到对话的南野秀一,嘴角也控制不住地抽搐了一下。“那个,我……”大概是过于紧张以至于忘词,中村宏树结巴了半天,终于带着一脸下一秒就会死的觉悟,闭着眼睛大声喊出上下文完全脱节的话,“可以交换邮箱地址吗?”深田龙介呆呆地看着对方,虽然没有感受到惊吓,但心跳的确乱了一拍:“……可以啊,不过你声音不用这么大的,不是担心别人听到么……”“太好了!谢谢!不、不对……对不起……”中村手忙脚乱地从口袋中掏出了小本子,然后和笔一起递给了龙介,看着对方一笔一划地写邮箱地址。南野秀一在天台的另一头叹气。这样下去不行啊,误会越来越深了,总觉得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糟糕的事情……深田龙介写好之后把本子还给了中村宏树,对方激动地接过来紧紧地把本子捂在胸口,连声道谢之后终于顺口将很久以前就想说的话说了出来:“……还有,谢谢你之前救了我好几次……他们现在都不敢欺负我了……”“啊?”深田龙介一时没听明白,“救你?”中村宏树也愣了一下:“诶?龙介君忘了吗?就是……最近在车棚那边……去年也好几次……”远程同步收听的南野秀一坐在原地扶额,想了又想还是没有站出去打断他们的话。深田龙介依然是带着那温和的笑容回答道:“抱歉,可能有这回事吧,我想不起来了。”“……诶……诶?可、可是……”中村宏树好像着急了一般,甚至都忘记了自己之前窘迫到不敢说话的样子,声音都放大了不少,几近惶恐地追问,“你允许我叫你的名字……也不记得了吗?我以为……我们已经……是朋友了?”“嗯……原来是这样?我以为大家都是男生所以你才这么叫我呢,毕竟平时也没多少人主动跟我搭话啊,女生的话叫的比较疏远还算正常吧。”南野秀一默默地在心中给了评价:渣,太渣了。中村宏树的声音听起来简直快要哭了:“所以……你其实并不记得我?你……知道我是几班的吗?”但因为对情绪的不敏感,深田龙介虽然知道对方好像要哭了,可是却完全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因此回答也依然按照自己的步调来随意猜测:“你是C班的……吧?”“……我是F班的。”深田龙介轻咳了一声:“啊,是么……F班和我不在一层楼啊,抱歉,我还以为……”“不,你不用解释了。”中村宏树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语调平静不打磕绊,低着头站在那里,石灰色的地面陆续出现了几处被下落的水底浸染成深色的圆点。“……是我太过狂妄……竟然以为能成为你的朋友……呵呵,也是,我到底是有多放肆才会出现这样的想法……只不过被救了几次而已……其实你都不知道是同一个人吧……”深田龙介微微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