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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两年。可无欢毒却不同,这种毒,注定是无解的。唯一的办法,便只能将阿离练成圣血血者,让他同他一样,以毒续命。…………他看着阿离那双眼睛里的光亮一天天的变得暗淡,看着阿离见到他时的目光开始躲闪,他没有在意那些,只是淡淡的经过他身侧,冷漠却泰然。他已经是一个无心之人,多么残忍的事情与他而言都不过是一场试炼,活着,便是成功,失败了,便应当面临死亡。那些下属暗中说他这般折磨是阿离是因为私心也好,说他是残忍而喜欢玩弄人心也好,他都不在意。因为,他们说的是事实。阿离需要活着,经历过所有的痛苦,倘若变得愈加强大,那便能活的长久。而倘若他受不住这些,一心求死,那么,他会亲手杀了他………………男人说,他要试试,便真的乘他不在的时刻想要占有阿离。他赶到的时候,阿离的眼睛已经没有了光亮,就连挣扎也显得力不从心。男人没有得逞,他及时抢过了阿离。“你来了。”男人看着他的眼睛,笑的病态。“你对他说了什么?”他没有理会他,只是低头看着阿离抬头看着他,紧紧拽住他衣角的那只手,神情淡漠。“我只是告诉了你的玩具,玩具应该有的样子,甚至,好心的跟他说了一次,你在我身下承欢的美妙回忆。”男人理好衣襟,看着他,笑道,“你猜,你弟弟同我说什么?”“轻尘,总有一天,你会自食其果。”他没有让他接着说下去,只是小心的抱着阿离,离开了那阴暗的大殿。“哥哥,对不起。”这是阿离开口以后,对他说的第一句话。他看着阿离,抬手将他抱进了怀里,沉默了许久之后,终于还是抬手点了阿离的xue道。阿离不应该对他有所依赖,这段记忆,他应当忘却……怀中的人就像是睡着了一般,睡的沉稳,莹紫色的眼睛在灯光闪烁中划过几分残忍,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阿离的长发,他看着阿离靠在他怀中的侧脸,笑的温和而嗜血。阿离,你看,这个世界是多么的残忍阴暗,弱者,便注定要被强者任意支配……阿离,哥哥会带给你这世间所有的痛苦回忆,若你挺过了,便有资格活着。所以,阿离,恨我吧。…………暗黑崖有一块风景绝佳的地方,名曰君则山。君则山下有着许多绝佳的养蛊洞xue。离儿便是在这里,受尽折磨,最后,成为最完美的圣血主。他成功的毁去了他身边最重要的一切,成功的让他对他心生恐惧。五毒池里的毒水冰凉刺骨,带着剧毒的凉意顺着毛孔进入身体,阿离此刻,已经学会了顺从。那双冰蓝色的眼眸里再没了当初的纯真,暗暗的灰色,笼罩了整个瞳孔,他已经,不在乎生死。那一身黑衣的少年自洞口转眸看向他隐藏着的方向,那双深黑色的眼眸里,不知是带了怎样的情绪。他没有躲开,只是隐在山石后,看着那个黑衣少年无视五毒池水中的毒蛊,步履缓慢的走到阿离身前,抬手遮住他的眼睛,很温柔的同他说道,“阿离,等你醒来,一切都过去了。”有淡淡凉风吹过山体间的缝隙,划过他的衣摆。他低下头,看着自己放置在山石上带着病态的苍白右手,沉默了许久,终于还是装作不知,转身离去。他的身体已经变成了最为致命的毒库,四周的蛊虫伴随在他身侧,随着他的步伐移动,窸窸窣窣的声音从两边草丛中穿传出,在这片空间里,制造出不小的声响。前方不远处的路边,有一块大石,他停下身,抬眼看了看,随后慢慢走到那个大石旁坐下,抽出腰间的竹笛,唤来了阿离那只被他制成了毒蛊的兔子。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兔子身上的绒毛,莹紫色的眼眸里深深地映出那只兔子的影子,温暖的温度透过皮毛传达到了他的手心里,他看着乖乖趴在他身旁的兔子,没有在意兔子颤抖着的身体,微微弯了弯唇角,扬起一抹淡淡的温柔。…………第61章哥哥番外(四)人这一生,不论长短,只要活着,便算是精彩。他已经不知道何为痛苦,但在那个男人终于也在他面前消去生息的时刻,他却觉得前所未有的快乐。鲜血顺着衣袍滴落在了地面上,那个男人——轻尘,躺在地上,被他截去了右手的伤口还在流血。“冷千浔。”他叫他的名字,许久之后,也没有下文。白色的锦靴碾过他的左手,踩碎了他落在一旁的骨笛,居高临下的望着那曾经一度令他噩梦缠身的男人,他终于不再是被他压在身下,任他索求的那个淳弱少年。如今,站在他面前的,将是一个残忍嗜血的魔鬼。轻尘从前曾转着他腰间的那只骨笛同他说过,那只骨笛,是取材自他最痛恨的敌人左手的肱骨。而如今,他那支骨笛已经碎了,就在刚才,在他脚下,轻轻的破裂了开来。弯身对上轻尘带血的眼眸,他微微扬了扬唇角,也拔出匕首,从他身上,生生剔出那根可以制成骨笛的肱骨,苍白的过分的手指紧紧的拢住那根还带着红色血rou的左手肱骨,蹲身在轻尘身前,他开心的笑着,唇角的笑容就像小时侯得到了能令自己开心的玩具的阿离弯起的眉眼一样。“你恨我。”轻尘的声音,已经开始破碎。他没有抬头看他,只是抬手毫不留情的将手中的匕首扎进他的嘴巴里。匕首穿过舌头,差一点儿就要穿喉而过,他那双冷艳好看的莹紫色的眼眸里,清楚的映出轻尘满是血污的脸,他抬手抚过他的脸侧,轻轻在上面拍了拍,随后笑着拔出了刚刚刺进轻尘嘴巴里的匕首,就着匕首上的血液,一笔一划,认真的雕刻起手中尤带着血rou的骨笛。千里冢已经摇摇欲坠,就好像随时都会坍塌一般。他穿着他贯穿的白衣,半跪在轻尘的身前,没有在意身旁的环境。低垂着的眼角带着前所未有的温和认真,直到将骨笛的最后一个洞刻好,他方才抬起眸来,对上轻尘的眼眸。唇角的笑容就像是一个刚刚拿到糖果的孩子,他举起手中的骨笛,放到轻尘面前,笑着问他:“你看,好看么?”轻尘已经不能说话,只是抬起那双还在流血的眼睛,深深地望着冷千浔的脸。他刚刚问他,恨不恨他?冷千浔没有在意轻尘眼睛里的情绪,笑着抬手在手中刚刚刻好的骨笛上划过,内力通过骨笛的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