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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都不重要。无论如何,我们都不能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你那些幼稚的想法只会让你受更多的苦!如果你还想再见到我,就离开。”“那。”难过地看着楼耀的侧脸,“你打算让我在那里待多久?我要在祖宅呆多久,才可以再见你?”“我--我还没有想到那么多。总之你先离开家就好。”“什么叫没想那么多?你根本就没想要去看我!一味地让我离开,你就那么希望我离开家、离开你吗!”“你不要总是在这个问题上绕圈子!”扶着楼南生的肩膀,“你到底明不明白?我们是兄弟、亲兄弟!现在所有的人都知道了--你还想让我继续再没脸见人吗?”使劲拍开肩膀上的手,“楼耀,只是这些原因,那些无关的人,你就要我走?对我的心意就止于此了吗!”“你知不知道这件事有多严重?我和你的身份是不一样的,为什么你就不能多替我想想?”“你说我没有替你着想--”你自己说一切都和你没关系,所有的错都是我一手揽下,才落得这个下场。“没错!我只是为自己想,想尽办法留在你身边!”不置信地后退,语气斥责地说:“到现在你还在说这种话!我们之间就点到为止了,为了你我都好,不要再有牵连。”“你为什么这么轻易就放弃我们之间的所有了!”“这么缠着我有意思吗?你就不能体谅体谅我?”“好--是我不该缠着你。”当初是谁说要永远将自己捧在手心的…“你这么想让我走,我走就是。”“你答应了!”终于松了口气,“答应就好。”“楼耀,既然你不想见我,我会消失的远远的。”这样就好了。“你现在和二娘收拾一下,明天一早就准备离开。我现在也该回房了。”眼见他渐渐走远,紧咬的嘴唇流下血红。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一梦惊醒,还在石桌边。肩上的衣服?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更新迟到/(ㄒoㄒ)/~~前几章的答案揭晓,楼南生和楼耀确实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关系。梦里回到十年前,是两人的事情被人揭发,事情很严重。楼耀为了所谓的大家好要放弃楼南生。最后,恶梦醒了,身上莫名其妙多的衣服,谁的?☆、意料之外看着吴穹到大门外,跟着出门。“少爷,你要去哪儿?”“没有要去哪儿,只是想着出去走走。”“这样的话,一起出去吧。”解开柱头上的绳索,“少爷,上船吧。”看着他上船,想起吴母的话来。一路的沉默,答应了,就该遵守。尽力而为就好。“少爷--”“洛歌,有什么话直说就好了。”“是!”放慢手上的动作,看向前面的背影。“少爷,关于成亲的事--你能重新考虑一下吗?毕竟,像你这样的年纪,民间的百姓都已经是好几个孩子的爹了。”“是娘让你说的?”右边的私塾门口,已经来了不少的学生。突然想起好久没有见到苏沧胥,和郭杭在一起吧。“属下真的什么也瞒不过少爷!是夫人让我劝少爷,希望你可以答应。不知道少爷是怎么想的,属下知道自己无权过问。只是觉得这种事情还是少爷按你的心意做就好。”“娘她是一片好心为我。”转眼间就到了自家的码头,走上岸,漫无目的。“你就告诉她,我会考虑的。”“少爷--”这么简单就答应了,“你该不会是不想让夫人找我,才这么说的吧?我--”“也不全然是为你,也是为我自己。只要你这样跟娘说了,她就不会再提这件事情。”没有目的,只好去商铺算账。果然,他不想被任何东西束缚。昨天来的时候,他不在家,今天总该在了。伸手敲门。摆好两排花盆,算是有模有样了。“小武,你去开门。”“哦。”拍拍手,打开门。是昨天的人!“你家主子现在人呢。”跟着下人到客厅坐下,这边房子的构造和对面的家里几乎一样。为什么是分开的?“公子请先喝茶,我这就去叫主子来。”这几天,所有空闲的时间都花在了后院里荒废的几个花坛上。种上满满的花草,这里就是以后的家了。“主子!”气喘吁吁地跑到楼南生面前,“主子,昨天的那个人--他又来了!就在客厅里等着主子呢。”他来了!“好,我知道了。”在木盆里洗净双手,接过布巾擦干。“茶沏好了吗?”“主子放心,这点小事肯定不会忘记的。”“嗯,这就好。你去帮小文吧,这里留下我有空再来。”“是。”和楼南生一起回到前院,假装搬了花盆放到台阶下。看着他进屋,忙跑到外面。用胳膊靠靠小文的腰,“哥,你和我一起去听主子他们的话怎么样?”“小武!你又来了。不是说过不要去妨碍主子的吗?”“只是听听他们说的话而已,有什么关系。”“叫你不要去就不要去!你想被赶出家门是不是?”“啊!没这么严重吧?”睁大眼看着相同的脸。“我们做下人的,不可以去探听主子的私事。记住了!”伫立在门口,脸上的笑意不再。不是他…看楼安生吃惊的样子,就料到会是这样。“果然是你。”回过神来,走进屋里坐在对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徐洛歌--怎么会是你?”为什么他还活着--怎么会找到自己的?努力回想昨天的话,那堵墙的对面--是那个人说的?“为什么不可以是我。你就这么不想见到我吗?”“不--我--”“你放心,我不是什么冤魂。和你一样好好活着。”烫红的手指告诉自己,他说的并非假话。放下茶杯,“好久不见,你长大了许多。不再是当年那个小孩子了。”“你自己不也是处变不惊吗。”“不知道这话是褒是贬。不过,人总是会变的。”微微地垂下眼,心里有很大的失落。还以为是那个人。“楼南生,见到我,你就一点罪恶感也没有吗!”就算是变化,见到本该已经死了的自己,为什么可以一脸平静的和自己说话!“你一开始没有想到会是我,现在让我进屋,要想后悔的话,可是没有退路了。”轻笑说:“看到你的时候,就没想过走出这个房间了。”“你竟然还笑得出来,看来你想得很开。”突然被大力地掐住脖子,难过地拧起眉头。“感觉到自己的罪孽深重,所以才不还手吗?看在你这么老实的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