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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父亲。所以鹊泸以退为进,闰晗也尽力为她掩盖身份,鹊泸就暂时以假死瞒天过海。至于后来去看闰杪时看见剪指甲或许真是巧合。只是闰晗还真弄不懂鹊泸叫他去看看闰杪是巧合还是故意。只是鹊泸也趁此想要为他找一条捷径,在鹊泸看来这着实是捷径。因为她知道一切,知道锦囊是谁的,指甲是谁的,也知道凶手是谁。可惜他那时候并不明白鹊泸的心意,而是反驳了她。其实若不是皇陵那件事他根本就想不到将这件事或许与闰泽翰关联。皇陵中的鬼魂岂会简单,多半是皇族亡魂。而帝王皇族的遗魂如今都没有散去,真是想不通是多大的怨气。他们缠着闰泽翰,闰晗也就想起闰泽翰当初对闰旻下手的场景。那一瞬间,在心底,他该是害怕的。因为他觉得他父皇其实连他也会下手。只是这种害怕被他自己隐藏了。之后接连几日的噩梦,其实都与闰泽翰有些关系。那几天的的寻找,闰晗是真心在找,只是后来一个个可疑人物被移出,让他开始回想,反思,回想……然后,人物竟然确定了——闰泽翰!这样,他还是不信。所以他开始试探鹊泸,鹊泸可不知道他那是试探。虽然还是没有明说是谁,但是言语外的深意,他倒是明白了。最后,他去找了闰泽翰,他父皇。还是和三年前一样相似的撒娇,任性,为所欲为。结果真的很不近人情呢!人或许在自己最亲最爱的人面前,智商就会被下降。闰晗没有听过这句话,也不明白其中的专业名词,但是那一刻,在他心里,是有这样的觉悟的。闰晗抬起头。他想不通,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还可以记得父皇抱着他和母后的场景,那时候他们三人真的很快乐。快乐到觉得虚假了!杀心又是从何时起的?不对,母后的尸体!“晗哥哥,你总算回来了。”闰晗看她脸色似乎不对,眼红肿肿的,看来他离开之后她又哭过了。“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那两个人……不见了!”哪两个?是他们!不好!看来不能再待下去了。但是母后的尸首……闰晗闭上了眼,睁开眼时也一并呼出了一口气。“鹊泸,你愿意和我走吗?离开皇宫。”“我……晗哥哥,我真的可以吗?”“陛下,殿下不在菡昙宫。”闰泽翰当即就冷了眼,刚要下什么命令,就听见杯子相触的“乒乒”声。他回头看去,那一瞬间,若是目光能物化,闰旻就该直接重伤身亡了!“果然是你搞得鬼!”“皇兄,你这话可不该这样说呀!”闰旻为他倒了一杯茶,做了个请的手势。“你这回想怎样?”闰泽翰走过去坐下,看了眼那杯茶,却没有动手的意思。“怎么?怕我下毒?”闰旻一笑,缱绻深情,“我可不像你,能用实力取胜的东西,我又为什么要动那么多歪脑筋呢!只是天天各种毒,皇兄就不怕哪一天自己也中了套?”“闰旻,你不要欺人太甚。”听着闰泽翰这一句,闰旻就笑了,那叫一个明朗欣悦。“哈哈,我差些就信了呢!只是说真的,皇兄,我还是喜欢你叫我玘焱的样子。那个时候的你满眼都是温柔,让我觉得真有趣。”闰泽翰心里冷笑,说他虚伪,那么眼前的这位呢,难道就不虚伪了吗明明是个冷清冷心的人偏偏要装成温软柔弱的样子。他甚至都被他骗了几回。“朕知道你想为闰晗拖延时间。但是你这么关心朕的儿子,真的适合吗?”对方扎他心,他就不能扎对方心吗?“错错错!”闰旻伸出一根手指摇晃着,他脸上的笑容满含深意,“我关心的不是皇兄的儿子,我关心的是未来的皇帝。我在乎的也不是你,而是点苍国,我父亲的天下。”“你这样说起来好像自己很重情重义的样子。闰旻,你和我哪里不一样了!”既然都一样了,那么为什么父皇当初选的却是你,不是我!“嗯?能一样吗?你杀人,我救人;你虚伪,我隐藏;你暗手不断,我稳如泰山;你众叛亲离,我众望所归——我们……怎么会一样呢!”闰泽翰才懒得和他理论,反正他们对头了这么多年,他也深刻明白闰旻的性子。而闰旻也清楚,闰泽翰爱端着,除非真的逼急了,要不闰泽翰绝不会和他打嘴炮的。“说吧,这次是为了什么。”看着闰泽翰那要怒不怒的样子,闰旻还是有点不满意,但是还是决定先说正事。“宣榕凝的尸体。”“不可能!”想都不要想。“皇兄啊,你还记得我刚刚说的吗?”闰旻忽然高深莫测地笑了一下。刚刚说的?什么?“……你竟敢。”“能靠实力做的,玘焱向来不喜欢依靠谋划,以及谈判。”“你……”闰泽翰是真的怒了,一拍桌子就起身。闰旻也起身,对上他的眼,眸中的温度却逐渐降到冰点。“闰泽翰,你要知道,这是你欠我的。至少今天我拿走的是宣榕凝,而不是你的皇位。”闰旻与他擦肩而过,径自离开。闰泽翰的下属一看抽剑去拦,闰旻根本看也不看一眼,直接走过去。身体穿过剑刃的那一刻,下属也吓得丢了剑。闰旻停下了脚步,侧头,道:“看见了吗?知道你为什么永远赢不了我了吗?闰泽翰,不是我杀不了你,我只是不想杀你罢了。”话音刚落,闰旻的身体就逐渐虚化,直至消失。闰泽翰气得不行,但是这气还是得他自己咽下去。“主子,你没事吧!”“咳咳,就是刚刚使用了高级法术罢了,没多少事。闰晗呢?”“已经出宫了。”“派几人暗中护着。”“是,那宣……皇后娘娘的尸首?”“冰封吧,一并带回无尘楼。”☆、第二十五章“你可知罪?”“我有什么错!当年你也不是私自带潼长老和肆长老上山。我不过是带个朋友,以防她落入贼手,于情于理,你又凭什么罚你!”看着他那张嘴脸就莫名觉得恼火。闰晗本以为再也不会回无尘楼的,但是皇宫生了那样的事,他根本就没地方可以去。而他在离开皇宫的那一刻,心里已经潜意识地把无尘楼当作目的地了。“私自带非门派中人上山,触犯门规第三十一条;目无尊长,擅自顶撞,触犯门规第十条。于情于理?肆和潼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