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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在组委的位置上干下去。工作调动受阻的刘珂赢满肚子愤懑无处发泄,大中午的跑出去喝酒,喝酒本就是违反纪律的事儿,但是领导一般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他却喝醉了。快下班的时候大家在一楼的办公室等通勤车,刘珂赢一身酒气,副乡长祁焕一进门就闻见了,顺嘴问了一句:“老刘啊,你这是喝多了?”其实明明就是一句很普通的问话而已,刘珂赢却觉得这是祁焕在用领导的身份在压他,于是他火气往上涌,抬手便给了祁焕一拳。众人看见之后一下子就蒙了,他们似乎都没想到刘珂赢能动手,便三三两两的把他们给拉开了。魏翼这天是他调走之前的最后一次值班,他看时间差不多便下楼去办公室等着接班,正好看见这一幕剑拔弩张,便赶紧凑了过去,问道:“怎么了这是?”众人七嘴八舌的说了大概经过,魏翼也算是听明白了,便去劝了几句,谁知喝醉了的刘珂赢就像个神经病一样的开始乱喷:“魏翼,别他妈在这儿装逼,有靠山了不起啊,能回城了不起了?”魏翼根本没想到平时看起来和和气气的刘珂赢心里有股子火还喷自己,一时间连句反驳的话都没想到,可是他也生气啊,无缘无故的战火一下子引到了他身上,这可真是躺着也中枪。祁焕在一旁气得好像要杀人,如果不是被人拽着估计早往刘珂赢的脸上招呼去了,还没到魏翼发作,朱书记也进来了,站在朱书记旁边的卫慧给魏翼递了个眼色,让他别冲动,朱书记对着刘珂赢说:“老刘,跟我上楼一趟,其他的都下班吧。”众人作鸟兽散,刘珂赢被人扯着上了楼,祁焕也被松开了,他揉着发疼的嘴角,问魏翼:“今天值班?”“嗯,最后一次了。”魏翼说着话瞅了瞅外面,对祁焕说:“快走吧,通勤车要走了。”祁焕坐在办公室的木头沙发上,揉着有点红肿的脸,对魏翼说:“我不急,一会儿一起吃个饭。”说着话站起身来到窗户前冲着通勤车摆摆手,让他们先走了,然后回头对魏翼说:“我这还得让刘珂赢给我道歉,白打我了?”“怎么偏偏冲咱俩呢?”“哎,你知道吗?”“什么?”“新来的接你工作的那个,是我铁哥们儿,估计被刘珂赢听说了,他这窝着口火呢,能不冲我嘛。冲你?估计是也想使劲儿往外调但没成功。”魏翼苦笑,他在新寺乡平时也够圆滑,并没有树敌,没想到自己这一走,反倒还把人给得罪了,但是这次他也没真的想去声张。朱书记找他谈完了话,没几天全乡就都知道了,倒也不是他故意放出的声,主要是一次在外面吃饭,胡乡长当着大家伙的面问他什么时候走,于是一传十十传百,成了众人皆知的秘密。组织部是前几天找他谈的话,之所以腾着没走,无疑是在等住建局那边的安排,乡里这边也需要做一个交接,魏翼也不着急,只是不动声色的往家里搬了些放在乡里的东西。前几天还在自己床底下翻到了张欣瑞过年时给魏文曦买的东西,魏文曦不要,他全给抱到扶贫办,让他们给贫困的孩子了。正聊着天,朱书记领着还带着些许醉意的刘珂赢下了楼,看见祁焕和魏翼都在办公室呢,便问:“你俩今天谁值班?”魏翼说:“我值班,祁焕说等会一起吃个饭,就没走。朱书记,您一起不?”朱书记看了看表,说:“不了,晚上我还有点事儿,老刘啊……给老魏和祁乡长道个歉吧,你这影响也太不好了,有情绪就跟组织汇报,都发泄在同事身上算什么。”刘珂赢别别扭扭地不吱声,魏翼觉得他还是有情绪,刚想说不用跟自己道歉的话,谁知祁焕却开了口:“老刘,咱们都是同事,我也不想多去追究,你作为组织干部,上班时间喝酒就算了,打人这算什么。”刘珂赢听见这话更是不乐意道歉了,冲他哼了一声,便走了。第八十三章、我今晚值班,就算陪你了。魏翼和祁焕选了单位门口的一间饭店,老板都是相熟的人,见他们来了便热情的招待,也不知怎么了,魏翼要调走的事儿这老板也知道了,还特地关切的问了一句,魏翼半真半假的应付回去。他们在一楼点了菜,又要了两瓶啤酒,便上楼找了一个小包间坐下了。这菜很快便做好了给他们端上来了,老板还附赠了两个小咸菜,魏翼把酒给倒上了,祁焕便举起酒杯说:“魏哥,你这也快走了,我就祝你以后工作顺利吧。”魏翼笑笑,说了声谢谢,把一杯酒都灌了进去,啤酒冰凉的顺着喉咙滑进胃里,冒起的气泡让他打了个嗝,他拿起筷子夹了口土豆炖鸡块里的鸡块送进嘴里,说:“你说说,在这儿干了这么多年,成天跟老百姓打交道,当时就觉得烦,可这一要走了却又有些舍不得。”魏翼说得都是心里话,最近这样的情绪越发的明显,新寺乡这山山水水,还有这人,都是让他不舍的理由,这里的寸寸土地几乎都有他十几年来走过的痕迹,很多山头都蹭留下过他攀登的脚步,这种即将离别时的心情,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好像没人能懂。祁焕点点头,说:“防火的时候,我和老吴两个人轮流值班,一、两个月都不进家门,我爱人说我恨不得长乡里,那时候我就寻思,我何苦在这吃苦遭罪,可是仔细想想,却觉得挺有意义,哎,这话说出去别人可能会觉得冠冕堂皇,但是我却觉得这是职责所在。”“咱们嘛,就是小虾米,可能百姓觉得我们高高在上的,可真的走出去,上面的领导一句话的事儿,就决定了咱们的走向。”魏翼有感而发。“是呗,就像老刘,也真不能怪他郁闷,本来定好的事儿,我哥们儿却凭空而降,我有什么办法,他门子硬啊。”魏翼又把他们的酒满上,刚想举杯,祁焕问他:“听说你的门子也挺硬?”魏翼愣了一下,接着便笑着问道:“你这是听谁说的?”祁焕没明说,只是含含混混的说:“都说你是市里领导给说的话。”魏翼大笑起来,并不打算把这事儿是韩继飞的父亲给办的放在台面上讲,“我来咱们乡之前不是在住建局嘛,我那哥们儿现在提了副局长,老早就说让我回去,他帮我跟上面疏通,我之前一直没什么心思,还拒绝人家来的。现在呢,正好我这动了回城的心思,找他,他也真的帮忙了。”祁焕点头,虽然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