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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了□□。但是在最后,他正泪眼婆娑,妩媚娇情,欲要冲上巅峰时,诸天帝却突然停止。随后……他被狠狠掐住下巴。“真没想到,鼎鼎有名的不夜城城主竟然愿意屈居,给朕当一名男宠。”那一刻,他平生第一次体会到了何为“如坠冰窟”,何为“心惊胆战”。诸天帝却就此甩袖离去。他以为,事情到此为止,已经没有解决的办法了。然而自那以后,诸天帝却时时进入长生殿。外人都以为他得宠了,殊不知,诸天帝和他是分房而睡。来了也只是喝喝茶,聊聊天,两人的关系仅止于熟人级别。直到那一日……天边电闪雷鸣,他暗自心惊,担忧诸天帝的安危。好在,诸天帝平安的渡过雷劫。令人料想不到的是,渡过雷劫后,诸天帝又来了。——“朕和你打个赌。倘若你赢了,那么朕从此以后便会认真对待你,说不得,会一直只宠爱你一个人。”——“那……陛下要和我赌什么?”——“赌一个人。”诸天帝抿了一口茶水,“倘若你能在三个月内将那人杀死,朕便履行赌约内容。但前提是,你得失去记忆。”长孙重华淡淡道:“失去记忆去杀一个人?陛下定是很想杀死那人,却又舍不得吧。”这人真是让他……好生嫉妒啊!究竟是谁能在陛下心中占据如此重要的分量?诸天帝微微一笑,“是,又如何?”竟是承认了。诸天帝眼眸转动间,流露出的是满满宠溺与回忆之色。长孙重华指甲狠狠刺入掌心,面上却仍一派淡然,“这个赌约,我应了。且问陛下,那人是谁?”“他名楚漠,乃朕最小的儿子。现在人身在不夜城,待你失去记忆后,我会带你去那里。”……儿子?是了,既然他曾经的弟兄们能对他怀抱不一样的感情,那么诸天帝对他的儿子应该也是……这种情感……他也不是未曾经历过。但是,嫉妒的种子一旦种下,便很难除去。纵是这种畸形的,不容于人世的感情,他也依然十分嫉妒,恨不得……恨不得自己代替那人,依偎在他身边。一辈子。诸天帝拿出一颗黑色药丸,“吃下去。”长孙重华:“倘若我能记起来,那么这场赌局,我便赢定了,是吗?”诸天帝:“你没有这种机会。因为这枚药丸可以制造出虚假的记忆,除非……你能置之死地而后生。”……星月皎洁的天空,一轮黑月缓缓代替明亮的月牙。当漆黑的月亮完全代替月牙时,庭院里,长孙重华缓缓站起身。他的脸仍被一半长发遮挡住,一双眼眸却黑如鬼魅,里面耀眼光华不再。他活动了下筋骨,把手伸到面前。只见他五指指甲都漆黑如夜,深黑肌肤却像洪水般缓缓褪去。“腾胤……”他轻轻吐出了这个名字,随后如疯子般仰天大笑。“你既救了我,那我便让你……死得明白!”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听了一首,推荐给你们_(:3」∠)_PS:有谁发现这章的伏笔了吗=V=?☆、刻骨铭心腾胤体力不支地跪伏在晚颜的床边,从腹部处流出的血早已在他身下凝聚成一滩血泊。“晚颜,快点醒醒……”他似没感觉到那股钻心的痛楚,温柔的低声喃喃道。不久,熟悉的眩晕感再次空袭而来。腾胤眼前一片模糊,他苦苦支撑着这股眩晕感,趴在晚颜床边。“我等你……”醒来……他彻底晕过去了。长孙重华一觉醒来,先是感觉到腹部一团热气凝聚,随后他尝试着动了动身体,一股前所未有的灵气充沛全身的感觉席卷了全身。甚至……他能明显感觉到自己周身的力量比自己全盛时期还要来得强。他转头,看到腾胤以及腾胤腹部下的血洞,目光一凝,蓦地一笑,“原来如此。”这四个字说得十分愉悦,像是一条蛇看到了自己喜爱的猎物般。他缓慢接近腾胤,细白修长的五指裹住腾胤的喉咙,微微收紧。就着这种力度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直起身来,一只手从脖子处移到下巴上,狠狠掐住,低声道:“如果不是你长了一张好脸,兴许我会让你死得更惨。”腾胤突然低声咳嗽起来,同时眼睫毛颤了颤。是要醒来的预兆。长孙重华眯了眯眼,突然笑了笑,一双眸子闪着璀璨耀眼的光华,与从前的晚颜甚是相似。腾胤逐渐清醒过来,眼眸缓缓睁开。长孙重华见到了此生所见过的最美的一双眼睛。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抖动了几下。真想……毁掉这双眼睛啊……“晚颜……”腾胤惊喜地撑起身体,一双美眸中倒映着长孙重华的身影,仿佛他的世界里只有长孙重华一个人。长孙重华冲他微微一笑,一双手更是握住他放在床上的手,“对不起,我让你费心了……”“怎会。”腾胤道。“你……要不要紧?”他抽出一只手,指了指腾胤腹部上的血洞,脸上尽是关怀之色。“如此重的伤……还是去找大夫来吧。”腾胤摇摇头,手在腹部的血洞上一模,血洞神奇的消失了。障眼术。腾胤冲神色复杂的长孙重华一笑,“这样就不会吓到你了。我没事,你忘了,我是修真者。这种伤小事一桩。”长孙重华似松了一口气,点点头,“那就好。”两人一时无话可说。腾胤是有很多话想说,然而那些话一到嘴边,又自动消失。经过长孙重华被劫一事后,两人之间似乎再也回不到从前无话可说的状态。按理说,经此一役,两人之间的感情应该加深。但对腾胤来说,是如此。他彻底对长孙重华放开心怀。可对长孙重华来说,这只是一个新的开始……变的是长孙重华,不变的,是腾胤。腾胤潜意识里敏锐的察觉到这一点,然而他本人却还未意识到。腾胤想了想,最后道:“你知道吗?我刚才睡着时做了一个梦……”长孙重华用天真的神色,好奇的语气问道:“你做了什么梦?”腾胤紧了紧放在掌中的手,“我梦见……你我都身处于黑暗中,你背对着我,我呼唤你,可你仍只身一人往黑暗中走去,我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长孙重华嘴边的笑意加深:“那只不过是个梦。”腾胤点头,并未想太多,“是呀,那只是个梦。”两人暂时修养了一段时日。待腾胤腹部中的伤彻底修复好,已是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