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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了?”她指着躺在地上的昏迷不醒的正主,随即瞪着那个被押着的少年的眼神不由得又多了几分怒意。“二狗子,别拦着我,看我不打死他……”绿腰一时冲动管不住自己的腿,哪知一旁李二狗压根没有要拦她的意思。温静垂了垂眼睫,瞥向一脸兴奋的李二狗,凉声:“他又是何人?”绿腰好不容易刹住了脚步,扭过头,扫了扫自己衣袖上的发丝,咧开一口白牙,“我债主。”李二狗分明从温静的眼中看到了杀意。他不由得下意识往后退了退。“文秋。”温静摆袖。“是。”迅速领会了温静的意思的紫衣侍女上前,示意李二狗和她走。李二狗看着紫衣侍女的眉眼,不由得有些悸动。绿腰看透了李二狗的眼神,暗暗在心底啐了一口:呸,渣男。“如此,可否抵债了?”温静幽幽道。闻言,众人不由得愣住。绿腰的眼眸倏地睁大,“温公子……”“又忘了?”温静的语调微微上挑。绿腰一噎,随即迅速改口:“仙子……”温傲娇挑眉,转而俯视李二狗。李二狗眨了眨眼,觉得今天可能在做梦。直到紫衣的文秋柔柔地唤了一声“夫君”,随即又“羞涩无比”地垂首。好一副娇羞女儿的情态。李二狗喉咙动了动,二话不说拉着文秋便跑出了门。绿腰看得有些瞠目结舌。厉害了。她低头发现自己袖口内的玻玉震荡得愈发厉害,不由得把求助的目光投向温傲娇。温傲娇流光溢彩的眸子里倒映着绿腰的身影,“丫头。”他压低了声音唤道。绿腰觉得耳梢有些发烫,心中某处有些不大对劲。喵的突然这么撩人是怎么肥四。“放开我,还我公主。”地上的少年眼睛红得要滴血。温静勾唇,眼中没有丝毫在意。绿腰吸了一口气,摆了摆手示意松子离开。松子看向自家主子。温静没有丝毫表示。于是松子乖巧无比地让开了。绿腰对着那个和她家傻小子一样的脸,“告诉我,要怎么样,才能让他醒过来?”地上的少年抬头,“还我公主。”绿腰斜了斜嘴角,“哎哟我这小暴脾气!”☆、奖励“怎的,想公主想疯了?”绿腰嫌弃无比地踢了踢脚尖。被捆得像个粽子的少年咬唇,沉默无声。看起来好不委屈。绿腰梗着脖子,看着被安排到马车里的临殊,心里的不忍顿时飞到了九霄云外。“仙子,如今要去何处?”绿腰杵着下巴,坐在马车门外,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温静,疑惑道。被捆着的少年被松子拉到了后面的一辆马车里。随即文秋和身边狗腿子一般的李二狗也跟了上去。绿腰扶额,简直没眼看没眼看。温静别过头,手持马鞭,“去该去的地方。”绿腰闻言,眼前一亮,“仙子这是知晓碧珠的下落了?”温静抿唇,目光变得有些悠远。“嗯。”在绿腰等得快要放弃时,他终是应了一声。噫?绿腰觉得头脑有些雾水。她的余光瞥见了站在皇宫外目送他们离开的两抹身影,不由得有些感慨。那是叶粼越和年青青。——如今算是海礁国的国主和国后。这一切,都拜温仙子干脆利落的作风所赐。如果绿腰没记错的话,这个国家的国主本来该是那个被捆成粽子一样的少年。可惜了,喜欢上那个铜鹤阁的霓凰公主,竟是不惜成为她身边的护卫。可惜,被温仙子趁虚而入。绿腰摇了摇头,有些惋惜。她掀开帘子,看向里头依旧昏迷的临殊,顿时心下一揪。绿腰回过头,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不过现在,那个前国主该为自己做的付出代价了。毕竟,他伤了她家傻小子。绿腰握紧了拳头,磨牙。“不好了,企鹅被淹死了。”“那可是咱们的国宝!”“啊啊啊,真的淹死了。”绿腰远远地望见了一群人惊慌失措地来回跑着。挡住了前方的路。天色已经十分昏暗。绿腰瞥了眼身边的温仙子一眼,“仙子,现在……”温静冷了眸子,挥着缰绳,继续前行。绿腰顿时不淡定了,她赶忙出声阻止:“前头有人。”“那又如何?”温静侧过头,昏暗的天色下,他绝美的脸变得有些阴森。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绿腰一噎,有些结巴:“仙子你这是……怎么了?”温静仅一瞬间的目光呆滞,随即又回过神来,快速拉了绳子。原本疾驰的马车往前冲了一段距离后缓缓停了下来。【茶茶:临时任务——找出海礁国国宝企鹅的死因。】海礁国的国宝企鹅的死因?绿腰有些诧异。“有什么报酬?”绿腰抱臂,她可不随随便便的蹚这种浑水。【茶茶:奖励一次回来改剧本的机会哦。】绿腰揉了揉有些胀疼的太阳xue,“好吧好吧。”毕竟这个时候这个剧情可是她没看到过的,难不成这个世界自己又生发出来了新的剧情?这可了不得。她回去瞧瞧情况先。与此同时,绿腰望着不远处蹦哒过来一只肥崽子。噫,居然还有一只肥企鹅?此时天色已经入了夜一般的深沉,月光铺散在沙滩上,笼罩出一股冷清的氛围。“嘎嘎嘎!”蓦地一声尖叫。绿腰看着突然倒地的肥企鹅,不由得将目光投向那个被松子放出来探路的少年。呵,始作俑者。听松子先前说,那个和她家傻小子长得贼像的少年,原海礁国的国主,还是个狼人。狼人少年淡定地看着被自己吓得晕倒的肥企鹅,伫立在原地。“阿凉。”一个娇柔的女声比这月色还要柔和。绿腰凝眉,看着有一个少女竟是从海边缓缓上了岸,一袭澜衫竟是没有丝毫被沾湿。“她是何人?”绿腰疑惑不已。剧本走向果然越来越诡异了摔!“铜鹤阁的霓凰阁主。”温静耐心启唇。绿腰抿唇,温仙子这架势怎么看起来像是比她还爱看戏的样子?绿腰咬唇,有些不明所以。原来那个被狼人少年惦记着的就是她啊。果然长得挺不错的,而且还从海的那边过来,竟是可以轻巧地走在水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