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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鼓胀气球扎了个不易察觉的口子,里面的气一骨碌全放跑了。“你插足了别人的感情,还这副无所谓的样子……”陈旭瞪大眼睛不可置信,指骨捏的哗哗作响。许嘉承笑了笑:“是不是觉得自己喜欢错了人?”陈旭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再看面前人这副笑脸,奇迹般的,已经不会再心跳加速了:“真贱。”他教养良好,总被人评价单纯如白纸,连脏话都没学会要如何说。但白纸并非是不会恨或者不会伤害他人。“说你自己还是说我?”许嘉承笑意不变。陈旭没有正面回答,娃娃脸几近扭曲,他满含怒意的声音又重复了一遍:“真贱。”这世上无缘无故的一见钟情,最易被反叛成一厢情愿的恨意。第32章这两句“真贱”的含义不言而喻。陆河听不下去,正想说话,许嘉承却先他一步,开口道:“骂完了?气消了吗?”他边说话边把垂在脸侧的一缕头发挽到耳后,眼睫低垂,看不清眸底的情绪。陈旭发了一通火,这会儿油灯枯尽,像只xiele气的干瘪气球,只哼哧哼哧喘粗气,不再言语。到了这步,谁也没什么可说的了。“寝室我会搬出来,这事确实我的不对。至于苏妤那边,我也会去解决。”陆河沉默良久,终于找到说话的机会。相比较方才许嘉承和陈旭那段幼稚的争吵,他说的更像解决方案。“随便吧。”陈旭抹了把脸,整个人像透支过度,脸上显出大战后的疲累,眼珠里的血丝还未褪尽,但显然,内里的火气已经被掏空。三个人尴尬无言的站了会儿。良久后,陈旭身体垮了下来,轻声低喃了一句:“明明我……明明是我先……”话至一半,像有只手突然掐住了他的脖子,喉咙咕咚几下,剩余的话再也没滚出来。但在场三人,对于未出口话,都心照不宣。房间隔音效果一般,楼下的哄闹和摇滚乐声透过薄薄门板渗进来。陈旭用指甲挠抓着手心的血痕,疼痛让他逐渐冷静下来。这么闹一场,谁的面子底子都没保住,血淋淋的脸皮挂在下巴上要掉不掉,看起来像一场滑稽可笑的闹剧。再继续下去也是僵局。“没什么好说的了,你们郎情妾意般配至极,就祝你们能百年好合白头到老。”陈旭嘲讽的笑了下,这句祝福里的深意,大家心知肚明。不等其他人给予回应,陈旭说完便拉开门,头也不回的往外走,仿佛后面有追赶他的猛兽般。门大敞着,外面的喧闹声更加肆无忌惮的往里挤,狭窄的房间瞬间被占满。许嘉承走过去关上门,椅着门板垂着眸子静了会儿,又走到陆河旁边。“坐会儿?”他两手并用,挽上陆河的胳膊,又凑近到对方衣领处嗅了嗅:“这么大酒味。”陆河忙里出错,来的时候穿上了才换下来的外套,先前在饭桌上沾染的酒气像黏腻的胶水,死死巴在了布料上。他推开许嘉承,不悦道:“嫌难闻就离远点。”许嘉承莫名其妙承受了他一波火气:“你跟我置什么气?”陆河跟个桩子杵在那,不说话。许嘉承拽着他的胳膊,将人拖到了沙发旁,然后把人按坐在了下来。但他自己没坐,居高临下的俯身看着对方:“现在被发现了,我知道你会尴尬,会觉得对不起他,那都怪我好不好?怪我不该答应他出来吃饭,怪我不该给他希望,都怪我。”“还怪我不该喜欢你。”许嘉承故意混淆概念,他慢慢的蹲下来,蹲在陆河腿边,这个姿势有放低自己身份的意味,陆河攥住他的胳膊,想将人拉起来,但许嘉承却顺势把手覆盖在了他的手上,不肯起来。沙发很矮,许嘉承半蹲着不比坐着的陆河低太多。他把另一只手放在了陆河的肩膀上,使了力气往自己的方向拽。“你别一直不说话呀。”许嘉承又道。两人脸越凑越近,直至鼻尖相抵,呼吸可闻。他见陆河不拒绝,便轻轻用自己的鼻尖去蹭对方的高挺的鼻梁,他把自己的嘴唇贴上去,在陆河嘴角慢慢摩挲,力度温柔,宛如情人间一夜激情后的安抚温存。等了片刻,陆河依然没有动静。许嘉承蹲的双腿发麻,耐性告罄、突然发难——他不再等待,直接伸出舌尖舔舐陆河的上唇,沿着唇缝想往更深处探寻,但陆河禁闭城门,让他攻破不得。许嘉承无法,旋即亮出尖锐的虎牙咬了一口陆河的下唇,味蕾上顿时一片铁锈味蔓延开来。然而陆河岿然不动,脸上的表情都毫无变化。没意思。许嘉承计策全军覆没,他舔干净陆河唇上的微量血迹,准备退开。结果意外袭来,才堪勘拉开几厘米距离,突然后背贴上一只手,把他往前一推,人又栽进了陆河怀里。同时后脑勺上也凭空出现了只手,将他禁锢住,往更前方压迫。许嘉承惊讶间,嘴唇微张,下一刻就被对方来势汹汹的舌尖撬开牙关,敌军攻破城门长驱直入,卷起他的舌头,极尽缠绵。先前安静的陆河此时像变成了一只捕食中的雄狮,他将猎物紧紧箍在怀里,四片嘴唇来回辗转,舌尖吮.吸,多余的唾液从两人相连的嘴角流出晶亮的一条条银丝,yin糜不堪。两人在一方狭小天地里沉沦放纵,紧紧相拥着从万众高空坠落,似乎想通过下作不堪的本能和粉身碎骨的下场宣泄出胸腔中的愧疚或者别的什么情绪。许嘉承双腿承受不住压力,陆河的手移到他腰上将人拖起,许嘉承借着力把自己从半蹲改成了双膝跪在沙发上。动作间,他们非但没有分开一丝一毫,反而更贴近,像恨不得融入对方骨血里,拼命交缠在一起。一番激烈的热吻后,两人喘着粗气,放缓了动作。陆河勾住他的舌尖,细细玩弄,又去探索他口腔里的每一处,将每一颗牙齿仔细的舔舐,许嘉承受不住这般恼人的折磨,禁不住低吟出声。这一声像拉开了一道阀门,陆河本来就被撩拨起的情欲更加炽热,他离开许嘉承红肿的嘴唇,沿着下巴往下移,许嘉承顺着他的动作扬起修长脖颈,一副任人所取的诱人模样。陆河一边吸吮啃噬他颈侧细嫩的皮肤,一边在他腰间轻抚滑动,然后挑开毛衣下摆,将手探了进去。手很冰,许嘉承一个激灵,下意识扭动几下想逃开。陆河却圈住他,强硬的将自己冰凉的手贴上温热的肌肤。许嘉承习惯后不再闪躲,乖顺的抱着陆河埋在他颈间的脑袋,间或被脖子和锁骨处温热潮湿的刺痛感激出细碎呻吟。他眼尾发红,这段时间憋了太久没有发泄过,这会儿情欲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