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剂,倒在自己手掌上。那冰凉怪异的感觉让梁彦紧蹙起眉头。“疼吗?”黎景峰另一只手适时移开梁彦遮在脸上的手臂,温柔地说:“是我,别害羞,看着我。”梁彦只好不知所措地看着黎景峰,脸色通红。黎景峰愉悦地笑出声。梁彦羞恼地瞪他,黎景峰忍不住吻上那勾人的眼角。黎景峰进行了将近一刻钟,梁彦只觉得此时的黎景峰温柔耐心得可怕。他已经完全适应了身下异物入侵的那种怪异感觉,终于,他忍不住了,轻轻地推了推黎景峰,声音嘶哑地说道:“……可以了……”黎景峰忍得都要疯了,一听这话,急忙抽出手指,抬起梁彦的腿。“小彦乖,放松,很快就好……疼的话要跟哥哥说……”黎景峰不敢一下子完全进去,生怕小彦喊疼,他忍得眼角通红。梁彦屏住呼吸,尽量放松自己,对他伸出双臂,说:“来…”黎景峰猛得向前,整个人趴在梁彦身上,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激动地不可自抑。他死死地抱着梁彦,感受着他们的亲密无间,感受着他们两辈子最接近的距离,感受着,他的小彦终于彻彻底底地属于他一个人。他强忍着本能冲动,见梁彦似乎适应了,才撑起身,开始缓慢动作起来。他的小彦在他身下,双颊绯红,眼中波光淋漓,you人得不行——这可真是上天送给他最好的礼物。“小彦,小彦。”他盯着那张被自己吻得鲜红的唇,目光幽深,终于又重新附上去堵住。“小彦……”黎景峰深入浅出着。他反反复复地呢喃,仿佛中了某种魔咒,而“小彦”这两个字,就是他的解药。“看着我,叫叫我!”黎景峰抚摸着梁彦的脸庞,急切地寻求他的回应,英俊坚毅的脸上带着受伤委屈的神色。梁彦只觉得心头一热,紧紧抱住黎景峰的背,勾住他的腰,在他耳边唤道:“景峰哥哥…啊!……”梁彦的声音突然拔高,黎景峰顿时领悟,冲着那一点加快了顶弄。他半点也受不了梁彦的这种全然信任和依赖的姿态,他狠狠地扣住梁彦的腰。此刻,他恨不得用铁链牢牢锁着他一辈子,让他的身体只记得自己,只有自己!黎景峰被自己的暴虐想法刺激得耳朵翁鸣。他的进出律动已经快到梁彦难以承受,撞得梁彦晕晕乎乎,觉得自己灵魂已经出窍。梁彦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大喊,远远近近,内容连他自己都无法直视。“景峰……”“啊!”梁彦两眼失神,脑子里闪过一片空白。他隐约听到黎景峰失控地喊自己的名字,那声音仿佛很远。“记住你是我的!你是我的!”“小彦!!”男人脱力地趴在他身上,头闷在他的肩窝里,胸膛起伏,整个世界静得只剩下心跳和喘息。“彦儿……”他听见耳边有声音轻轻柔柔地喊,当中含了两辈子多少年的痴恋、无望的等待,求而不得和生离死别。——抓住你了。——再也不会放手了。梁彦无力地瘫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出神,突然感觉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打在他的鬓角耳廓上。梁彦慢慢咧开嘴笑了,心底一片温柔似水。他侧过头,轻轻舔去黎景峰眼角的泪水,又亲吻他的额头,他的眉心,一路吻到下巴,带着满满的疼惜。“景峰,我就在这里。”黎景峰紧了紧扣着他的双臂,闭着眼任他吻着,沉默不语。——不够!远远不够!——再等等。…………等两人都平静下来,黎景峰退出来,找来温热的湿毛巾把两人下面清理干净,才翻身躺到梁彦旁边,把他搂在怀里。梁彦自发地窝在黎景峰的臂弯里,蜷成一团,很快睡去。“景峰哥哥…”是梁彦入睡后无意识的呢喃。黎景峰只觉得心里化成了一滩水,内心悸动不已,他紧了紧环抱着梁彦的手臂,低着头静静地看着他的睡颜。“我的小彦……”他在心底轻轻叹息。他终于如愿地将小彦绑在了自己身边,用各种方式,各种手段。但此刻,除了满足,他竟生出了一丝茫然。小彦对自己的感情,真的像自己对他那样,有情,有爱,也有欲吗?还是,只是对自己的愧疚和对命运的妥协?不甘心。怎么会甘心。他花费了那么多心血养成的一棵小树,哪怕只是给别人看一眼自己都不舍得。那根是自己挖坑深埋,那叶子自己每天轻轻擦拭,夜夜用量杯浇水,月月驱虫。如此用心。该怎么办,怎样才能让小彦永远彻底地属于自己。自己从此不必再担忧、不安,也不会再感觉痛苦。他想起很多年前的夏夜,那时候的自己,只要能远远看着小彦就觉得很满足。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内心的空洞开始越来越填不满。大概是从小彦跟别人走进幸福的婚礼殿堂的那一刻起。那一次,他没有到场,因为害怕自己承受不住,害怕自己会失控。他坐在书房的椅子上,盯着手表,倒数着小彦属于自己的最后一点时间。明明静谧无声走着的秒针,这一刻却仿佛回声在整个房间里扩散。那痛苦失去的感觉太过清晰,以至于重生回来,他丝毫不敢放手。太想抓紧了。太害怕会再尝那样眼睁睁痛失所爱的苦。他虚抚着小彦眼睛下方那片因疲累而现出的青黑,思绪漫无边际,心中对于乔其等人的恨意更甚。作者有话要说:我想静静……删了前面的很多,后面补了一些黎小攻的心理活动。谨祝宝宝们六一开心快乐~第35章自取灭亡尽管这一切美好得让黎景峰恨不得永远看下去,永远也看不够!可是最终,昏暗中,他低下头亲了亲梁彦的额头,起了床。眼下,还有人没有处理。黎景峰心中漫起了杀意。他走出房门,在2012室门口站定。守在2013室门口的两个服务生打扮的下属走过来向他弯腰致意。“少将大人恕罪,2012室的那个服务生昨晚逃脱了。”其中一个下手呈情,另一个则上前打开了房门。那门锁已经从内部被完全破坏,整张门成了摆设。黎景峰摆摆手示意无碍,盯着那被震坏的门锁看了几秒,走进了房间。“他应该是在我们昨晚去追捕跟乔其同伙的那个向导时脱逃的。”“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