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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被太多人打扰。左桐沉着一张脸,也不怎么说话,一杯杯喝着酒。“你怎么也愁眉苦脸的?”应臻凑到他身边,哪壶不开提哪壶,“冬瓜那家伙,又欺负你啦?”左桐冷冷斜他一眼,颇有些警告意味。应臻此时喝得已经有些高,大明星气质全无,瘫在沙发上,自顾自地说:“那把他叫过来,当面说清楚……”左桐还来不及阻止,他已经掏出手机,对着微信吼道:“冬瓜!我和左老板在关鹏这儿,你快来!”左桐心里咯噔一下,颇有些不自在。他从沙发上站起来,淡淡说道:“让他陪你喝吧,我先回去了!”“诶!诶!”应臻一把拉住他,力气极大,近乎蛮横地说,“有什么话,当面说清楚,别像我似的,到头来后悔……后悔,有他妈的屁用!”左桐愣了一下,见应臻眼睛里满是血丝,心下有些触动。他扒开了应臻的手,恨铁不成钢地道:“你知道没用,就悠着点,喝酒又有他妈什么屁用?”“所以,你别学我!”应臻嘴角挂着个自嘲的笑意,又倒了杯酒喝下去。他这幅样子,左桐也不好随便离开,只好靠在沙发上发呆。耳朵里塞满喧嚣的音乐,脑袋里却是一片空白。没多久,项寅冬就到了。应臻歪歪斜斜地撑起来,一把勾住他的肩膀,手里一杯酒递了上去:“来来来,冬瓜,先陪我喝一杯!”项寅冬伸手接过那杯酒,眼光却落在左桐身上。见他凉飕飕地打量自己,就一咬牙,把那杯酒全灌进了肚子里。酒壮怂人胆,这倒是杯及时酒。“哟,酒量见长啊!”应臻笑眯眯地拉他坐到沙发上,自己又倒了一杯酒,准备往肚子里灌。左桐皱了皱眉,刚想上去制止,项寅冬已经把酒杯夺了过来。“我cao,眼睛红得跟兔子似的,还喝啊?”他有些不满地看了左桐一眼,“你怎么也不拉着他?这是怎么了?”左桐手里端着杯威士忌,眼神有些迷离,似笑非笑地说:“每年都有这么几天,拉着又有什么用?”项寅冬不太明白他的意思,但有了应臻这一掺和,两个人原本应该很尴尬的碰面,却显得没那么别扭了。应臻喝得有些多了,甚至都没跟项寅冬抢那杯酒,直接倒在沙发上睡起来。以他那点酒量,其实早就想睡了,撑着就是等项寅冬来而已。项寅冬满头黑线,给他挪了个舒服的位置,这才转头看着左桐:“你感冒好了吗,就跑来喝酒?”左桐看着手里的酒杯,无所谓地说:“你管的事情,会不会太多了点?”“你……”见左桐一脸冷漠抗拒,项寅冬有点想发火,但最后还是忍了下来,“那天的事情,是我不对,不该质疑你交什么样的朋友,但邵霖这个人,我还是希望你离他远点……”“为什么?”左桐故作镇定,拿着酒杯的手却微微发抖,声音也变得低沉,“就因为他是个男人?”酒吧里的音乐很吵,幽暗的灯光忽明忽暗,倒影在他如水的双眸中。项寅冬心中一滞,突然把他从沙发上拉起来,往酒吧外面走。左桐脑袋晕乎乎的,挣脱了两下没有挣开,就任由他把自己拖出了酒吧后门。空无一人的后巷角落里,已经听不到酒吧里喧嚣的音乐。黑暗中有微弱的光亮,照在项寅冬轮廓分明的侧脸上,勾勒出两个对峙的身影。左桐靠在墙壁上,近乎脱力地说:“你到底想说什么?如果想让我别喜欢男人,那很抱歉,你还是离我远一点,来得比较实际……”项寅冬盯着他的眼睛,没有放过他任何的表情,那种抵触与逃避,让他心里一阵难受。“小桐,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副样子,我他妈真想揍你一顿?”左桐不明所以,但他受不了项寅冬的逼视,低下了头。谁知,项寅冬突然一把抬起了他的下巴,恶狠狠地说:“你听好了,我不介意你喜欢男人,但你就是不能喜欢邵霖……”左桐眼睛里闪过一丝幽光,被迫与项寅冬对视,心脏顿时狂跳起来。“你什么意思……”“字面上的意思,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只是希望你能给我点时间……”炙热的盛夏夜晚,时间仿佛暂停了一般。两个人的距离近在咫尺,彼此交换着呼吸,左桐的手紧握成拳,极力控制着自己的心跳。他把头偏开了些,几不可闻地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没必要勉强自己,我说过,我不会……”“别自欺欺人了……”项寅冬伸出另一只手,撑在墙壁上,把左桐困在自己身前,“你知道我在说什么!”那一瞬间,左桐觉得自己所有的伪装都被人剥了个干净,无所遁形地暴露在项寅冬面前。心底的慌乱、自卑、憋屈、怀疑,统统都涌上了心头。他一把推开面前的人,咬牙切齿道:“到底谁他妈的自欺欺人!项寅冬,你别装了,你明明说过你看俩男人在一起就膈应,你明明说过你想不通颜奕怎么会喜欢男人!你现在却说,你能接受我喜欢男人?”项寅冬退后一步,咚地一声撞到墙壁上,却还死死抓着左桐的手。“你想证明什么?我们的友谊有多伟大吗?我告诉你我……”控诉还没结束,下一秒,左桐的手臂被人一拽,温软湿润的触感,袭上了他的嘴唇。☆、第二十七章没人记得事情是怎么发生的。等项寅冬清醒过来,他已经吻上了左桐的唇。黑暗中的后巷静得可怕,只能听到彼此已经乱了的心跳声。左桐不知是吓傻了,还是一时反应不过来,被项寅冬箍在怀里,全身僵硬,忘记了挣扎。其实,这个吻,起先是有些赌气的成分在里头的。项寅冬的唇狠狠在左桐唇上碾压,更像是一种惩罚。但左桐嘴唇上那种柔软冰冷的触感,仿佛带着禁忌的诱惑,很快就让他忍不住想要感受更多。项寅冬的舌尖犹豫着顶开左桐的牙齿,伸进他喷着浓烈酒气的嘴里,试探着与他纠缠。左桐终于有了点反应,却只是本能地抗拒着,毫无章法地抵触着对方的深入。他的身体牢牢被项寅冬固定在怀中,舌头被那人追逐着,逗弄着,啃咬着,眼前仿佛冒起了一串金星,终于渐渐停止了反抗。这种默许,像是一剂催化剂,让两个人的神经都彻底放弃了抵抗。他们彼此交换着呼吸,不停用自己的方式在对方口中攻城略地。直到呼吸变得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