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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有妻了么,还花枝招展在这作什么。”一旁的小哥被几个姑娘挤到后面,愤愤得说道。一姑娘杏眼微睁,不悦道:“你管我,哼,谁人不知官越将军娶得是男妻,这男的又生不出孩子。官越将军怎还不传宗接代了呢。”小哥嘟囔道:“嘿,男妻怎么了。那男妻也是官越将军十里长街,以正室之礼娶回去的呢。”当年,官越将军要娶一个男人为妻的事可是轰动了整个上京,多少女子因此芳心梦碎。官越亲自求了圣上的龙旨亲自送到那人手上,可足以见其情深义重。虽民间里这断袖的也不少,夫夫们相携走在街道上,人们对此少见不怪,不关自己的事儿也是少cao心的,更也没什么歧视偏见,可要说谁家明媒正娶了个男妻,却是一件出奇的新鲜事。但自从官越将军大张旗鼓奉圣旨取了这男妻后,民间不少人纷纷效仿,如今更是成了一件稀疏平常的事。“你们看,这不对劲啊。怎么还没见着官越将军。”队伍整装回京,众人眺望,这队伍从头走到了尾,依旧没见得官越将军的英姿,纷纷疑惑这官越将军去了何处。巷子口的小医馆里。沈怜为一个咳嗽的老人拿药方抓药,时不时得看向门外,像是在期待着什么人。“老人家,拿好。”沈怜送走了最后一个病人,瞧着暂时无人,便起身准备去后堂换一身衣服。他早起便想出去相迎,可开门就见不少人等着看病,这才一拖再拖。官睿倒是天蒙亮便出了城门去找他的大哥,不过现在还没回,怕不是出了意外,想到这沈怜如坐针毡。起身时才能发现他的右腿有些微跛,所以沈怜总是坐着,他慢吞吞得迈开步子,尽量使自己看起来与常人无异。“啊啊,谁!”一只脚刚踏进后堂,便被突然闯进的人整个人被抱了起来,突然的失重感令沈怜不由惊叫。那人的胸膛犹如一块厚实的铁板,臂弯有力却谨慎小心,跳动的心脏偾张有力,隔着皮rou似乎要跳到他的心坎里。沈怜抬头时目光碰触到那人脸上,眼神交汇,亘古万里的相思终究是化作了眼底柔。“官越,你……”“娘子,我回来了。”在战场上杀人不眨眼的官越顿时成了情窦初开似的男孩,抱着自己的娘子,紧紧不放手。沈怜颤抖得伸出手,拂过官越的脸颊。半载时光,官越还是曾经的那个模样,但眉骨处又多了一道伤痕,不知他在外面有挨了不少不长眼睛的刀剑。沈怜心疼得碰触了一下伤疤,若是他肯带自己去,定不会叫他留下这些痕迹。“疼。”官越突然说道。也不知是谁,脸上被流矢豁出口子时,面不改色得用手抹了一下,后又顺手砍下敌人的头颅。可现在被沈怜轻轻碰了一下这早已愈合的疤痕处,却委屈得叫了声疼。“你,快放我下来,身上还有哪出有伤,把衣服脱了给我看看。”沈怜焦急又担忧,害怕压倒他的伤口,想从官越怀里跳下。官越固执得用了些力气,将挣扎着的沈怜牢牢抱在怀里,朝着后堂的床铺走去。在沈怜的耳边低声道:“娘子乖,为夫这就脱了衣服,还请娘子仔细检查。”……学子苑。“季朗,等谁呢。一大早就在门口坐着。今天官越将军回朝,你怎么不去看看啊,终于打败夷戎,大快人心啊。”那人满脸喜意道。虽是书生,但听闻此事后,没几个不拍手称快,更有感情外露的喜极而泣。若不是将军将士沙场奋战,那里来的太平盛世学子安坐书堂有书可读。更重要的是官越将军只比他们长了不过七八岁,算得是少年将军就有如此能耐,浴血奋战威名远扬,日后必定流芳百世。无人不是打心眼里佩服的。“我有事,李兄你先去吧。”季朗心烦意乱,还要装作若无其事,“我这有一个疑惑未解,我再琢磨一会儿。”“哦,好吧,那我先去了。”那书生摇摇头,也不知这季朗天天想什么,功课都如此出色竟然还总是钻研。“李兄慢走。”季朗笑着说道,待那人离去后,面色瞬间阴沉下来。不应该啊,为何他所说官越大胜之事已然应验,那陆柏云按理来说早应来拜访他才是。难道这还不足以吸引他相信自己知道科举试题之事。要是如此,他再也不能吊死在这颗树上,将这未来官途压在这一人身上,要再找一些合适的人选。上京如此之大,就不信找不到长眼的人。他瞧着那陈纨陈公子就不错,前世依着他爹的名头,官场上也是如意。虽没有脑子还嗜酒好色,可也是好摆布的。不过御史御郎的比尚书的地位低了可不止一个层次。季朗思虑再三,瞧着日头到了中午,脚下按耐不住,出门打探那陈御史府住处,准备找那陈纨商议。但到了御史府门口,就瞧见府里大门紧闭,前去敲门也无人回应。有好心的路人告知他,这府里的陈公子前天犯了天大罪过,听说还是陈侍郎大义灭亲,亲自给押到大理寺认罪的呢,现在还没回来。再叫下去也没人开门。季朗连声告谢后只得悻悻而归。过桥桥断,进山山倒,喝口凉水都塞牙,好不容易重生一会,怎过得比上辈子还不如意,到底是哪出了问题呢。第61章技高一筹陆府书房。“谢兄,果然如你所料。这季朗见我没有上钩,心急找了别人。只不过他找的第一个居然是陈纨,哈哈,碰了一鼻子的灰。”陆柏云一脸兴奋得与谢衡说道。陆柏云做惯了学渣,从前与谢衡甚至没有任何交集。此次竟然有机会能与谢衡谋划,谢衡还总来他家拜访,陆柏云为此心里莫名涌起一股子不明来由的骄傲劲,就连老爹对自己也是和颜悦色了许多。“啧啧,果然是蠢的。”贺如释重负,转了转扇子。还以为这季朗是个城府高深的人物,原来也不过如此,耐不住性子的呆子。虽不知他从哪得来的官越战事的消息,但也算不上威胁。“谢兄,那我们现在可以收网了么。”陆柏云问道。探子来报,季朗与许多官宦子弟在屋中进过密谈,看来鱼儿已经咬了钩。谢衡轻酌一杯茶,缓缓道:“不急,再等等。”贺放拍了拍陆柏云的肩膀,解释道:“急什么,你还不了解我们谢灵台的性子。鱼儿虽然咬了钩,总要再深一点,才能稳妥得将他拖上岸。”陆柏云似懂非懂,认真的点头:“嗯,明白了。”“收网,收什么网,你们去捉鱼居然不带我!”抱怨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