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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了,不知道怎么的,他倒是觉得有点丢脸了,这众人围过来,好像都在看他怎么丢脸一样。安言这才把神珠捉了起来,神珠的蓝光绽放,有白光与之辉映,安言让欧阳白看他的手心,安言的手心里面,皮肤之内,筋脉之中,有幽蓝色的光流淌就像血液一样,蓝色的光斑随着神珠渗入体内,“神珠的力量,就是这样进入人体的。”“哦。”欧阳白应了一声。“与水无关的物种,它是起不了作用的。”说罢,安言把神珠交给顾敬。顾敬一碰上神珠,神珠就变得黯淡无光,安安静静的一颗白色的珠子,顾敬赶紧揣在怀里,看欧阳白一眼,用眼神示意他以后别偷了。欧阳白有点尴尬。“欧阳哥不是松鼠吗?”安言有点疑惑。“虽然不想承认,但我就是松鼠。”欧阳白颇是坦荡荡的。“那为什么神珠会对你起作用?”“我也很疑惑。”欧阳白耸肩,既然想不明白,不想得了。欧阳白以为这事情就这么不了了之了,谁知,当晚,龙岩寒却是郑重地跟他讨论起这个问题来。“我怎么、怎么可以办到啊!”欧阳白哭笑不得,龙岩寒怎么会觉得他能做成这事情的?“我说过,你蕴藏着无限的可能,今天你与神珠的联系,就预兆了你的另一个能力。”龙岩寒认真地告诉欧阳白,他知道,欧阳白需要人鼓励,才能够相信自己,也才能够把自身的潜能发挥出来。“我?真的可以像安言一样,让天立马下雨?”欧阳白看着龙岩寒,一字一字问得清楚。龙岩寒点头,完全的肯定。于是,欧阳白信了。“天还黑,天亮才试一试吧。”欧阳白一出到外面,就心虚了,觉得不可能,连忙要退回来。龙岩寒挡住他的退路,“有我在。”“但是!”“没有但是。”“你永远都那么笃定的语气,如果我真的没你想的那么厉害,那么天赋异禀怎么办啊?我不想、不想让你失望!”欧阳白有点急了。龙岩寒轻笑起来,“我相信我自己,你不会让我失望,我也不会对你失望,无论你做了什么。”欧阳白看着他,犹豫了很久,才应了一声:“嗯。”于是,欧阳白抬头,看着这黑夜中还过分明朗的天空,水国的天还真是美。他抬眸盯了许久,心里念叨:下雨!下雨!你给老子下雨啊!夜晚的王宫里面分外的安静,欧阳白只听到自己心虚的心跳声,最后忍不住张嘴低声喊了起来:“下雨啊!你倒是下雨啊!我叫你下雨!”呼呼!嗯?天上有声音?欧阳白大喜,还真让他召唤来了雨啊!他果然是龙岩寒口中天赋异禀的人啊!龙岩寒眯起眼睛去看,声音他是听着了,但是怎么雨水掉下来要这么久?他的眼睛眯得很紧,眺望远处,欧阳白绽开大大的笑容,回头看他,一直指着远方。“你看你看,我成功了!”龙岩寒眯紧的眼睛看清楚了,眉头一皱,一把抓过欧阳白,“走!”“我们要去哪里?我的雨要来了!”这个时刻,他们当然要一起见证了!“不是雨,沙尘暴来了!”呼。近了近了,渐渐近了,欧阳白也看到了。“跑啊!”101宫里面总有的爱恨情仇百年难得一遇的特大沙尘暴,就这样来了,没有预兆。水国王宫上下进入了警备状态,共同抵御这一次沙尘暴。奇怪的是,这沙尘暴好像有方向一样,目的在于袭击王宫,其他地方并不受影响。“王,这肯定是有谁策划了这一场沙尘暴!”总管小心翼翼地说道。寂青蹙紧眉头,“你也这么认为?”寂青也有这个想法,果然,水国如此恶劣的环境,很多百姓接受不了,迟早会爆发内战,现在就来了。欧阳白的心脏都悬到嗓子眼上了,一派忐忑,他究竟要不要坦白,这沙尘暴,或许、有可能、大概、是他造成的?欧阳白看龙岩寒一眼,龙岩寒脸无表情,事不关己,这让欧阳白更加纠结了,龙岩寒没鼓励他承认,他没有勇气啊。“禀告王,这沙尘暴的范围有缩小的趋势,却是集中在一个方向上了,而且威力都集中在一个地方……”侍卫跪着说道。“什么方向?”“就是这里,王殿……”“混账!谁这么斗胆,竟敢袭击王宫!囊击本王!”寂青暴怒,越发觉得这是一个天大的阴谋。欧阳白被寂青的一声“混账”吓了一跳,抖了抖就要扑通一声跪下来了,外面又一个侍卫冲进来了。“王,我们发现可疑人物!”欧阳白的目光一顿,落在那侍卫身上,真有这一号袭击存在?不关他事?“在哪里?”寂青沉了沉脸色。“他是……”侍卫犹豫了一下,支吾半天。“谁?”寂青几乎要拍案而起。“是陈公子!”……每一个叫做宫的地方,都至少有一段哀怨的爱恨情仇,这是欧阳白从琼瑶剧里学会的。这下,欧阳白看着寂青挂着淡淡哀愁的表情,不禁叹一口气,肯定又是一段令人纠结的旧情啊!寂青只是打发侍卫去把那个叫做陈公子的人赶走,不让他接近王宫半步,欧阳白不知道侍卫与陈公子纠缠了多久,有没有人员伤亡,他只知道,当那一场沙尘暴停止的时候,一个满身是血的人走进了大殿。这着实吓了欧阳白一跳。“寂青!”那人一进殿,就提剑指着坐在高位的寂青。寂青眼神一抬,蹙了蹙眉头。“保护王!”总管大喊一声。欧阳白愣了愣,上下打量刚进殿的人,眉清目秀,眼睛不大,又长又细,颇有一番妩媚的神韵,他握剑的手十分有力,身上衣衫有点乱,布满血迹,不难看出刚经历了一场血战。寂青看着他,声音淡淡,“这里不欢迎你。”那人死命地盯着他,眼里充满仇恨,“还给我!不然我杀了你!”寂青眼神更是平淡,这里到处都是侍卫,水国最厉害的人,都已经在守在他的身边了,他根本接近不了他,“陈在雪,你杀不了我。”陈在雪的眸子紧了紧,“未必。”说罢,就提剑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