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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他。”“凭什么我们得在这过苦日子,他们这些当官的就在京城吃香喝辣的。”“当官的没一个好东西。”“臭不要脸,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有个屁用。”“狗官!快滚!”“大伙别听他们说了,杀了他们!把他们赶出去!”也不知人群当中有谁说了这些话,顿时熙熙攘攘的就冲上来一些人,护卫赶紧拦着不让他们靠近。覃皓之第一次见着百姓暴`乱,像是失心疯一般要同他们同归于尽,他们已经不信任当官的了。“各位……”“啊!!!杀人啦!!!”覃皓之还想说些什么,人群里突然发出一声惊叫,有人躺在了血泊里,有侍卫拿着长矛惊慌的道,“我没有,是他忽然抢过枪头捅自己的。”“你当人是傻子啊!”“饶不了你们!果然是来杀咋们的。”“跟他们拼了!”场面一度十分混乱,本该手无寸铁的百姓,不知从哪里cao出来刀,本该软弱无力的百姓,将官兵砍倒在地,身手矫健得就像练过的……赵恒眼睛一眯,拉住还想要说些什么的覃皓之,对李毅崇道,“快撤。”“他们……”“不全是百姓,有人假扮当地百姓。”赵恒扫了眼刀光血影的场景,有士兵没收到命令,不敢对百姓动手,已被砍到在地。李毅崇也很为难,这些乱民里掺杂了杀手,不知道当中谁是百姓,谁是杀手,要是一声令下,误杀了又如何是好,可又不能看着自己人被杀。周义德嘴角带着得意的笑,领着众人就向他们杀过来,跟随的百姓们也不知从哪里掏出的刀,像是早有准备。宋县令也是慌了神,在推搡间朝覃大人望去。见有几人已经杀到覃大人面前举起刀就要砍!宋县令睁大眼睛,“覃大人,小心!”一双美玉般修长的手夹住迎面砍来的刀,刀面寒光一闪,美若天仙的人微微一笑,一脚踢开人抢过刀,转身就将刀刺进另一个砍来的人,动作行云流水不带拖沓,游刃有余的抱着覃大人脱出重围。“……”,宋县令惊叹,公主大人原来武功如此高强。覃皓之苍白着脸,被赵恒护着脱出包围,却还是有一群人冲着他来,那些人身手敏捷,一看就不是普通百姓,赵恒沉着脸在他耳边道,“你姑且随我先行一步。”“谢御医,小心!”宋云逍一脚踹开提刀的人一边道。谢寻桓瞧见这暴`乱的场面心里悲痛,奈何他只会一些花拳绣腿,只能跟在师兄后面。谢铭炀瞧了一眼跑来帮忙的宋云逍沉默不语。谢铭炀是想杀了这些疯狗一样的人,只是师弟在一旁,不愿让他看血腥画面,只能拖着人一直避着,他待在人多的地方太久,又动用了真气,呼吸一时不太顺,眼前时而昏花,刚刚顾不上来差点让人钻了空子。谢寻桓看到师兄面色苍白一丝血色也无,呼吸急促,急忙道,“师兄你怎么了?”“许是病发了。”谢铭炀苦笑道,此时眼前已一片昏黑,身体如坠入寒冰中,从骨子里发出寒意。偏偏这个时候,谢寻桓焦急的咬牙,按着谢铭炀身上的几个xue道给他顺气,冲着宋云逍大喊,“宋大侠,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先帮我把师兄带出去。”“哈?”宋云逍收了剑,瞧着昏过去的谢铭炀疑惑道,“他怎么了?”“先别问了,这是药。”谢寻桓从怀中掏出一个药瓶递给宋云逍道,“一次服用两颗,一会他气息若是不顺,替他按着这几个xue道。”谢寻桓示范着指着谢铭炀身上几个xue道,又说了俩遍。宋云逍愣神听着,一时不慎有人袭来,虽反手挡住袭击的刀,却还是被划伤了手臂。“你们在干什么。”王祁昭瞧见宋云逍受伤,急忙忙的喊道,但他听宋云逍的话在宋县令身边护着,一时之间走不开。“没事。”宋云逍大喊道,又冲着谢寻桓认真点头,“谢御医我记住了,你放心。”说着就拉着呼吸不上来的谢铭炀杀出去,谢寻桓松了口气。他下意识就要去李毅崇那,但一瞧人离他太远,他肯定是过不去的。王祁昭……他刚刚就跟在宋云逍身边护着他兄长,在他看来他肯定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吧……慌神间刀光一闪,谢寻桓忙向旁躲去,却被人踹到在地,迎面就是一刀,他害怕的闭上眼。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来,他睁眼一看,瞧见一高大的人影替他挡住这一击,将人击退,回头懊恼的瞪着他,俊美的面容露出嫌弃的神色,“麻烦。”说他麻烦,却一把将他拉起,护着他离开。谢寻桓眼角噙着泪花,他看着王祁昭的背影,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只觉得酸涩的厉害,他不想看到这人用这种陌生的表情看他。李毅崇他们带来的人有五百个人,如今一看是折了一半在这里了,不敢真的动刀动枪,只能堪堪退出县城。“陛下,当真要从辽宁郡排兵前往江宁吗?”王楚河沉声道。“该来的总是会来的。”皇帝淡然的道,瞧见王楚河面色难看便道,“这些日子大概要辛苦你了。”“无事。”王楚河低下头,“陛下还有何吩咐?”皇帝摇摇头,“派人紧盯着摄政王的动向吧。”王楚河应声退下,皇帝揉着眉,看着满桌的奏折,疲惫的笑了笑。“陛下,太后派人来问,你的生辰宴会想在哪办?”明日便是皇帝的生辰,可如今哪还有心思迎合那些人,皇帝冷声道,“告诉太后,因江宁出事,今年的生辰就免办了。”“是。”大公公低头应下,正准备出去,又听陛下道,“朕想出宫一趟,明日大抵是不上早朝了。”“是。”陛下每到生辰前一日,都会出宫,大公公已见怪不怪了。皇帝如往常一般,让大公公帮他打掩护,然后带着几个护卫出宫。堪堪在日落之前,到达山头。皇帝让人退下,一个人走在这漫山遍野的桃林间,桃花未开,等花的人也没了心思。皇帝触碰着花枝,漫无目的的向前走着。当年他为了某人一点点的种了这满山的桃花,如今看来也是可笑的很,当真是年少无知,可当真是满心欢喜。他好似还记得那人看着灼灼盛开的桃花满目欣喜的神色。那年他们年少,也曾在此处把酒言欢,幻想着未来,许下许多的诺言,明日便是他的生辰,那人有说过要同他一起迎来生辰,要第一个同他祝贺,一点一滴,皇帝以为他早已忘记了,却是深刻入骨,不自觉地就来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