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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覃皓之嘲笑道。“我有跟村口的王师傅学……”“花拳绣腿。”“哈哈哈哈,那你还打不过我呢!”梁玉儿反嘲道。覃皓之咬咬牙,“君子动口不动手,我不跟你这泼妇见识。”梁玉儿见他生气了也不逗弄了,敛下眉眼认真道,“你也别和覃先生一般见识啦,你这般想考取功名,可是因之前进我们村避难的那些流民触动到你了?”覃皓之沉默良久才道,“那场饥荒,不曾亲眼所见仅仅听人口述却是如此让人心寒,人命如草芥般让人践踏,匪寇为夺粮食随意宰杀百姓,当官的还漠视着事态的发生,贪污朝廷拨下的赈灾银两,让数以千计的百姓饿死,简直妄为父母官!”“……”梁玉儿看着里柴房眸光灼灼逼人的小耗子沉默无语。“饥荒都能如此,莫说边疆时而发生的战祸,将士们保家卫国可不是为了保护吸食百姓的害虫。”“若我当官绝不会让这些贪官苟活。”“你将来定是个好官呢。”梁玉儿嘿嘿笑道。少年人谈起未来如此生辉,挥斥方遒的气势让天地都为之黯淡,梁玉儿不懂官场这些弯弯道道,只是心里觉得,这少年定能是个好官的。第3章第三章覃皓之十六岁便进士及第,中了探花。皇上下令宴请及第的进士入宫庆祝,一群的进士文人中也就属覃皓之最为亮眼,面如冠玉顾盼生辉谈笑间竟是把状元的风采都压下去不少。皇上在席间都对覃皓之多赞赏了几句。年轻气盛的覃皓之不通人情世故,竟也没察觉状元郎越发难看的神色。宴会退散,覃皓之路过莲花池时被状元拦住,“探花真是个妙人儿啊。”覃皓之不解的看他。“如此容颜,去那迎春院定能当那头牌。”“你说什么?”覃皓之冷下脸。状元见周围没人壮着胆子呵呵笑道,“笑你像个兔爷儿。”覃皓之举起拳头顿时扑了上去,打的状元鼻青眼肿,状元哇哇大叫引来数人围观。在宫中如此无理的举动让覃皓之被众人指责,状元哭诉着说探花无缘无故就扑上来打他,还说若没有他自己就是状元了。覃皓之气的满脸通红,却说不出状元刚刚对他说的粗鄙之语。覃皓之只是个穷乡僻壤无背景的穷书生,而新科状元却是晋文候的嫡孙,自然不会有人替他说话。正当这些人要禀告皇上说探花无视宫规在宫中闹事时。莲花池里传来一声娇笑。只见一绝色少女于莲花池中站起身,仪容美甚!满池开得正好的莲花都不能与其争辉。“这种小事怎要闹到父皇那里去,我分明瞧见你们二人喝醉了打闹起来,如今酒醒了,状元又何必和醉鬼一般见识,是不是?”少女目光凌厉看向状元。状元那会料到陵阳公主会泛舟游湖至莲花池中歇息,还替这小子出头,想起刚刚说的话也不敢闹得太僵,便打算暗地里收拾这小子,也就不再为难覃皓之,举手告辞走人。覃皓之见众人都散去,想起刚刚的境地委屈的握紧拳头,却还是先向公主道了谢,正打算走时,却感知身后有谁探了过来。他一转身就撞见了一双艳至的凤眼,“你这书生倒是有趣。”覃皓之红着脸退后,公主脸靠的太近……瞧见覃皓之羞怯,公主揶揄笑问,“我美吗?”覃皓之结巴道,“公……公主自然是很好看。”此时春风袭来,一池的莲花轻微摇晃,绝色佳人朝他浅浅笑着,覃皓之不可否认,他有些动心。然而佳人提步走之前俯身对他说,“我觉得你比我更好看,状元说的不假。”覃皓之刚刚懵动的春心被击得粉碎……第4章第四章本能待在京中翰林院任职的覃皓之因得罪了状元,被人几番动作派到天高皇帝远的地方任职。好在皇帝对他有些印象,也就让他当了沛县的县令。离京之前状元得意洋洋的道,“你小子日后休想再踏进京城,知道惹怒我的代价吧,顺带告诉你,若没有我买通考官,你还真是状元了,可惜你运气不好遇上小爷我,没权没钱还想跟我斗?”状元的暗示让覃皓之见识了官场的黑暗。京城之中官官相护,他的才学还不能让皇帝对他刮目相看,满腔热忱也无处安置。刚进京城因他来自穷乡僻壤被人笑话欺辱看低不是不生气,握紧茶杯将一切的嘲笑一饮而尽。嘲笑他又如何,终有一天他会证明他们的目光有多短浅。如今他进士及第,依旧被人用权利打压,而他发现他毫无反抗之力,他深深凝视着皇城的繁华、他人得意嘴脸、漠视的眼神。终究认输了。人世繁杂,他太过年轻。总以为身正不怕影子斜,只要有抱负终会有施展的一天,不曾想水至清则无鱼,帝王也从不缺少为他卖命的人。任职之前回了桂和村,在祖宗排位前跪了一宿,覃父审视他良久后道,“大丈夫既然做了抉择,焉有后悔之说?你现在要做的,只有坚持本心。”覃皓之闻言给祖宗磕了头,覃父叹了口气走了。地面冰凉,覃皓之忍着内心的不甘屈辱,忍着想咆哮呐喊的冲动,缓缓的流下泪水。不失本心……不失本心……不失本心……他如今这般愤怒已是失了本心,不知何时他都忘了,他一开始只是想成为一个为民请命的清官。怎就掉进被人侮辱想要证明自己的漩涡里。怎逃不开人性的自私。覃皓之低低的笑了起来。天元十八年,他任沛县县令,娶了梁玉儿为妻。安庆元年,覃皓之调职尚书台,任尚书郎中,官居五品。第5章第五章历时六年,如今他二十有二,又回到了京城。新皇登基,朝廷派系分杂,他已不再是当年的楞头青,在几股势力当中也能巧然应对,八面玲珑长袖善舞的都让自己害怕。新皇气质温润,瞧着甚是无害,若是平常人家定能得个芝兰玉树的名头,在那位置上便被人暗地嘲讽软弱无能。新皇是傀儡皇帝,这几乎是人人公认。谢太后以新帝体弱多病为由参政,朝廷里有摄政王宁王把政,谢太傅、尚书令刘子骞、大将军薛青不甘示弱。人人都当他是中立,只有他知他属于新皇派,势力最薄弱的一股。只因那二十五岁的帝王似乎是这泥潭里最后一汪清泉,推心置腹的卸去伪装,威仪天成,锋芒毕露的问,“爱卿可愿同朕稳固江山社稷?”这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