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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就是要你死!朕就是要你跪在朕的脚下求饶!!”郑星遥挺直背脊,大声叫骂:“昏君!暴虐无道!你必遭天谴!”郑宏听后,邪邪笑着:“朕就是昏君!就是暴虐无道!星遥皇弟,听说你心爱之人是个妙人儿,无限风情,可惜你尚未动过他一根手指头,如此妙人儿,怎可辜负?朕来替你好好疼他,哈哈哈哈哈!朕必让他在朕身下婉转承欢!哈哈哈哈哈!”郑星遥听他之言,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双眼通红,双拳紧握,暴怒无比,将左右压制他的人推开,向郑宏扑去:“你敢!你敢动他!我死后必化为厉鬼,阴魂不散,日日扰你不得安宁!”郑宏被他吓得一趔趄:“你,你!给朕掌嘴!狠狠的打!”周围的狱卒将郑星遥制住,左右二人轮番狠狠扇他的脸,直打得鲜血直流。“哼!回宫!”郑宏拂袖欲离开天牢,忽然脚下被什么绊住了,低头一看,却是郑星遥伸手抱住他的腿,将他的袍服都染上了血。郑星遥艰难得开口说道:“皇上,求你放过霍玉,放过他,我甘愿领死,绝无怨言。”郑宏一怔,随即笑着:“你求我?!哈哈哈!天下无双的锦亲王居然求我!不过,朕不会答应你!哈哈哈哈哈!”说完,迈开大步走出天牢,身后是郑星遥狂暴的声音:“郑宏!你不得好死!你敢动他!我纵是去了,也会日日搅得你不得安宁……”文公公背心都湿完了,冷汗连连,建德皇帝看似温和,想不到实则阴鹜无比,心机城府之深,让人胆寒。他小心翼翼得询问道:“陛下,那,那霍玉是否送去陛下寝宫?”郑宏却不以为然得笑笑:“文吉,你当真以为朕有龙阳之好吗?朕不过激他一激,想他被世人谓为英雄,却要低下头来求朕!朕见他那般模样,心中大快!至于那霍玉,放了!三日后,他亲见到郑星遥被枭首示众,岂不是更为有趣?!哈哈哈哈哈哈哈!还有,今晚这天牢中的人一个都不能留,该怎么做,不用我教你吧!”…….作者有话要说:☆、黄泉碧落,生死相随“王爷,快吃吧,吃饱了,好上路,唉…”一个狱卒端着一盘吃食,放在桌上。狱卒为他满上一杯酒,郑星遥一饮而尽。狱卒再为他满上一杯说:“王爷,你莫要怨怪谁,这都是天意呀。喝吧,多喝上几杯,黄泉路上也不会觉得太阴冷。”郑星遥再饮而尽,他突然向狱卒跪下问道:“这位大哥,求你告诉我霍玉现在的情况,星遥感激不尽。”狱卒急忙扶起他:“王爷,这可不敢。如今你都这般模样了,竟还牵挂着那霍玉。三日前,皇上已下令放了他,你放心好了。”郑星遥听闻后,嘴角泛起微笑:“玉儿,他终于平安了,如此,我也可以安心了。”……郑星遥站在囚车中,手脚和脖子上皆带着三械,从天牢中行出,绕城一周示众。街上皆是看热闹的人,指指点点,但郑星遥依然无所畏惧的站着,气度不凡。午朝门外,人头攒动,都是来看锦亲王被枭首的。郑星遥被带至刑场,他缓缓走到场中,淡定的环顾四周,突然他看到了熟悉的面容。霍玉定定的看着他,泪流满面。霍玉想要冲至刑场中去,却被兵士拦在场外,他只能无助的伸出手,想要伸出手去抓住郑星遥。可是他离他却是那么远,触不可及。这时,监斩官在场中大声喊道:“今有乱臣郑星遥,意欲谋反,罪行昭昭,判枭首之刑。凡与其来往密切者,一律格杀勿论。郑星遥你可还有什么话说?”郑星遥冷笑一声,大声说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词?我无话可说!”场外的人一听,立刻议论纷纷。监斩官见此情形,也有些慌了手脚,他大喊道:“刽子手,准备行刑!”刽子手让郑星遥跪在场中,将他的手反绑于木桩上。郑星遥的眼睛只是一直看着场外的霍玉,看霍玉哭的肝肠寸断,他的眼泪也不禁流出眼眶。霍玉看见他的嘴唇动了,他们从来都是那样默契,即使看不到他的声音,霍玉也能清楚知道他说什么,他对他说:“玉儿,好好活下去。”霍玉在场外一直大喊着:“不!不!不!不要!不要!…….”刽子手以酒祭神,以鸡血祭刀,行至郑星遥身后。监斩官将火签令扔出,只听到“叮”的一声,签令落地“行刑!”郑星遥嘴角露出微笑,眼神不曾离开霍玉,他对他说着:“玉儿,为我好好活下去。”只听得“噗”的一声,手起刀落,旗杆上飘着的白绫上喷满了鲜血……霍玉听见了自己心碎的声音,眼泪掉在地上,很轻,没有人听见……郑星遥觉得自己走进了一片白茫茫的云朵里,软软的。他慢慢向前走着,突然有个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你还有何未了的心愿?”他看了看周围说:“我只愿他莫再受苦受难,愿他快乐无忧,再无痛苦,愿他幸福。”那个声音又再响起:“你与他缘分未尽,当他将日冕交还与你时,便是心愿达成之日,只是他不会再记得你……”三更时分,神武将军李源站在城楼上看着午朝门外跪立的那个身影,他转过头去问守城兵士:“那人在门外跪了多久?”兵士回答道:“回将军,自郑星遥的首级被悬于城楼,他就一直跪在那里不曾动过,已近一日了。”李源听他之言,顿时大受感动,吩咐那个兵士:“你去!将郑星遥的首级和尸身解下,还于那人。”兵士被吓坏了:“将军,属下不敢啊!皇上下令,要将他首级尸身示众三日,属下不敢抗旨啊!”李源一拂袖大声说道:“你不去我去!皇上怪罪下来,老夫来担这责任!”城门突然开了,霍玉却像无察觉般呆呆跪立着。李源走到他面前对他说:“霍玉,我已将王爷首级和尸身解下,你且带回将王爷好好安葬吧。”霍玉听他之言,对着他深深磕了一个头,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默默流泪。他缓缓从地上爬起来,双脚因为跪立太久,血脉不通,而导致脚步不稳,李源想去扶他,却被他一把推开,见他踉踉跄跄扑到载着郑星遥尸身的板车前,伏在那尸身上低声抽泣。良久,他缓缓站起来,蹒跚得推着板车艰难得向城外走去….城外一座破庙里,霍玉手持针线,将郑星遥首级缝于尸身上,一颗颗眼泪未曾断过。他那样英俊的脸因为被打和行刑后而变得有些肿胀难看,霍玉用手轻轻抚着他的脸,一遍又一遍。“王爷,玉儿要让你干干净净的走,不能让你这般邋遢上路。”说完,霍玉的眼泪滴在了郑星遥的尸身上,他细心的为郑星遥擦洗着身体,这具曾给他无限温暖的身体如今却是冷冰冰的毫无生气……霍玉将郑星遥推至破庙后面的林地间,那里已经挖好了一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