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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刘长故:……刘长故:“昨、昨天那个?”“是。”刘长故一脸惋惜。戚泠不理会他,拆开那信,面上写的规规矩矩的,收件人是自己,落款是路西维金。内页就一页,用英文写的,戚泠慢慢看完,有几个字花了,猜了一阵,算是知道个囫囵。戚泠单手扶额,说不上是个什么心情。刘长故见他的样子,声音放轻几分:“怎么了?”戚泠摇头,只道:“陈年旧事而已。”刘长故瞧着他不想说,便和他聊些其他。刘长故问:“你这算是真的定下来了?”戚泠:“对。”刘长故叹息:“哎,多少人喜欢你啊,你就定下来了啊!”戚泠回得直白:“只是喜欢和我上|床而已。”刘长故一哽:“那也算是种喜欢。”刘长故接着说:“有道是,攻不应求!”戚泠瞪他眼,刘长故闭嘴。戚泠缓了会儿,摸出手机给吴衣行打个电话。吴衣行接得快:“我以为你都不找我了,毕竟我明天就回美国。”戚泠:“今晚吧,约个时间。”吴衣行:“你拿到信了?”戚泠:“刚看完。”吴衣行看了眼时间:“今晚7点吧,顺便请我吃个晚饭,挑个好吃安静的地儿。”戚泠:“我订好了给你发地方?”“没问题。”戚泠默了一阵,轻声问:“你是诚心要我难受?”吴衣行哈哈大笑:“我以为你早就知道。”戚泠闭眼,挂了。刘长故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烧:“哟,哪个没断干净的小情儿?”戚泠早就习惯他口没遮拦,实言:“我男朋友的前未婚妻。”刘长故在脑里理了片刻关系,咽下口口水道:“你这话,信息量有点大啊。”戚泠:“你这不是绕过来了吗?”刘长故:……刘长故耸眉:“不会是,骗婚?”戚泠掀起眼皮瞥他,直看得他凉飕飕,又低头喝可乐。刘长故:“不、不会是,双吧?”戚泠还是不说话。刘长故:“卧槽,我一定要认识你男朋友,太带劲儿了!”戚泠笑起来,干净利落:“滚。”刘长故:……戚泠回到家,站在门外的时候有点怔忪,轻轻用钥匙开了门,家里很安静,戚泠轻手轻脚进去,发现言禾躺沙发上睡着,身上放着本枯燥的数学。戚泠帮他拿开,言禾微微动了动,没醒。戚泠去把客厅的窗帘拉了一半。言禾微微侧身。戚泠坐一侧看他,目光复杂。脸还是那张脸,唇微微嘟着,像是索吻一样。戚泠摸了摸言禾的颊面,轻柔一触即分。他这辈子只一心一意对过这么一个人,等他突然不在了,所有的感情就像是被掏空掉,后来再想找一个再想对人好,戚泠总是想着言禾,这个已经快用上所有温柔小心对待的人,后来不管是和谁,他总觉得少了两分力气,那些炽热年少付出过的,永远也不可能再对第二个人这样了。而言禾进了他的心,永远也不可能再有第二个人像他一样。这人世间,每个人,本来就是独一无二的。戚泠拨了拨言禾的小腿,一片都是白肤,细细看了圈,找到了信中提到的部位,经年累月已经看不出是伤痕,就是比周围的颜色沉些,不细看,也看不太出来。戚泠手抚了抚,叹了口气。都这么久了,那些事该是故意不说的,言禾就是这样的,体贴得细致,不会让人觉得不舒服。如果没有吴衣行,他应该就不会知道这些。可是他不知道,并不代表,不存在,不曾发生过。认识言禾到了解,到熟稔,这个过程戚泠都不觉得他看透过言禾。真正触碰到他的内心世界,了解到他的喜怒哀乐都是后一年。言禾从不给别人多添麻烦,又有很多事情不说破,让相处的人也误以为,他如自己一般感受到是平和舒适。戚泠想到昨晚言禾说的话。绝不是清醒的时候会说出来的,但内容又确实是他会想的,会思考的。言禾每次喝醉后说的话都很能刺疼人,原因无二,只因是最真实的话。戚泠叹了口气。言禾醒的时候,菜都弄好摆桌上,他揉了揉眼睛问:“怎么不叫醒我?”戚泠回:“看你睡得好,想着让你多睡会儿,呐,才一个小时。”言禾洗把脸清醒一下,开饭。吃完饭全身也透着一种懒散,戚泠好笑,捏下他鼻子,转身去洗了碗。言禾有几分不好意思,更有几分被讨好的受用。戚泠洗完出来,言禾半靠在沙发上,就看着他,湿润的眼神透出股子诱人。戚泠:“干嘛?”言禾用那种迷蒙不醒的嗓子道:“想起你以前讨好我,就什么家务都做。”戚泠挑眉。言禾闷笑。“现在没有什么家务都做吗?”戚泠坐言禾身边,言禾顺势歪着倒下来,头枕在戚泠大腿上。言禾仰头看他:“后来就舍不得什么都让你做了。”戚泠心头一软,唇角也翘起来。言禾似是感慨:“那个时候想起来,真是挺简单的。”戚泠喝口水:“说得来你现在多复杂一样……”言禾摸摸鼻子:“也对。”戚泠伸手拨了拨言禾的发,短发蹭在手心微微的痒,分外真实。戚泠:“我待会去见个朋友,你要一起么?”言禾:“哈?怎么了吗?”后知后觉,“你们没约饭?”戚泠摇头,说:“刚失恋了,心情不好,就陪着喝几杯酒,大概。”言禾想了想:“你去吧,少喝点。”戚泠心情复杂,垂目敛眉:“嗯。”换了身衣服,戚泠出门,言禾胡乱换着电视频道。正看综艺好玩的时候,电话响了,言禾看也不看接起来:“喂?”“言禾么?”吴衣行的声音。言禾微愣,将电视声音调小,回:“是我。”吴衣行:“你东西还在我这儿,明天我走了,你要来拿吗?”言禾下意识道:“要。”吴衣行说:“那你在对面等我吧,我约了个故人,先谈,谈完了把东西给你可以吗?”言禾望了眼门口,慢吞吞:“可以。”吴衣行:“地址发你微信。”“好。”综艺节目的声音喧嚣,再逗笑不了言禾。言禾看着桌面上的车钥匙,半晌,歪头。还是摸出手机给尤素西打电话:“你在哪儿呢?”尤素西:“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