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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你只是接近摄魂怪,就已经神志不清了对吗?”德拉科问道。“这种事显而易见吧。”哈利懊恼地说。摄魂怪一直是哈利的弱点。别人遇到摄魂怪都能应对自如,唯独他,遇到摄魂怪的时候总是昏迷或者抽搐,这让他觉得很羞耻很难堪。“我开始理解你了波特,接近摄魂怪的感觉确实很可怕。”德拉科提起摄魂怪的时候仍心有余悸的样子。哈利点点头,“特里劳妮教授曾经说我有‘不详’,我以为会是小天狼星追杀我,没想到是遇到摄魂怪。”冰冷的感觉,女人的尖叫声。一只手摇晃着哈利的肩膀,“波特,醒醒。”哈利从白日梦中脱出,他点头向德拉科表示谢意,然后打开黄油啤酒的瓶塞仰头喝了一口。“小天狼星……”德拉科在脑内检索着信息,他想到了什么,但目前不打算告诉哈利。“波特,今天早上我母亲来过了。她告诉我潘西被罚关了一周禁闭,还告诉我他们和帕金森家面上和解了,也不强迫让我和潘西在一起了。”德拉科讪讪道,“但那些书还是要看完。”“……马尔福,上次在奖杯室,我挺后悔说了那句话。”“哪句?”“那时我说我不理解你,马尔福,但是以后我会试着理解你的。”哈利看向德拉科,目光温暖极了。德拉科的心跳突然就加速了,为了排解那无所适从的慌张感,他打开木塞子含了一小口酒,但那粗劣的酒味儿又难以下咽,他就含了一会,实在受不了了才往下吞。“唔……咳咳……咳……”德拉科有点呛着了,咳嗽时皱着眉头看起来喉腔很痛。哈利见状马上焦急地问:“疼吗,怎么样?”德拉科被呛出眼泪,但仍摇摇头说没事,他有点眩晕,就把头埋在哈利的肩上靠了一会儿。哈利身体僵硬不敢晃动,怕咯到德拉科。也不知道是德拉科被呛到了还是想起什么了,哈利看到自己肩部的衣料上开了两朵湿湿的小水花。…………再有两天,斯普劳特教授种的排毒药草就可以派上用场了。哈利每天都去看一看那里有没有可以帮忙的地方。一开始斯普劳特教授很客气,后来也会让他帮忙干干简单的活。“好孩子,今天只用给它们浇浇水就好。”斯普劳特教授和蔼地说。哈利望着快要成熟的药草,满足感与期待感日渐强烈。他也打算去斯内普办公室帮点忙。“你疯了哈利,你忘了以前斯内普是怎么欺负你的吗。”罗恩拉住哈利,“他很可能把你直接赶出去。”哈利摇摇头,“那也比什么都做不了好。”“再怎么说马尔福是斯莱特林学院的学生,斯内普是他的院长肯定会尽力的。”罗恩说。“我知道,可是我也想做点什么帮上忙。”哈利诚恳道,“你们先回去吧,我们晚上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见。”赫敏拉住哈利的袖子,“哈利,你听着,那天的场景我们也看到了,我理解你的着急。别忘了我们是朋友,如果一定要去,我和罗恩陪你一起去。”罗恩也凑过来,“总好过你一个人面对那老蝙蝠。”哈利投来感激的目光,“好,那我们走。”三个人走在路上,罗恩小声问赫敏,“哈利怎么最近对马尔福的事情那么上心,他俩之前明明还是死对头。”赫敏一脸孺子不可教也的表情看着罗恩小声答:“马尔福救过他的命。再说,那是他们俩之间的事,我们就不要管了。”“哦,好。”罗恩装作明白的样子点点头。当斯内普看到气喘吁吁的哈利三人来办公室想要帮忙调配魔药时,他是惊讶的。“你们的论文都写完了吗,这么闲?”斯内普背对他们低声说,“出去,这里没什么好帮忙的。”但哈利三人一再的坚持下,斯内普终于松口了。他一挑眉毛,指示哈利去找几口干净的坩埚,让罗恩提前从他的仓库里拿好需要的材料,让赫敏把需要的配方找出来。“后天晚上,你们再来一趟。”两天后的晚上,他们四个人忙活了整整四个小时。直到坩埚里的药水搅拌至银白色,斯内普才终于满意地将它灌入小瓶子里。“这样就可以了。”庞弗雷夫人捏紧了药瓶走向病房。哈利总算松了口气。“不早了,你们该回去休息了。”斯内普抱臂对哈利三人说,“再晚十分钟就要违反校规了。”他的声音还是那么低沉,听不出喜怒。哈利眼神里尽是犹豫。斯内普嫌弃地撇了他一眼,一边转身往城堡方向走一边头也不回地喊他们跟上。赫敏拉走了罗恩,而哈利并不想挪动。他只要再走几步就能到病房,总觉得亲眼看见德拉科喝下药后才安心。“西弗勒斯!”走廊尽头有人叫斯内普。哈利抽身躲到庞弗雷夫人配药的小房间里。“西弗勒斯,怎么样了?”麦格教授和邓布利多出现在走廊尽头,和斯内普、赫敏罗恩打了个照面。哈利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一切顺利米勒娃,我带这两个学生回去。”斯内普依然不紧不慢地说。罗恩与赫敏面面相觑。“就这两个吗?”麦格教授迟疑。“对,就这两个。”“哦……我还以为哈利会来。”“这个点谁知道他在哪里闲逛呢,”斯内普嫌恶地压低了声音,“说不定又想搞什么破坏。”他的腔调拖得又慢又长,在走廊里回响。语气鄙夷,就像在故意说给哈利听似的。“西弗,我想你对哈利有误解。”邓布利多和蔼地说。尽管离得很远,哈利仍清楚地听到斯内普从鼻腔里挤出的冷哼。邓布利多和麦格教授呆了十分钟就走了,哈利趁庞弗雷夫人送他们的时候蹑手蹑脚地溜进了病房。那时病房里已经熄灯了,德拉科窝在被子里准备休息。“怎么样,好些了吗?”哈利匍匐在德拉科床前轻声问。“嗯,好多了。”德拉科床前环绕着病房的芳香剂味和难闻的药味。屋里很黑,哈利晚上视力不大好。他挥了一下魔杖,一点荧光从魔杖那头闪来,勉强能映出德拉科的脸庞。德拉科拍拍床铺,依然腾出位置让哈利坐在他身边。“明早只要再吃最后一副药,我就可以活动了”德拉科得意地说,这些天的卧床不起对于他来说实在是太闷了。“身体还痛吗?”“很久都不痛了。”“食欲还好吗?”“早就恢复了。”“药难喝吗?现在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