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网 BG 小情侣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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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世界是一片巨大的网、巨大的情报网拼凑组合,每一条组合都是新的线索” 对于阿鲁夫而言,整个世界就像无数的大小毛线团的集合。不论是人还是事,只要能抓住毛球所露出来的线索、顺着线头往下、再复杂的毛线团也能很轻松地解开。这不是很简单事情吗?所以他不能理解人们为什么会看不懂,为什么会不明白这么简单的事情。一只擅长解决迷团的小猫咪,自然是难以懂得愚蠢的两脚兽们的想法,所以他们喊他“疯子!”亦或者是狂热的称呼他为“天才!”这对于阿鲁夫而言、却是无法理解的事情、找不到线头的毛球,自然难谈解开。 雨一直在下着、哗啦啦下个不停,持续了一周的雨并不会因为人类的抱怨而停止,不停的下啊下啊、直到坑洼的地面被积水填满、直到地砖的细缝也被青苔填满。就算雨一直下个不停,阿鲁夫家的窗户仍然是一如既往的开着、来打扫的家政的抱怨还回荡在空荡荡的老宅里、这座有着上百年历史的宅子、有着阔气的房间和气派的装潢、整体上保留了上个世纪的布局,所以在显得古典豪华的同时,又有一种说不上来的阴冷压抑的氛围。不知道是因为从敞开的窗户里倒灌进的雨水、还是因为缺少了一些鲜活的“人气”的缘故。如果整座宅子长期只有一个孤单阴郁的“男人”居住、也就难免显得冷清一些。 阿鲁夫的画作铺满了走廊、这些画像也一如他本人备受争议的风评,充满了极大的风格差异。粗犷的线条、大胆的用色、细腻的笔法、和极具学院气息的“构图”交替出现在这些画作中、比起这些不入流的画作、他本人对诗歌一道颇有研究、为那些没有具体代指的意像所痴迷、也不算是追求什么风雅、曲高难和,仅仅是将所有的“线头”糅杂起来,倘若有人能够顺着这些繁杂的线头抽丝剥茧,自然能够搞懂他留下的谜底。可惜大部分的人并不够聪明,以至于阿鲁夫不得一再创作,提示读者,可惜又落得个“叱语的疯子”的名头。 或许阿鲁夫也不知道自己的谜底是什么、他期待有人能够读懂、又嫌世界上的蠢人实在是太多了一点:尤其以心口不一的骗子最为恶心、或许在这些被他归类于蠢人之外,还有另一种不能理解、令他恐惧的存在:一个名为阿法叶*道济的女人。 阿法叶的过往或许难以去追寻,身着黑衬裙出现在阿鲁夫父母葬礼上的、自称远房亲戚的女人像是难以解开的毛线团、每次出现都会带给阿鲁夫不小的惊吓、虽然阿法叶确实是有在像她本人宣称“替故人照顾好唯一的孩子”那样,在各方面颇为照顾阿鲁夫,也替阿鲁夫处理好了遗产的交接、保证了阿鲁夫不会因为大手大脚的花钱而短期内将财产挥霍一空,又为了他的心理问题特意选择了一处僻静人烟稀少的地方购置房产静养、但在过于聪明的人看来,总能品出一些不一样的意味在里面,但真相可能意外的简单:阿法叶只是单纯地对阿鲁夫抱有好感,就像人类会喜欢猫猫狗狗一样。 阿鲁夫和阿法叶的初次私下相处并不算是愉快,至少他并不想当谁的狗、也不想和疯女人纠缠不清,所以他们发生了一些小小的争执、简而言之,阿鲁夫被收拾的很惨,屈辱而又无奈地被女人套上了项圈,他低估了女人的行动力和决心,也高估了自己的能力,在身体强度这个方面,娇弱的大少爷自然不是从小在黑帮厮杀中长大的阿法叶的对手,即使现在决心洗白上岸,也仅仅能证明阿法叶不想再继续在黑暗里浸沉,选择了另一条道路罢了。阿鲁夫现在都能记得女人三两招便把他制服后,脸上露出的奇怪表情,聪明的小侦探知道那叫什么:似乎没有想到小孩身手这么弱,就像鸿鹄生下的孩子却是麻雀一样。 为了惩罚不听话的孩子,那条黑色的“项圈”在他的脖子上停留了好几周,明晃晃地向众人宣誓着所有权,阿法叶这个坏女人对外营造的好女人形象太过深入人心,更何况并没有人会来拜访一个疯子,所以他们之间古怪的游戏仍然得以继续下去,单方面的那种。 在阿鲁夫在脑子里反复推演、衡量了二人之间的差距之后,彻底放弃了反抗,就这样任由女人侵入他的生活,好在除了刚刚出事的那几个月,阿法叶怕阿鲁夫冲动行事所以才管控的严格一些,后面便放松了对阿鲁夫的监控,改为不定期的隔三岔五来看看小孩以外,倒也没做出什么过分行为来,毕竟按道理而言,她确实是一个好的长辈,尽心尽力的饲养员,但同时阿法叶也是一个事业心很强的女人,所以她也要去处理自己的事情。 阿鲁夫有时候会产生逃避的想法,比如说被按在餐桌前,在阿法叶的监视下吃掉过量的食物,他的食量实在是小,仅仅只有同龄人的三分之一,但是聪明的小侦探从女人身上些许甜腻的味道、甲缝里残存的面粉痕迹、以及略有期待的微妙情绪还有实在是难以恭维的甜品中得出一个的结论:就算吃不掉也得全部吃下去! 他姑且不想被灌了水泥丢尽大海,不用怀疑,阿法叶确实做的出来,出于恐惧,或许也仅仅是对于单纯善意的回报,阿鲁夫战战兢兢而又视死如归的硬逼着自己不停的吃着过于甜腻的甜品,强迫自己压抑着胃部翻上来的恶心和撑胀感的后果之一,就是哇的一声,完全吐了个干净,等他既瑟缩又害怕地用一双泛着眼泪和俱意的红眼睛去瞟坐在主位的女人时,阿法叶难免想到了不足满月的小兔子也是如此的—娇弱?一种奇怪的情绪在心中升起,阿法叶将它命名为“怜惜”,实际上对着阿鲁夫漂亮的脸蛋发了一会呆——那些过长的头发被她用发带束起,阿鲁夫乖巧的表现让她格外满意,有一种警惕心满满的野猫终于肯小心翼翼地过来蹭一蹭饲主裤脚的感觉,更何况,她最近确实是有些许的寂寞了,亲手处理了跟了她很多年的副手,也或多或少有点感伤的情绪在里面。 假如说阿法叶对阿鲁夫是单纯的出于利用或者别有所图,敏感又神经质的小诗人早就躲得远远的,最好的避风塘就是假装不懂,可就算他再不谙世事也得承认,没有骗子或者说坏人会用心哄骗一个除了脑子一无是处的社会废人,更何况,仔细想想他们也已经凑凑合合互相陪伴了这么些年,那些警惕心也在日复一日的陪伴中消散,现在至是依旧嘴硬不肯低头罢了! 阿鲁夫想了想,过了这么久依旧理解不了女人——不是指阿法叶在想什么,在小侦探面前一切掩饰都是无用的!跟个何况阿法叶也不屑于在阿鲁夫面前伪装什么,所以倒也算是真诚的追求——如果小侦探没有理解错人类社会的这种行为背后的含义。 这么些年说长不短的时间过去了,阿鲁夫也逐渐学会了些人情世故,至少有些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不能做都被阿法叶手把手的教导过了。就像现在,阿法叶明显陷入了对往昔的回忆,不知道想到了那个方面,以至于看着他的眼神越发粘腻和温柔,以至于阿鲁夫控制不住的更加瑟缩了,他知道那叫什么,突破了长辈对小辈的关爱,也不是饲主对宠物居高临下的宠爱,从阿法叶有些褶皱的衣领和略显凌乱的头发、还有下意识的身体前倾,和似乎变得很好的心情,不难得出一个草率的结论:今晚好像是会发生一些事情,换句话说:在他成年生日的这天,阿法叶终于决定要拆掉这份拿到多年的奖品了。 阿鲁夫一时间拿不准自己究竟是个什么心情,倒也不算是抗拒、如果感到恶心的话也就不会偷偷站在窗前期待看到女人打着伞从雨幕中走来,也不会强迫自己吃掉一整份的“生日蛋糕”害怕被沉海仅仅是借口之一,他也不是纯然无知的稚子,总归是能分辨出善意和恶意的,也不很难说是不是故意的表现,至少他也借着避免弄脏头发的名义,把女人最喜欢的漂亮脸蛋大大方方露了出来,好吧,也许确实有一点点期待在里面,但是这绝不是他的本意,所以也谈不上蓄意勾引。 毕竟只有阿法叶会认真地看他的诗作、试着去抓住那些散乱的线头、也只有阿法叶会在他控制不住发病的时候温柔地揉揉他的脑袋,哄着他去睡觉。他喜欢的事情不多,可能观察阿法叶也是之一,越是仔细地观察越能察觉到二人之间越发紧密的关系,即使不想承认,他的生活早就习惯了阿法叶的存在。 阿法叶倒是没有想那么多,只是单纯的觉得,这雨下得未免也有些太不合时宜了,以至于今晚或许得留宿在老宅了,她向来坦率、于是顺着心意开了瓶年代久远的红酒,给二人各倒了一杯,只说是漱口、却笑盈盈看着阿鲁夫像是逃避一样,低着头喝了一杯又一杯,直到苍白的脸上也染上些红晕,少了些阴冷的阴郁多了些桃花红似的娇俏,也就看的阿法叶有些口干舌燥。 于是对于阿鲁夫而言,初吻是蛋糕混着红酒的味道、阿法叶的吻强势而霸道,让他招架不住,只能闭着眼睛靠在阿法叶的怀里喘息,这种时候,年长的一方就显得格外的游刃有余,阿法叶一边拆着自己的“奖品”一边教导着自己的小侦探如何换气、真以为她看不出他拙劣的演技吗?不过是碍于小孩的自尊心而不拆穿罢了,更何况,在这种事情上还是讲究一个你情我愿——直到阿法叶突然察觉到一件说不上尴尬与否的小事:她今天出门穿的内衣并不是成套的、不过转念一想,这至少说明她不算是蓄谋已久,只能说是见色起意罢了。 阿法叶和阿鲁夫黏黏腻腻地贴在一起、热情地吻着、滚到了床上,就像所有色欲熏心的好色之徒一样,阿法叶也难免会在兽欲大发的时候蒸发掉些许的理智、更何况是阿鲁夫这种纯然白纸一张的少年,光是接吻便让少年的认知收到了冲击:原来亲吻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没有线头的毛团又解开了一个,他的双脚又离着这世间更近了一分。 阿鲁夫被阿法叶压倒在床上,脸上仍然是一副迷迷糊糊的样子,实际上,他聪明的小脑瓜有点转不过来了,显得有些呆呆愣愣的、阿法叶脱掉了碍事的上衣、好笑地看着一幅大脑宕机的小侦探,这让她产生了些许罪恶感,不过被玷污美人的好色之意压倒性的打败、阿法叶又下意识地端起了教导者的架子,半哄半教着阿鲁夫去解她的胸衣。 阿鲁夫看着骑坐在他身上的阿法叶,他的教导者,他在这世间的守护者,他这些年不敢言说、仅仅只敢藏在晦涩诗句里的爱恋者、一时间也不敢去触碰,只能挪开冒犯的视线,只敢扭头去数着帷幕上的流苏、好让脸上的热意消散下去些。阿法叶依旧很有耐心的诱哄着阿鲁夫、在昏黄的灯光里,就像身着黑衣的魔女在诱骗少不经事的纯洁少年一样,实际上,阿法叶也很享受这种占据主导的性爱、阿鲁夫的反应极大取悦了坏心眼的女人,于是阿法叶拉着阿鲁夫的手,教导他如何去爱抚取悦自己,又强迫扭过阿鲁夫的脑袋,让他不得不去学着如何取悦身上的女魔头,一时间尽有点强取豪夺的味道在里面。 阿鲁夫小心翼翼而又珍视地触碰着阿法叶,大有一种生怕阿法叶不爽把他踢下床的错觉,阿鲁夫花了一番功夫去研究如何脱掉女人的胸衣,当把束缚脱掉的时候,阿鲁夫的手仍然是有一些的颤抖、只觉得像是在做梦一样,直到那些横贯于肌肤之上的伤痕才将他从恍惚之间拉回了现实:他又再次痛恨自己这下意识的习惯,这些无声的疤痕,无一不提醒着阿鲁夫,阿法叶的过去有多么的危险和混乱,一种新的情绪在他的心里悄无声息地滋生,他好像第一次觉得阿法叶也并不是无所不能的存在,而是活生生的、会受伤会死掉的人类、保护欲和责任感促使着这个男孩往男人的成长。 阿法叶有些难为情、以为阿鲁夫是对这些丑陋的伤疤介意、一时间兴致也消散了不少,她揣测着把这一切推给醉酒的可能性、不过阿鲁夫的补救还算及时,不至于将她的兴致彻底败坏掉,有些事情并不需要教导,男欢女爱是刻在人类骨子里的东西,就算不想承认,阿鲁夫的学习能力还算不错的,无师自通学会了找她的敏感带,小心翼翼地抚摸着,阿法叶被着不痛不痒的刺激勾的心痒痒的、俯身将不小的柔软尽数压在阿鲁夫的脸上,言简意赅地命令道:“舔,不许咬痛了、不用我教你吧?” 阿鲁夫的脸这下红了个彻底、连漏在头发外面的耳根都红了个彻底,阿法叶身上传来的淡淡地香味彻底塞满了他整个鼻间、恨不得立马消失掉、但是女魔头仍然死死地把人脑袋按在自己的双乳之间、不得已,阿鲁夫只得忍着羞耻心摸索着、舔着这柔软的软rou、到底是年轻气壮的健全人、以至于血气控制不住往下涌去、简单来讲,就是鸡尔邦邦硬的诚实。 阿法叶摸了摸阿鲁夫的硬件,不得小小吃了一惊,在吃惊之余又有一种不合时宜的欣慰:不枉她亲自养了这么些年、到了验货的时候,也不至于让人失望。到底是没有经验的年轻人,下嘴没轻没重的、索性也算爽利、便由着阿鲁夫去了,只温柔的抚摸着阿鲁夫的毛茸茸的脑袋、鼓励他继续吮吸下去,只在咬痛的时候揪揪小孩的头发以示警告,颇有一种诡异的温情在里面。 不过着慢刀割rou的快感倒也是吊着人不上不下的、阿法叶想了想,也差不多该吃正餐了,拍拍还在温柔乡內挣扎的阿鲁夫的脑袋,扶着小孩的胸膛,缓缓地就着分泌出的爱液吞吃入腹,等到完全插入的时候,两人都出了一身汗,阿法叶倒也没有想到小孩的尺寸有这么惊人,倒也有些羞涩之意、阿鲁夫用了极大的自制力,才不让自己在刚刚插入进去的时候就丢人的射了、什么推理、什么理智,都在极为刺激的快感面前溃不成军、好吧,这世间又少了一个脚不沾地的天才,又多了个沉迷于rou欲的普通人、或者说是一对终于坦诚相对的恋人,他们明显被爱情的套索捆绑在一起了、以至于迫不及待地亲吻、相拥在一起。 阿鲁夫在度过了前期的呆愣和无措之后,也无师自通学会了让双方都爽的方法、缓慢而稳定的抽插着、阿法叶抱住了阿鲁夫、在他耳边不满地粗催到:快一点、别停。于是听话的小侦探便也乖巧的换了种耕耘方式、努力让女魔头尽兴爽到、不过到底是处男、二人的剧烈交合仅仅过了几个回合,便红着眼睛小声哽咽了一下,丢掉了人生中的第一次。 阿法叶对此还算可以接受、毕竟是处男、去的快硬的也快,她扭动了几下腰、那刚刚射完精疲软下去的鸡尔又在女人温热而又狭窄的rou道内硬了起来,虽然很是不道德,但是阿法叶实在忍不住去打趣少年人道:“照你这做法,等我爽了,你得精尽人亡”说的好像自己是什么采阳补阴的女魔头一样,阿法叶也倒是没忍着、趴在阿鲁夫的肩头笑得花枝乱颤、棕色的头发和黑色的头发乱糟糟地纠缠在了一起、连带着气氛都少了几分旖旎。 阿鲁夫感受着胸口紧贴着双乳传来的颤抖、忍不住用了点力气去捉住了乱动的双乳、胡乱又没有章法地瞎捏成各种形状、好像这样就能让取笑他的坏女人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一样、阿鲁夫吸取了上一次的经验、又憋着一股被小看的气闷、很有技巧的避开了自己的敏感处,专门往阿法叶的敏感处攻去、一下比一下更重、女人终于感受到了些快乐、趴在阿鲁夫的肩头眯着眼享受着快乐、发出的小声呻吟好像最好的催情剂、也像是鼓励的信号,总之小孩的动作越发找的要领、阿法叶久违地没有这么爽过了、舒舒服服地享受了这一次的高潮。只在自己要去不去的时候往人耳边轻轻地喊了声“小疯子“就又激得阿鲁夫眼前白光一闪、就这么丢人的又射了一回。 这次阿法叶真的就是不再顾及对方的心情也要大笑出声了!索性也不急这一回,也就顺势笑倒在床上,踢了踢阿鲁夫、调笑着让他歇一会再继续、阿鲁夫终于被女魔头彻底套上了项圈、各个方面都不得不对坏女人俯首称臣的挫败感让他有些神色怏怏、于是也去闹阿法叶,作势要去挠坏女人的痒痒rou,惹得阿法叶咯咯笑个不停、只好用脚把作乱的小孩勾向自己、长臂一伸,把阿鲁夫牢牢锁在自己的怀里。充满爱怜而又温柔地有一下没以下的摸着小疯子的脑袋、嘴里说的一些随口就来的情话、什么:我的宝贝、心肝地喊着,还懒懒散散地哄着阿鲁夫不要产生什么挫败感、实在不行多练练就好了。 外面的雨依旧在稀里哗啦地下着,就如阿鲁夫心里乱糟糟地横冲直撞的情绪一样嘈杂、他本身就是一个敏感而又神经质的存在、但是也不得不承认,阿法叶就像熟练的老手一样、从人群中挑出了他这只涉世未深的小狐狸、耐心而又狡猾地驯服了他、用的无非是猎枪、套索、糖果和——他突然有些难以启齿、就像许久未曾将这个字说出口一样——阿法叶和他做了爱、汗津津而又懒散地靠在堆在一起的床褥上,白哲的肌肤上还有他刚刚不知轻重的时候留下的红痕,乱糟糟的头发沾在脸侧和肩上、连带着他想起了阿法叶那同样乱糟糟的耻毛、有一种同样的奇异的生命力、也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阿鲁夫又下意识地分析着这些乱糟糟的线头、像第一次发现一样,惊觉自己已然顺着毛线走出了区区绕绕的迷宫、而线的另一头正也被阿法叶攥着、他顺着阿法叶给予的线头走出了乱糟糟的、曾经被他认为是难以逃走的巨网、现在又站在选择的路口,阿法叶的身后同样是一张复杂而又难以预测的网,而他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脏重新碰碰地跳动起来,谜底的答案已经在不经意间得到了:“爱“ 即使阿法叶同样两手空空、除了手里的线便一无所有,阿鲁夫也没办法逃走了、他的世界就是一片巨大的网、巨大的情报网拼凑组合,每一条组合都是新的线索、一直被他忽略的细节都鲜活了起来,如果是阿法叶的话、如果这个人是她的话、或许他也可以去尝试着了解那些他尚不理解的情感——至少先搞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忍不住把那些信寄给阿法叶! 阿鲁夫又开始走神了、阿法叶挑了挑眉、毫不客气地踢了踢发呆中的阿鲁夫,开口保证到:别想了,如果你介意的话我会对你负责的。对此阿鲁夫的回复是:“骗人的….明明就是…见色起意….你今天分明都没有穿同一套的内衣….”最后一句是他试探着加上去的,得到了爱的小混蛋总是会大胆一点的、阿法叶像是被戳中了心思一样、脸色几度变化最终归于无奈,她只好狠狠威胁道:“闭嘴,再说就坐你脸上给我舔干净你自己射的——”阿法叶诧异地止住了话头、怎么这小疯子看起来还有点跃跃欲试? 总之二人终于在一起了、可喜可贺、可喜可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