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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出国之后。好像,和这个家庭完全脱节了的感觉。连自己的屋子,都找不到熟悉的味道。梁子你为什么叫我回来呢?我根本在这个有两个外来者的屋子里睡不安稳。这里有些东西,是我害怕的,是我必须逃避的。你不明白。我真的很害怕。我害怕得坐立不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一定会发生吧。5我就那么呆坐着,一直到mama来敲门。“天乐啊。吃饭了。”“哦……”我有些懒散的换了套休闲服,走出去的时候,mama还在等着我。“妈……”“啊。天乐。”她笑了起来,“怎么想到要回来?我不是说你不该回来。就是……”是没什么心理准备吧。“你知道我不喜欢那个男人。”我口气稍微缓和,“可是再怎么着都要回来看看你吧。”我妈一脸的受宠若惊。暗地里吐吐舌头。梁清锋的办法还是有点用处的。吃饭的时候我妈也格外热情,不是使劲夹菜,就是那菜做得十分合我的口味。“天乐,你吃这个回锅rou,mama刚出去买的新鲜的青椒。”懒懒的吃口。“天乐,试试这个汤,我记得你最喜欢喝蛇汤的。”味道还可以。就是……“那个男人呢?还有他女儿?”我问,桌子上就我和我妈。“啊?”mama笑了笑,“我没叫他们过来。他们出去吃了……”哈哈哈哈!吃完饭了连碗都不用收拾,直接坐在桌子旁边剔牙齿。边剔牙边看电视,看完电视就去睡觉,还有睡衣可以穿呢。躺在自己的柔软的大床上,实在是舒服的不得了啊不得了。比起在梁家的生活,真是一个天堂一个地狱。我当时肯定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儿干了,才去他家受罪。绝对的!第二天红光满面的去上班。接到一纸调令,当然是我妈发下来的,由秘书处转到人力资源部去工作,终于走到本职专业的岗位上。办公室里一片贺喜声,我屁颠屁颠地收拾东西准备搬过去。“昨天怎么样?”他走过来。我看他,笑眯了眼睛:“还好还好,不错不错。梁主任你多担待了,这段时间。也给你添了不少麻烦。昨天晚上和我妈沟通的都还可以。”我大声客气两句,然后小声跟他说。其实不是还可以,是太舒服了……“那你今晚还回家吧。”他突然冒出一句来。“嗄?还回?”“你不想回去吗?”“啊……”是挺想回去享受。“你肯定昨天晚上在想在我哪儿受气的事情。觉得我们那儿是地狱这里是天堂。嗯?”这都被你猜到。“你是不是有读心术啊?”“哈哈哈,我不是读心术。我只会读你术。”他帮我拿起箱子,往外走,在过道上左右看看没人,快而轻的吻了我一下。“喂!被人看到啦!”我跳脚,他只轻笑。“被人看到就看到。怕什么?”他说,“难道你还想一辈子和我保持地下关系?我可不答应。”唔?我愣了一下。不保持地下关系还能怎么样?冲上街去大喊我是同性恋我是受虐狂啊?“怎么了?”他看我,“不赞成公开?”“……不是。”我犹豫的回答他。“那、那我今天也回家了?”“好啊。”他说,然后补充了一句:“不过你记得,几天没回来,我都有记录的。我以逃奴的形式处罚你。”“什么?”我目瞪口呆,“你自己让我回去的啊!”“是啊。”“你不讲理。”“主人是不用讲理的。”他微笑。“那我不回去了。”“那可不行。我已经批准你回去了,难道要我收回自己说过的话?”“……哪儿有这样的道理。”“你还没听清楚啊,主人是不用讲道理的。”他笑,“更加不用和一个奴隶讲道理。我需要的只是你的绝对服从。明白吗?”“……我爱你。”我沉默半天,蹦出这句话来。他笑了起来。不过脸色有些不好。“怎么了?”我问他。他摇头,“没怎么,好了,到你部门了。进去吧。以后要经常来秘书处玩啊。”我推开办公室的门,回头看他一眼。为什么我觉得哪儿不对头?就这样,我连续一个星期都在家里走动。mama也似乎习惯了我的来往。而那两个人就好像幽灵一样,很少可以见到。我心里那个疙瘩也稍微的解开了一点。那个星期五,我照常回家去,大概是七点半左右到的家里。天已经开始暗下来了。家里还没灯。我想起我妈今天似乎是跟公司主管出去吃饭。应该还没有回来。自己找钥匙进去了。走到客厅,刚想开灯,就看到有人坐在沙发上,正缓缓地站起来。“谁?”小偷啊?“是我……”是他?我一下子就凉了。“怎么是你?”我转身就往外走。“我……”他急忙追过来了,一下子挡在门口,“天乐,天乐你别这样。”“那你叫我怎么样?”“我是你爸爸——”“我没有你这种爸爸!”我被刺到了一样尖叫,“看见你我就恶心!”去拉门,被他压住。“你让开!”我威胁。他脸色发白,摇头。“让不让开?”“天乐,我们需要谈谈。”“我们没什么好谈的。让开!”“天乐……”“你不让是不是?”我烦躁的快跳起来了,“是不是不让开?”他摇头。我火一下子蹿了上来。点点头,狠狠地说:“好,你不让是不是?你不让我走后门。”扭头就走。“天乐!”他在我身后大叫了一声,一下子扑了上来。我根本没有想到会这样,还在走动,一个不稳就让他扑倒在地。“天乐,天乐天乐天乐……”他把我牢牢压住,声音里很悲戚,“爸爸喜欢你,天乐。我喜欢你。”他情绪激动着,在我的脸上脖子上,衣领里,疯狂的亲吻起来。喜欢?你是用什么心态喜欢我?你究竟在我从小到的成长过程中用什么眼光看着我?猥亵又yin秽,卑微又可恶。就好像蛇……永远没有温度但是却永远不放弃纠缠不休。在我记忆中的,那只自欺欺人的,父亲给我的唯一一次温暖的抚摸……终于还是最终被现实侵吞了。“***……”我低吼了一声,一把推开了他,“***你够了没有?!”他年老的体力根本无法和我相比,很轻易的被我推倒在沙发旁边。“恶心!恶心死了!靠!”我爬起来,不停的擦着他粘在我脸上脖子上身上的口水、气味、温度。好像永远也挥之不去。“天乐……”他还倒在那里,用颤音喊我,我一阵反胃。“你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