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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是一步错步步错,怪只怪大家都是自以为是。”缠绿想开口辩驳,但是转念一想,当年的事都过去了,谁也说不了谁,再多说也不过是白口辩驳。“你见到他了吗?还好吗?”帝止叹了一口气,“算了,我会亲自去见他的。”“空桑山已然没了,魔族也不会留太久。”缠绿伸手,“把绿矣给我,帝止,你如果要出手要尽早。”“在莲花池底……你觉得,你拿得到吗?”帝止挑眉,和平日里那副严肃的模样倒不是很符合。缠绿抽了一下嘴角:“你还真是会挑地方。”他练得是至阳的功法,当年伏羲把他所在莲花池底就是为了镇压他的法术。他万万没想到,帝止居然把他的剑给丢在了莲花池底,真是心狠。“对你,我还是谨慎一些得好。”帝止笑眯眯的,他当年把绿矣丢到莲花池底是为了陪陪缠绿。但他没想到的是,缠绿居然会出来。他更没想到,缠绿出来的时候没把绿矣带出来。正巧,拿绿矣正好可以拖一段时间,让缠绿分身乏术。“阴险。”缠绿恶狠狠撂下这话人就消失了。帝止笑着笑着就没了表情,这不是一个玩笑,也不是从前他和缠绿之间的一个小的恶作剧。这事儿如果让伏羲知道了,也就不是什么几道天雷的事情了。倾洹身体好了不少,只是身上的鞭痕倒没有消失。薛琢磨着要不要弄个玉肌粉之类的,给倾洹好好拾辍拾辍一番。倾洹听了伸手敲了一下薛的脑袋,脸上带着笑。最近,毕觉着自己的眼睛越发地疼,特别是看到倾洹和薛。司命表示,他和毕有着相同的感受。“我觉得,我不能再这样看着这两个人了。”毕觉得十分痛苦,“我回一趟地府,说不定孟婆能知道帝辛在哪里,又或者我还能和她讨论讨论。这俩人……”他摇摇头,说走就走,脚步匆匆,没有停顿。司命张了张嘴,没喊住毕。哇,从前他还有一个人和他一起遭受这两人的伤害他还不会觉得孤单,如今……只剩下他一个人了!他扭头看了看正在做扇子的江君涸,那人跟个世外高人一样,好像什么都看不到。很好,他觉着很委屈。毕果真是一路往地府赶一刻也不敢耽搁,生怕被薛给揪回去,再经历这几天的痛苦。忽然,一抹绿色从他的眼前晃过。缠绿!于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躲起来人就昏了过去。昏过去的前一秒,他甚至觉得自己看到了缠绿那张笑脸。当真是流年不利!薛见毕走了,也没多说什么,捏了一块糕点在手里,笑嘻嘻:“江君涸,你扇子还没做好?”“慢工出细活,想来十殿不懂这个道理?”江君涸眼皮子都不掀一下,说个话还夹枪带刺的。薛也不恼,把自个儿的腿架到正在看书的倾洹的腿上,像个财大气粗的大老爷一样:“是啊,我一个粗人哪里懂得江大族长的想法?是不?倾洹。”倾洹瞅了他一眼,伸手把薛的腿推了下去,而后翻了一页书:“薛,吃太多不运动会积食,过会儿又该喊肚子疼了。”即便是不去看,江君涸都觉着那两人刺眼得很:“你们两个是来度假的吗?不查事情还整日里这么悠闲?”“倾洹受了伤啊,你怎么如此厚脸皮指使一个病人做事?”薛直起身子,两条修长的腿并了起来,挑衅地看着江君涸,“如此厚颜无耻,你居然做得如此熟练!”“……”江君涸的小刀刺到了自己的手,破了一个口子,“那你呢?十殿总该没有哪里受伤吧?”薛表示很震惊:“倾洹舍不得啊!”“真……”真不要脸!江君涸扔了小刀,起身,把一众工具给搬了起来往自己屋子里搬,经过司命的身边的时候还用同情的表情看了一眼司命,真同情。司命捂脸,他不太想接受这样的眼神。“心理承受能力真低。”薛嘎嘣地咬着干果,想了又想,开口,“司命,这段时间魔族没死人吧?”“没有。”司命的脸色立马正经了起来,“这段时间,就是连一些风吹草动都没有。”倾洹怔了一下,放下手里的书,抬眼看了看司命:“查得怎么样了?你这段时间去查东西了吧?”“查了一下,放缠绿的可能不是帝辛,但绝对和帝辛有关,只是现在还没有证据。”司命也不知道这事儿到底该从哪里查,“我查看了很多关于当年帝辛消失的文件,但是都寥寥无几,只有几句话。什么消失的原因去了什么地方都没有记载,真的是查无可查。”倾洹点点头:“看来这事儿对于当年的人是个秘密,就连孟婆都没有详细说,估计她知道的都很不清楚。”“的确,她当时和我说的时候也只是说了一句‘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不见了’。”薛点点头,想了一下,“我挺想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变成那样?不是说那四个人关系匪浅?”“大抵是,情爱关系。”倾洹眯着眼睛看着司命,司命心虚,眼睛四处乱看反正不关他的事,这是别人自己猜出来的,“还有一点,可能和天帝的位置有关吧。”“地位和女人?”薛挑眉,“没想到孟婆那个残暴的女人居然如此抢手,啧啧。”倾洹耸肩:“你可知,天上有一位南衍帝君,当年也在里头搀合了一脚。”薛做出一副惊恐的表情:“太不可思议了,我觉得那个时代是一个超乎我想象的时代,居然会喜欢孟婆那样残暴的女人。要我说,合该是莲……额咳咳。”他猛地咳嗽两声,及时收住了自己的话头。“莲什么?”倾洹斜眼,唇角带着笑,“怎么不说了?”“没什么,我话多。”薛干笑,捏了块糕点塞住自己的嘴,吃总该堵住自己的嘴的。司命偷笑,哈,说漏嘴了呗?“魔族算是安定了,回头我们……”倾洹唇角带着笑话刚提起一半,院子里忽然从天空降了一个人。那人一身深绿色的丝绸长袍,一头的青丝随风而扬。“倾洹……”那人唇角含笑,说话轻声细语,带着无尽的温柔之意。薛猛地从躺椅里弹跳了起来,瞳孔无限放大,有些震惊地把眼光投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