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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侯抱着吴纠首先冲入府中,踢开房舍门,将吴纠抱进去,然后给他解开披风,又继续脱里面的湿衣裳。吴纠连忙说:“别……别脱了,再脱没了。”齐侯没好气的笑了一声,说:“就是要脱没了,你身上这么湿,等着着凉呢,快脱!”吴纠一瞬间觉得他家吃软饭的小白脸这么有气场,只好自己把衣裳脱了,最后脱得一丝不挂,若是平日里,齐侯见吴纠这么脱衣裳,早就忍无可忍的将吴纠办了,只不过他们在雨天里呆了那么长时间,吴纠身上都是冷的,嘴唇都冻紫了,齐侯现在心里根本都是心疼。齐侯连忙拿过干松的衣裳,给吴纠穿上,又拉过被子给他盖上,说:“快躺一会儿,暖和暖和,孤让人给你烧个火盆来。”吴纠连忙拉住齐侯的手,说:“不用火盆,已经够暖了,你也把湿衣裳脱了罢,小心染了风寒。”齐侯听吴纠关心自己,笑了笑,也把自己的衣裳脱下来,吴纠虽然觉得很不合时宜,不过他缩在被子里,暗搓搓的看着齐侯脱衣裳,那光景真是无限好,好像秀身材一样,因为雨水太大,将亵衣都给浇湿了,白色的亵衣勾勒着齐侯高大流畅的身材,看的吴纠摸了摸自己鼻子,险些流鼻血,不知自己什么时候才能有这样酷的身材。不过吴纠想了想,自己方才还要晕倒,可能……这辈子又投错胎了。毕竟,虎狼药都拯救不了自己,吴纠突然有一种悲伤,由心而生……齐侯换好了衣裳,回头一看,惊讶的说:“二哥,你流鼻血了!”吴纠一摸,还真流鼻血了,连忙伸手蹭了两把,仰起头来防止留下来,齐侯跑过来,将吴纠仰着的头掰下来,说:“你是三岁孩子么,别仰头,会呛着的,老实呆着。”吴纠感觉自己真是丢人,齐侯赶忙给他止血,热闹了半天,这才松口气,说:“二哥你老实点儿,孤去给你弄些吃得来。”他这才说着,就听到“叩叩叩”的声音,齐侯过去打开门一看,就看到了曹孙宿,曹孙宿端着一个大盘子,上面摆着两碗饭,虽然简陋,但是正好需要果腹。曹孙宿把饭端过来,怯生生的说:“王上,您感觉怎么样了?”吴纠摇了摇头,说:“已经没事儿了,孩子们呢?”曹孙宿说:“皇子师傅正照顾着,王上您放心罢,安心静养就好。”吴纠点了点头,心想着孩子们受了惊吓,先让他们包扎伤口,安定下来,吃了饭,然后再去问问学堂的事情,免得吓到了那些孩子。曹孙宿送来饭,很快就离开了,齐侯喂吴纠吃饭,吴纠说:“寡人手又没受伤,自己能吃。”齐侯却不给他自己吃,说:“孤怕你累着,方才二哥你都昏倒了,不知道多吓人。”吴纠一阵无奈,但是齐侯这种“过度”宠溺,又让吴纠感觉很安心,干脆就像地主一样,让齐侯给自己喂到嘴里,自己都不需要动手。两个人吃了饭,子清进来说:“王上,公子白回来了。”吴纠一听,连忙说:“让他进来。”公子白和吴刀很快进了房舍,先是作礼,吴纠说:“不必拘礼了,学堂的事情,查的怎么样?”公子白说:“学堂的事情,查的并没有什么眉目,好像有人故意平账,白一直往上查,但是很凑巧,大部分的人都不知道,知道的人……却不敢透露。”吴纠冷笑一声,说:“不敢透露?”公子白说:“正是。”吴纠说:“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人物,竟然还不敢让人透露了,寡人倒是不信这个邪,一定要将他连根拔出来,查!给寡人彻底查,不管他是王亲国戚,还是位高权重,他身上已经挂了无数条人命,寡人决不轻饶。”“是,白定当尽力去查,只是……”他说着,迟疑了一下,又说:“王上,白敢情王上,最近小心一些。”齐侯眯眼说:“此话何讲?”公子白说:“白负责秘密纠察学堂一事,不过纠察的事情似乎受到了阻碍,而且竟然还跑出了一些刺客,吴刀受了些伤。”吴纠一阵惊讶,吴刀的功夫这么了得,竟然还受了伤?吴刀站在一边,一直没有说话,不过脸色看起来的确有些苍白,应该是失了血。吴纠说:“一会儿寡人让棠巫给你看看。”吴刀拱手说:“谢王上关心,卑将已经无碍了,只是一些皮外伤。”吴纠说:“有劳二位了,先去歇息一晚。”“是。”公子白与吴刀拱手,很快就退出了房舍。公子白快速的往前走,吴刀跟在后面,亦步亦趋样子,雨水还在淅淅沥沥的下着,两个人顺着屋檐往前走去,突然公子白定住了脚步,吴刀跟在后面,一时没注意,险些撞在公子白背上,连忙后退了两步。公子白没有回头,低声说:“你救了我一命,如今我们已经两讫了,你不必再跟着我,我知道你是赵嘉的人,等这事儿结束,我会禀明王上,让你到赵嘉身边当值。”他这么一说,吴刀立刻抬起头来,说:“公子……”他的声音有些发紧,本就沙哑的嗓音让人听起来有些骇然,见公子白要走,连忙追上两步,说:“公子,卑将想跟在您身边。”公子白似乎听到了一个笑话,立刻转过头来,看着吴刀,说:“跟在我身边?我已经是一个败寇了,还有什么值得你跟在我是身边的?”吴刀低声说:“卑将什么也不想要,只要公子别赶走卑将。”公子白听到这里,幽幽的说:“我待你刻薄,不时又打又骂,又如此轻贱你,吴刀……你还要跟在我身边做什么?”吴刀抬起头来,看着公子白的双眼,说:“可是公子在大庶长叛变之前,将卑将支开了……卑将明白公子的心意。”公子白一听,冷声说:“你懂什么?!”吴刀说:“就算卑将什么都不懂,卑将也想跟在公子身边。”公子白听他反反复复就是这句话,似乎有些气恼,干想要呵斥吴刀,却见吴刀突然大步走过来,然后是“咚!”的一声,吴刀竟然将他按在了旁边的墙上,别看吴刀身材没他高大,需要仰着脖颈,却一脸“气势汹汹”,抬起头来,嘴唇僵硬的吻在公子白的嘴唇上。公子白吃了一惊,呼吸却陡然粗重,仿佛是见了血腥的野兽,一把抓住吴刀的肩膀,将人紧紧箍在怀中,“咚!”又是一声,公子白反客为主,将人按在墙上,狠狠低头吻上去,两个人唇舌间立刻划开淡淡的铁锈味道,吴刀却顺从的伸手搂住他的脖颈。公子白狠狠的吻着怀中的人,听着他沙哑的嗓音变成顺从的呜咽,公子白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