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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是孤以往太纵容他,才让他养成了这番德行!”秦伯说着,越说越生气,“嘭!”一声,拍在案上,说:“去,你去将赵嘉给我叫来。”公子白立刻说:“是,君父。”他说着,转身走出了营帐,吴刀站在营帐外面等着,见到公子白出来,便低声说:“公子。”“走。”公子白只是说了一句话,便抬步往前走去,吴刀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他们没走两步,就听到身后有人说:“公子请留步。”公子白的脚步立刻顿住,回头一看,原来是方才在营帐中的大庶长。大庶长也从营帐中走了出来,满面笑容的跟着走过来,对公子白说:“公子出使楚国,许久未见,小人真是想念的紧。”公子白淡淡的看了一眼那大庶长,说:“大庶长有话请直说罢。”大庶长踏前一步,他远没有公子白身材高大,凑过来一些,低声说:“公子嘉与酆舒的事情,为何我不知道?公子既然抓住赵嘉的把柄,为何不第一个通知我?!难道是怕老臣与公子您抢功不成?还是说……公子您胆子越来越大,想要摆脱老臣了么?”那大庶长的口气十分嚣张,甚至可以说是嚣张跋扈,吴刀站在一旁,眯眼说:“大庶长,注意您与公子说话的口气。”那大庶长哈哈一笑,随即抬手,“啪!”的一声脆响,竟然直接给了吴刀一个耳光,吴刀站着没动,连眼睛都没眨一下,也没有躲闪。大庶长挑衅的看了一眼公子白,似乎再打狗给主人看。公子白脸上青筋蹦了一下,眯了眯眼睛,但是没有说话。大庶长低声说:“口气?老臣的口气怎么了?老臣的口气一向如此!公子,您可别忘了……”他说着,一把抓住公子白的手腕,用力攥了攥,公子白远比他要高大得多,被那大庶长攥住手腕,额头上突然冒出一阵冷汗来,似乎在忍耐什么疼痛。大庶长低笑着说:“你双手残废的事情,还是老臣替你保密的,若是你因为受伤残废的事情传出去,公子你就算是国君的亲儿子,又怎么争得过赵嘉!?”公子白额头上都是冷汗,吴刀脸色森然的看着那大庶长,大庶长却有恃无恐,吴刀没有公子白的指使,也不敢再多说一句话。公子白低声说:“够了,我知道了。”大庶长这才松开手,冷冷的说:“这次的事情就作罢了,下次再有什么事情,公子若是不先告知给老臣听,那老臣可管不住自己这张嘴巴了……行了,快去请公子嘉罢,君上还等着呢。”吴纠将赵嘉叫过来,他这趟来上庸带着赵嘉,是因为赵嘉熟悉秦国的作风,因此想要以备不时之需,不过如今到了上庸,见到了秦国人,吴纠还想要提点提点赵嘉两句。赵嘉刚进来,拱手说:“拜见王上,拜见齐公,不知王上召见嘉,有何吩咐?”吴纠没来得及说话,子清就从外面进来,说:“王上,秦公子白在营外,秦公子说,秦公有请赵将军,多日不见赵将军,想与赵将军叙叙家话。”赵嘉听了有些吃惊,不过很快就明白过来,若是大哥想与自己说家话,那绝对不会让公子白来叫自己,指不定是什么话,多半是训话。赵嘉看向吴纠,吴纠也没有为难赵嘉,笑着说:“既然是秦公想与赵将军说家话,那赵将军先去罢。”赵嘉拱手说:“是,那嘉先行退下了。”他说着,作礼之后转身要走,吴纠却在这个时候又站了起来,笑着说:“等一等,寡人还有一句话,想先与赵将军说一说。”赵嘉立刻停住,回过头来,恭敬的看着吴纠和齐侯。吴纠已经长身而起,慢慢走过来,气定神闲的模样,一身黑色的朝袍,衬托着吴纠,不见得多高大,却异常挺拔脱俗。吴纠慢慢抬起手来,竖起食指和中指比了比,笑着说:“赵将军,寡人先嘱咐赵将军一句,如今赵将军,有两重身份……其一,是秦国的质子,这其二嘛,则是我楚国的赵将军,赵将军是聪明人,寡人言尽于此,你好生考虑考虑。”吴纠说着,手掌在赵嘉的肩膀上“啪啪”拍了下来,随即笑着说:“去罢,赵将军与秦公许久未见,是该叙叙旧了。”第156章绕指柔赵嘉拱了拱手,说:“是,王上,嘉先告退了。”他说着退出了营帐,齐侯笑眯眯的说:“二哥越来越有做国君的感觉了。”吴纠看着赵嘉的背影消失在营帐门口,这才转过来,坐回席位上,齐侯笑着说:“二哥,你就这可肯定,他会做楚国的赵将军,而非秦国的质子么?”吴纠笑眯眯的说:“自然。赵嘉是个有野心的人,而且又有能力,一个有能力有野心的人,怎么可能甘心屈居于一个质子的位置?”齐侯点了点头,说:“二哥说的正是。”赵嘉从营帐中出来,很快就看到了公子白和他的侍卫吴刀,公子白已经调整好情绪,笑着迎上去,拱手说:“叔父,君父想念您想念的紧,因此遣侄儿过来,请叔父过去,叙叙旧呢。”他说着,赵嘉却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抬步就往幕府走去。公子白冷笑了一声,跟在后面,就等着一会儿看热闹,因此也不生气赵嘉的傲慢。赵嘉很快来到幕府之中,秦伯已经在等了,看到赵嘉,脸色就不是很好看。赵嘉走进去,给秦伯行礼说:“君兄。”秦伯却“嘭!!!”的一拍桌案,非常生气的说:“你还知道孤是你的君兄!?”赵嘉淡淡的说:“君兄此话何讲?弟弟竟然听不懂了。”秦伯冷喝说:“你还给我揣着明白装糊涂,你说!你和那个叫酆舒的狄人,到底是什么关系?!”赵嘉一听,有些惊讶的抬起头来,看了看秦伯,然后又转头去看公子白,公子白只是很本分的站在一边,面带微笑。赵嘉随即像是明白了什么,说:“君兄,这是谁跟您说的?”秦伯冷声说:“你不要管谁跟孤说的!那就问问你自己,有没有这种事情!赤狄人是什么东西!?一个个狼子野心,狼心狗肺,茹毛饮血,杀妇孺吃小孩,无恶不作!而你呢!孤的亲弟弟,竟然和一个赤狄的佞臣搞在一起,关系不清不楚,暧昧不明,楚国现在已经传遍了,都传到孤的耳朵里来了!你把我们秦国的脸面放在哪来?你把秦国的脸面全都丢得一干二净,你是不是要气死孤啊!?”赵嘉听他一口气骂了一大串,淡淡的说:“酆舒如今乃是楚国的咸尹,并非是赤狄的臣子,请君兄还是搞明白这点,毕竟今日黄昏的宴席,楚国咸尹也是要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