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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只不过没有亲眼见识,如今一见,还是有些惊讶的。毕竟楚王和齐侯,两个人都是高高在上的存在,而齐侯竟然亲力亲为的给楚王喂粥,还这般小心谨慎,屈重自然要惊讶。不过屈重没说话,老实的站在一边,很快吴纠把一碗粥吃完了,也将图纸画好了,将小羊皮往前一推,示意屈重来看。屈重赶忙走过来,恭敬的拿起小羊皮来,仔细的观看,果然是自己没有见过的东西,吴纠画的十分奇怪,是个手柄很长很长的长杆,看起来像是竹蒿,不过长杆的顶端还有其他东西,连接着一个金属的钩子,有点类似于箭头上的倒勾,不过比倒勾的刺要尖锐,更弯曲一些。屈重看着个图纸,虽然他没见过这个东西,但是并不是太困难,便说:“王上放心,这样工具可以做,不知王上想要赶制多少,何时需要?”吴纠想了想,说:“至少赶制出两千支,倒勾要锋利,长柄要结实,而且不能怕水怕潮圌湿,寡人急用,工正以为最少多长时间能赶制出来。”如今的生产力水平不高,这些东西都要手工赶制,而且吴纠说要结实,因此屈重还要做测评,不能给吴纠交出一个差品,因此屈重想了想,说:“半个月,不知王上觉得可否?”吴纠笑了笑,说:“这些工具乃是给战事做的军资补给,战事如火,半个月恐怕早就来不及了。”屈重想了想,又说:“那……十天,王上觉得可否?”吴纠又一笑,这回抬起手来,将五指张开圌平摊,笑着说:“五天。”屈重吃了一惊,毕竟他保守估计是十五天,一咬牙变成了十天,结果吴纠一开口,竟然又缩短了一半,屈重心里合计了一番,终于还是咬牙拱手说:“是,屈重领命。”吴纠笑着点了点头,说:“工正答应的事情,寡人就放心了,寡人也不说什么,工正这就去忙罢,模子做出来之后,给寡人先看一眼。”“是。”屈重连忙答应,拱手说:“屈重告退。”屈重很快就大步走出了小寝宫,齐侯笑了笑,说:“二哥,你也太难为人了。”吴纠说:“寡人不是故意难为他,而是濮族人难为寡人,有了这些工具,寡人要让濮族人知道,什么叫做老虎的尾巴摸不得。”吴纠眯眼说着,眼里露出一丝阴霾,就在这个时候,齐侯突然伸手过来,竟然在吴纠的臀圌瓣上一摸,吓了吴纠一跳,幸亏屈重已经走出去了,在旁边的就是子清和棠巫。子清和棠巫看到齐侯非礼王上,已经见怪不怪,谁也没管,就别开头当做没看见。吴纠当即脸上有点红,说:“你……”齐侯则笑眯眯的说:“哦,没什么,孤只是突然想摸圌摸二哥的尾巴,不过没摸圌到尾巴,倒是觉得摸起来挺舒服的。”吴纠脸色涨红,齐侯哈哈一笑,说:“好了,不与二哥闹了,咱们上榻去歇息罢,明日一早还有朝议,二哥快些休息。”齐侯抱着吴纠又从外殿走进了内殿,将他放在榻上,吴纠其实很困,再加上刚才劳心劳力,又吃饱了饭,自然更是困,很快就沉沉睡去了。齐侯在他旁边守着,看着他睡着了,自己这才放松下来,这么多天,齐侯也没有好好合眼休息过,于是也躺在吴纠身边,很快睡着了。天色亮堂起来,吴纠感觉没睡多久,被迫又睁开眼睛,因为今早有朝议,虽然没睡多久似的,但是吴纠这次睁眼,已经比上次有精神多了。例行公事,起身之前,齐侯喂了吴纠一碗药汤喝,吴纠蹙着眉,一脸的不愿意,齐侯连忙哄着他,说:“二哥,乖乖喝药,不喝药病怎么好?”吴纠值得把又苦又酸的药汤喝了,子清棠巫伺候吴纠洗漱更衣,齐侯自己也去更衣,很快齐侯就折返回来了,因为吴纠醒过来的缘故,因此齐侯也变得容光焕发,一脸苏气逼人的模样就回来了。齐侯回来之后,亲自给吴纠整理衣裳,让他看起来精神一些,免得上朝的时候被那些卿大夫诟病。一切都整理好,子清端来早膳,让吴纠先吃两口,免得没有力气。齐侯说:“二哥,你身子行么?上朝的时候,孤不能陪着你,可千万别出什么意外。”吴纠说:“没问题的,你放心好了,今天早上精神头比昨天晚上大多了。”齐侯点了点头,说:“若是不舒服,可快点回来,千万别逞能,知道么?”吴纠笑了一声,说:“知道了。”齐侯在小寝通往路寝宫的路上等着吴纠,就怕吴纠有事儿,吴纠则是从小寝直接走到了路寝宫,外面群臣已经安坐好,就等着楚王来上朝了。路寝宫的大殿上一片喧哗,士大夫们似乎一大早就得到了赵嘉兵败的消息。也不算是兵败,只是没有再战绩连连罢了,濮族人似乎开始反扑了,军队里没有什么受伤,但是他们的军资被狡猾的濮族人抢走了不少,也算是耻辱。这样一来,消息传到郢都城中,大家自然要纷纷议论,很多人就不愿意让赵嘉去打仗,毕竟大家觉得赵嘉不是楚国人,如今打成这样,很多人开始大放厥词起来。酆舒自然成为了议论的焦点,毕竟赵嘉可是酆舒举荐的,好几个人质疑酆舒对楚国的忠诚。有人隔空叫嚣着,说:“我看酆舒大人其实是故意的罢?毕竟酆舒大人不是我们楚国人,秦公子也不是我们楚国人,说不定咸尹和秦公子两个人早就串通好了,乃是庸国和濮族人的内应罢!”“说不定说不定!”“就是,说得对!”“我早就觉得狄人狡猾了,王上就不该给酆舒官职,他定然是混入我楚国的细作。”大家你一言我一语,朝堂之上都快吵翻了天,就好像齐国当时新人和老人吵闹一样,楚国的这些老楚人,也相当排斥外来的卿大夫,毕竟非我族类,而且他们觉得,酆舒一来就能做咸尹,而很多老楚人做了一辈子也做不到咸尹的位置,自然要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了。路寝宫炒作一团,根本没有一点儿准备上朝的模样,斗祁脸色发青的坐在席上。旁边一个卿大夫没看出斗祁脸色不好,还说:“莫敖大人,您说是不是,那酆舒就是细……”细作两个字还没说完,就听斗祁冷喝一声:“够了!”如今司马潘崇不在宫中,而是在西面打仗,斗祁乃是朝中的第一权臣,再加上斗祁的资历本就老于潘崇,因此他一句冷喝吓坏了所有叫嚣的人。斗祁脸色难看的说:“如今准备朝议,有人却在这里叫嚣吵闹,让庄严的路寝犹如市井一般,实在不堪,这难道是我楚国的作风?”斗祁这么一说,众人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