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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撒娇,说是人家府邸好,想要霸占。大司空正好找不到邪茬整治匽尚,于是就将匽尚的花园给霸占了,正好花园挨着小路,大司空就命人打一面墙,将匽尚家里的花园,也圈到自己的府邸里来,给男宠赏花用。匽尚住过来的第一天,大司空派来的工匠就开始施工了,根本不问主人家愿不愿意,就强行圈地,而且理由很简单,那就是老爷的男宠喜欢。其实大司空这种作为不是一天两天了,仔细一看就知道,大司空的府邸非常大,几乎要赶上路寝宫了,都不是小寝宫,本身大司空身为上大夫,府邸就已经不小了,而且大司空还非常喜欢霸占别人的东西,贪婪别人的钱财,周边只要和大司空接壤的府邸,全都会被大司空给霸占。大司空另外一面是司理部门的中大夫的府邸,也被大司空给霸占了一个庭院,但是无处告状,大司空的底气很硬,明摆着告诉他,若是找人告状,他一家老小都别活。那人只是个中大夫,如何能和上大夫,还是个老齐人倔?于是只好忍气吞声的作罢了。再说其他的,大司空的宅子只和匽尚、司理中大夫的府邸接壤,因此便霸占了两个人的府邸,另外两面则是将公共的小路给圈进了自己家里。不止如此,那大司空还看到司理中大夫即将过门的未婚妻美貌,什么礼节都置办好了,就差迎亲,却被那大司空抢走做了小妾,那女子的年纪恨不得当大司空的孙女儿,大司空却丝毫不手软,但是谁也没有办法,无处告状。匽尚一回来就看到被抢了院落,不过匽尚也没有着急。匽尚本是个心善的人,若不是心善,当年也不会救下落难的棠儿了,但是经过这十年的变故,十年非人的待遇,匽尚再也不是一个心善又仁慈的人了。在匽尚心里,只有报仇和报恩两件事情,第一件事情,楚王替他完成了一半,因此第二件事情匽尚一定会为楚王做到,不惜任何。匽尚心中有很多阴险的办法,在这十年之中渐渐明白琢磨出来的,不过匽尚始终觉得,对待什么人,就应该用什么样的办法,就好似对待水渠的问题,匽尚无法不忠,但是在对待齐侯的问题上,那便是政客你死我活的对立。春秋无义战,齐侯和吴纠尚且杀了郑伯和晋侯,匽尚想要杀掉齐侯为楚王尽忠,也是常理之中的事情。君子吃rou,却不忍心亲眼看到牛羊被杀,难道就是伪善的君子了么?这只是一种埋藏在心底里的人性罢了。匽尚觉得,对待大司空这种人,就该用最阴险的手段,倒不是因为大司空咄咄逼人,而是因为大司空一直在破坏匽尚水力的计划,若是水力在他手上折掉无法开工,那么疲惫齐国的目的根本无法达到,而楚王攻打郑国的进度已经开始加快,匽尚无法再拖延下去。匽尚想到这里,不禁眯了眯眼睛,看起来这个大司空不给他一点儿整治的手段是不行了。吴纠很快就收到了匽尚送来的请柬,匽尚将在府邸里设宴款待同僚,吴纠身为大司徒,三公之首,因此第一时间就收到了请柬。吴纠看了看请柬,就将请柬放了起来,然后让子清写了一个回帖去交给匽尚,就说自己会准时参加的。匽尚的升迁宴其实很简陋,毕竟他是穷的叮当响的人,发请柬倒是发了不少,但是收到回帖明确会来的人少之又少,满朝大臣,大约也就二十个会来。不过匽尚也不担心这个,因为匽尚想要宴请的并非是这些士大夫们,而是吴纠,按照吴纠和齐侯的关系,只要吴纠肯来,齐侯一定也会跟来,这是明摆着的事情。而大司空在接到直系下属的请柬之后,就把请柬给撕了,还当面扔在匽尚的脸上,匽尚并没有生气,因为生气也没什么用处,小不忍则乱大谋。当天晚上,大家从政事堂出来,就准备去匽尚的府邸赴宴,召忽东郭牙他们都收到了请柬,也回复了帖子,准备一同去赴宴。吴纠刚要去赴宴,就被一个寺人拦住了,说是齐侯有事找他,于是其他人只好先行离开,准备去赴宴了。吴纠跟着寺人来到了小寝宫,一进去就看到齐侯正在换衣裳,已是秋天的,深秋的季节,尽然光着膀子,而且一看就是光着许久了,身上冻了一身鸡皮疙瘩。齐侯见吴纠走进来,这才一派施施然的模样,好似正好换衣裳似的,秀了一把自己健美迷人的身材,这才将衣裳穿上。吴纠顿时有些无奈,心想着以前怎么没看出齐侯这么闷sao?吴纠走进去,见齐侯穿上的衣裳却是普通的便服,不由惊讶说:“君上要出宫么?”齐侯笑了笑,说:“二哥不是要去赴宴么?孤自然也要同去了。”吴纠说:“君上,中大夫升迁宴席,您若是赴宴,恐怕不妥罢?”齐侯说:“有何不妥?”吴纠笑了笑,说:“君上难道没听说最近的传闻么?大家都在传,因为纠觉得自己年老色衰,因此从边邑带回来了一个小白脸,想要继续蛊惑国君,霸占朝政。”齐侯一听,随即笑了出来,说:“孤知道了,二哥是吃味儿了。”吴纠没感觉自己的口气有点酸溜溜,说出来之后才觉得不太对劲儿,结果被齐侯一语点破了,但是打死也不承认。齐侯笑着说:“虽然这么说,但是孤还是要去,不然二哥与匽先生独处,孤可是要吃味儿的。”吴纠无奈的说:“那么多宾客,如何是独处了?”齐侯说:“就是独处。”吴纠顿时想要赏他一副白眼,齐侯说不过自己,竟然又开始耍赖撒娇了,正好齐侯正在照铜镜,吴纠真想让他自己对着镜子照照,这么高大的个头,怎么老是撒娇呢!齐侯穿好了衣裳,坐在席上,笑着说:“二哥,过来,帮孤把发冠卡上。”吴纠拿着发冠,有些迟疑,说:“君上……您忘了上次……”吴纠说的很委婉,不过这话竟然一语惊醒梦中人,上次齐侯让吴纠给他梳头,明明是搞暧昧,结果吴纠差点把齐侯的头发全都拔下来,拔的生疼。齐侯立刻记起来了,咳嗽了一声,优雅的说:“还是子清来给孤梳头罢,孤怕累着二哥。”吴纠险些笑出来,什么怕累着自己,分明就是怕自己把他的头发都拔光。两个人磨蹭了好一会儿,齐侯梳了头又让吴纠给他整理衣裳,然后亲亲抱抱的,就差举高高了。齐侯还迷茫的说:“举高高为何物?”于是两个人出宫的时候,其实已经有些晚了,到了匽尚府邸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所有的宾客全都到齐了,而且已经入席,齐侯有一种姗姗来迟的感觉。府邸里很冷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