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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据,倒有可能同期进入调查,这件事的情况非常复杂,发生什么结果都希望你能理解。”这些年沈牧读过不少相关的书,点点头道:“总而言之还是多谢你。”“这是我的职责。”齐磊云淡风轻。“喂喂,怎么听你们说得这么绝望啊,不是好事吗?”沈歌问。“就算林恩真的有罪,我国法院也是无法判决她的。”沈牧对弟弟摇摇头。“啊,怪不得她跟爸跑得飞快,那如果秦深也取得绿卡呢,是不是就可以到美国审了?”沈歌眨眼:“美国司法公正吗?”齐磊对这个清奇的想法搞得无语:“……怎么绿卡被你说的和结婚照一样不值钱。”沈歌斜眼:“你到底是多恨结婚啊,你怎么不去当离婚律师?”——秦家二少爷出狱两个月就闹翻案,这事很快就在城内掀起风雨。很快听到消息的秦夜舟自然不开心,但他在外面必须八面玲珑,酒会上看到光彩照人的许伽子,还得硬着头皮打招呼:“许姨,恭喜恭喜啊,我相信我表弟会得偿所愿的。”“多谢。”许伽子和他碰了碰杯,香槟却半点没入口。“不过想必您已准备多时,动作来得比我想象中快。”秦夜舟想要旁敲侧击下她的口风。“是他自己努力的结果,再说人生在世,是非黑白总有定论,或早或晚有什么区别?”许伽子微微笑起,唇色在吊灯下闪着迷人光泽。由于最新的八卦,全场焦点都在他们两人身上。谁都没料到,就在这个时候,宴会厅的门忽然被侍者急急忙忙大开。很快,便进来四名穿警服的男人,扫视一圈便大步走到许伽子面前,亮出证件说:”许女士,我们怀疑你和机场伤人案有关,请随我们回去接受调查。”第32章是非措手不及、瞬间爆炸。许伽子被警察当众带走的状况,只能用这八个字来形容。正在跟她寒暄的秦夜舟完全是懵逼的,直到他仓促从宴会场出来坐到车里,才感慨道:“这是怎么回事?”袁瑞当然回答不出来,建议倒是忠心耿耿:“不知道,暂时还是不要行动、少安毋躁的好。”“之前我还奇怪林家怎么蠢到这份上,现在看来,没准真的是许伽子使的计谋,把警察逼到不得不调查的地步,而且就在那个夏实上任的本月爆发,实在是巧到不行。”秦夜舟摸着下巴琢磨:“难道所谓清白与否真的那么重要?这回她不也不清白了吗?”“老板这辈子太幸运,可能体会不到他们的感觉。”袁瑞语气平淡:“回家休息吧。”“休息什么,难得我心情好,陪我喝酒去。”秦夜舟重要露出笑意:“不管怎么说,许伽子因为故意伤害沈牧而被拷走,最难受的肯定是秦深了,想想那小子又开始水深火热,还真是令人愉悦。”袁瑞似是早已习惯他稳重外表下的讨厌性格,什么都没再说,便踩下油门朝他的别墅开去。——无论再怎么惹人讨厌,嘲讽的话还是半点错都没有。接到齐磊电话后,秦深几乎来不及思考就冲到了警察局,整张俊脸在路上已经失去血色。若不是需要独当一面的体面,恐怕早就崩溃了。私生子的亲属关系十分微妙,尽管有血缘的对象不少,但走到今日秦深所在乎的当真唯有许伽子。他进门后深呼吸了下,抓住个小警察追问道:“夏实呢,齐磊和我妈又在哪里?”“夏队长正在审讯室,齐律师在里面打电话呢。”小警察不卑不亢地说:“家属先坐一下吧。”秦深松开手,并没有像七年前那样满地炸毛,反而沉着脸色站到窗边思考解决办法。他从来不是活在真空里的,早就明白人情冷暖的滋味,在监牢里更是看尽人性丑恶的真实,这回沈牧受伤真相的种种可能他不是没想过的,特别因为旧案走向符合自己利益,的确很像是苦rou计……然而不管怎么被逼问,最后都得是不知道、不承认。除此之外,任何正义凛然都不合时宜。——坐在冷冰冰的审讯室中,许伽子很容易便想象得到外面的鸡飞狗跳。她把小礼服的外套紧了紧,淡定地抱怨:“这里空调太足了,很冷。”“中央空调,没办法。”夏实给她用一次性杯子倒些热水,带笑坐到对面:“没想到会到这里来吧?”“有什么想得到想不到的,人活着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许伽子微笑。“看来许女士做坏事的时候已经考虑过最差结果。”夏实抱着手道:“深谋远虑。”“队长,我愿意配合调查,但你若带头给我泼脏水,那半个字都别想听我说出口。”许伽子侧开头。“觉得我在冤枉你,还是自信自己万无一失?”夏实径直捅破窗户纸:“刺伤沈牧的嫌疑犯刚出狱不久,这次又铤而走险,是因为家里孩子要做器官移植手术,而最近打给他的手术款,经过我局与美方联合调查,来自你在欧洲的一个账户。”许伽子嗤笑声:“我的账户太多,有好几个会计和律师帮忙打理,被人利用也非不可能,再说如果要做这件事我为何非要选这么个漏洞百出的人,年轻人闹着要翻案,我却不觉得把我儿子再次卷进是是非非有多好,当然,如果夏队长觉可以依靠一个账户定我的罪,那就直接向法院提交证据好了,无话可说,我不承认。”夏实做警察就怕碰到这号人,好在早就习惯,仍旧面不改色道:“一个账户不足以,若嫌疑人愿意指正你,那就不一样了,纵然许女士讲得出千万种故事,法院都只相信事实。”“我没讲故事,这事跟我没关系。”许伽子态度强硬。“看来你还得继续好好想想,抱歉,我要拘留你。”夏实站起身,决定先把巧舌如簧的她晾在一边。“齐律师也可以给我申请取保候审。”许伽子双手往腿上轻搭,便闭上眼睛休息起来。——审查和手续一直折腾到半夜,等待已久的秦深才见到母亲。他强压着心头交集与怒火,到车里才开始发脾气:“怎么会这样,妈,真的是你做的吗?”“连你都怀疑我?”许伽子反问。“因为沈牧受伤不像是在害我,反而像在帮我,这份怀疑有什么奇怪?”秦深早就把吴光赶下去,亲手驾驶着轿车说:“而且警察敢把你带走,不可能无凭无据……”“够了,让我休息会吧。”许伽子不耐烦地打断儿子:“不是我,你满意了吗?”秦深继续转动着方向盘,看到母亲疲倦地靠着车窗的侧脸,不仅说:“妈,这些年你变的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