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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初期的过程确实是会比较累,但是总要有一方做妥协,在他和贺兰枢这边,其实话也并不多,但是相处起来也十分的自然……虽然某些时候,他总觉得贺兰枢对他像是照顾二胖一样,但是不可否认,他确实是十分的享受这种相处模式的。“余典比你成熟多了,阿郎。”温玖叫了严郎的小名,十分感性的又给他倒了一杯酒,“先不说这些,就光说余典的专业成绩比你高这件事……”严郎的脸立马黑了。温玖干咳一声,“其实我之前听说,宫先生曾经在m国演讲的时候特意讲过余典的一件作品,思想纯熟,表达的意义也十分的明显独到……相比之下……”严郎一脸欲言又止的样子看着温玖,半晌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你别说了。”温玖再也忍不住了,他哈哈一笑,拍了一下严郎的肩膀,“你差不多就行了,这些事情全都是没有发生的事情,以后怎么样,谁都不知道,与其担心这些,还不如活好当下。”他顺带嘴贱了一句,“你不也说了吗,说不定你到什么时候就不喜欢严郎了呢,不喜欢的时候,你们两个再分了呗?”严郎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的给了他一脚,“滚蛋。”第93章温玖闻言立马就笑出来了——严郎这明摆着就是舍不得的嘛。他偷笑两声,拍了拍他肩膀,“你也不要想太多了,人各有福,他能从M国再回来,肯定也是放不下你。”严郎冷脸看了他一会儿,没多久就被逗笑了。于是两个人一起顶着个大肚子从椅子上艰难的站起来,团团的扶着走出了饭店。“过两天的案子是怎么弄得?”严郎嘴里叼了根牙签,笑的邪里邪气的,挂在温玖肩膀上和他晃荡着出了酒店门。这会儿路上人少,夏天大中午的时间,除了一些顶着大太阳在路边卖西瓜,希望能多卖出去几个的小贩,就是过往匆匆,或是骑车,或是打着大大的太阳伞,同样满面汗水赶路的路人了。两个人腻歪着走了没一会儿就都出了一身的汗,温玖嫌弃的不得了的把严郎给撕到了一边,分开两道走着。他看到路边有卖冰棍儿的东西,温玖没忍住眼睛跟着转了几圈,最后还是艰难的把视线给转开了——贺兰枢最近给他吃的大多都是养胃的,春夏季节是很好的养身时间,多喝点汤对身体也有好处。温玖无奈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为了以后的幸福生活,这段时间就打算暂且先忍一忍。“最后还没有确定下来,这段时间还在对我那个后妈的精神状况进行测试。”温玖耸耸肩,“阿枢大概是打算,在给她做测试之前,先把她丢到精神病院待一段时间。等她怕了之后,再让专家给他进行测试,那个时候,她大概已经领教过精神病院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地方,可那个时候再说害怕,说自己没有病……已经晚了。”温玖说的不无快意,眯着眼睛的样子像是一直终于向猫复了仇的老鼠。严郎也嘻嘻一笑,“这事儿能了解,雪姨九泉之下也一定能安息了。”他声音一顿,“……不过我说你老公够毒的。”温玖白了他一眼,开始为贺兰枢尽兴日常辩护:“这叫无毒不丈夫。好刀自然要用在刀刃儿上,对李美梅这种人,就是要趁她病,要她命。她觉得精神病院能让她免责,到时候走走关系给放出来,但是她不知道,在她自己的关系上面,还有一层阿枢的关系在。”*两个人这时候已经走到了学校门口,再往里面走就是一条充满了树荫的小道。少了太阳的炙烤,温度仿佛一下子就降了下来,一阵微风吹过,还能感受到一股夏日里面难得的凉气。严郎舒服的出了口气,擦了一把汗,“这鬼天气,还没进三伏,怎么这么热了?”温玖不是那种爱出汗的体质,可即便如此脑门上面也有一层汗光的反射,他舔了舔嘴巴,摇头:“过两天可能有雨。”B市的天气诡异的很,如果在大夏天里面有雨的话,在雨天前后都会更加的热,而且蒸的人原地站着都会有一种即将虚脱的感觉。可偏偏下过了雨还不会凉快,反而会更加的闷热,到时候身上都是黏黏腻腻的,很是难受人。温玖想到这里就忍不住皱了皱眉,偏偏这个暑假之后他们基本就没有什么课程了,每天都要奔波于实习、工作上面,已经找到的还好,坐在空调房就可以,可是没找到的,就要这种天气里面骑着车,或是汗流浃背的和同样满身大汗的人一起去挤一辆满满当当的公交车。宿舍楼是有空调的,刚进一楼就是一股凉风扑面,温玖和严郎刚进门就由衷的感叹了一声,彼此对视了一眼只有大夏天里面才能体会到的眼神,抬着沉重的步子上了楼。“余典现在被分到那个宿舍了,你去问过没有?”温玖记得今天上午周放应该是没有课的,但是一般这天周放都不会在寝室,他出来的时候又没有带钥匙的习惯,因此让了一下路,让严郎先过去了。严郎三两步上了楼,喘了口气直接蹦了上去,“不知道,下午去打听打听。”他话音才刚落,就见余典手里端了一个盆从宿舍走了出来。宿舍门就是他们原来的宿舍,东西也都是余典原来用的东西,那个盆子和严郎的还是一个颜色、一个款式,他们俩大一的时候就因为盆子的事情闹了好几次——虽然严郎每次都被余典智力完全给碾压性的压倒。三个人对视,严郎完全是一副活见鬼了的样子,温玖惊讶的看了看,他身上这会儿已经没什么汗了,但是衣服湿答答的在身上难受得不行,视线在余典和严郎之间转了一个来回,最后摸摸鼻子,摸到房间门先过去了。房间里面冷气更足,温玖也不在意,一边走一边脱衣服,直接就进了洗漱间冲澡,隐隐约约的还能听到外面的一点声音。“你怎么又住回来了?!”这是严郎不可思议的声音——他明明记得,今天早上他出门上课的时候,周放还都没起床,怎么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余典就把一切都收拾好了?!“是森德拉帮我收拾的,他是我父亲生前的副手,和我父母关系都不错,当然,记忆能力也很棒。”余典三两句说完了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