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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够的。“真是个口是心非的孩子呢。做人还是要诚实一点比较好,你说呢?”“哈、哈啊……嗯、啊……”阮温忍不住摆了一下腰,正好让手指戳到了那个最敏感的地方。“啊啊啊啊——!!那、那里……”“诚实一点,把你的感觉说出来怎样?”对方刻意地往那个敏感点进攻起来。“啊……呼、嗯啊……好、好舒服……那个地方……再、呜呜呜……还要……那里……”每一次的攻击,理性就会飞走一点。“啊啊……呜嗯……不够、不够……想要、再、再大一点的东西……”腰下面被塞了一个枕头,阮温不知道是对方体贴还是什么,但是他的整个下半身都赤裸裸地展示在了对方的面前。他不敢想象现在那个地方变成了什么样子。“光被手指插了一下,就流了这么多水,还想要更大的东西进来?”对方把手指抽了出来,按揉着那个开始yin乱地喷着水的花xue,xue口柔软仿佛有吸力一样,微微翕张着,好像是不舍得手指的离去。“我刚刚教你的话你可一句都没说啊?”“哎……?啊……”回想起那些句子,阮温那似乎被欲望占领的大脑开始清醒了一点,但清醒的仅仅是大脑,身下那个地方传来的渴望却一点也没减少。“不记得了?要不要我再教你一遍?”“不、不用……”不想再听一遍那些yin靡的词语,但那些词语却是要由自己亲口说出来。阮温觉得羞耻又害羞,但身后的花xue里那种麻痒的感觉让他忍受不了。男人本就是下半身的动物,被撩拨成这样了,不如就……“那个……yin乱的xiaoxue……想要被大jiba捅进来……呃、然、然后……?然后,把里面cao、cao出水来……”像是开启了闸门一般的话语。阮温体内最后的一点矜持也飞走了。“啊啊啊啊啊——!!进、进来了呜啊啊啊啊……太、嗯嗯嗯……太、大了……”粗暴的一捅到底,对方丝毫没有留情,一进来就加足了马力,一次又一次有力地深入了花心。“啊……哈啊……嗯……顶、顶到最里面了……”阮温的双腿不自觉地往上蹭了蹭,最后紧紧缠住了对方的腰。“哟……变得这么主动了?”“啊啊……嗯啊啊、哈嗯……因为……好舒服……所以……不想去想别的事了……”脑子里只剩下了对方刚刚告诉他的指令。是要把感受到的一切都说出来吗?“大、大jiba……cao得好……深……呜嗯嗯……呜啊……jiba上凸起的……那个……地方……磨得xiaoxue里的rou……好酸……但、但是……好舒服……”满脑子都是不自觉的羞耻感,但内心的欲望却让自己不断吐出那些话,这种反差的感觉让他煎熬,让他的身体变得格外的敏感。每一次都是有力的挺入,yinjing上凸起的青筋磨过黏膜,一串一串的电流从尾椎骨而上。噗叽噗叽、咕啾咕啾、啪叽。“啊啊啊啊——顶到了、那里……啊呜呜呜……呼啊、啊、啊、啊……”突然被攻击到敏感点,阮温的身子猛地弹了一下,一声尖叫是媚到了骨子里。“你的声音还真的挺不错的啊。”制作人好像很满意阮温的反应。为了能听到更多这种声音,他还特意调整了角度,每一次的深入都撞击到那一个地方。柔软的肠rou像是食髓知味一般紧紧包裹着柱身,卵袋拍打在白皙的臀瓣之上甚至打出了红色的痕迹。“啊、呜、不要……总是顶那里……啊啊啊但是好舒服……好、好爽……”阮温乱七八糟一通乱说,从敏感点而上的快感是那么强烈,仿佛要将他吞没。体内那根粗长的东西似乎每一次都能准确解读出他的需要,满足他后xue的瘙痒,每一次的插入都是难以言喻的爽快。他显然还没有忘记他的任务。“大jiba的、guitou……撞到那个地方、嗯……啊……不是、但是……啊啊啊不要磨那里……求、求你……”guitou抵在了那个让他发疯的地方旋转摩擦个不停。“啊啊……sao、saoxue里面……感觉……要被cao出水了啊啊啊啊——!!”好奇怪,太奇怪了。这种感觉仿佛是自己的身体要被改造了一般,连那个本来不是用来做这档子事的地方都分泌出了为了性爱而生的蜜汁,让那粗长的yinjing在里面的动作顺畅无比。咕啾咕啾咕啾……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那个地方流出的水的量似乎已经远远超过倒进去的润滑剂的量了。但是首先被cao出水的并不是后xue。前端开始流出透明的前列腺液。“啊啊啊啊——再、再cao敏感点的话……要、要射了……呜嗯嗯嗯……不、不要……停一下……哈啊啊……精、jingye要出来了……”射出来的jingye甚至溅到了他自己脸上,阮温的大脑一片空白,不自觉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落在自己嘴边的jingye。“呜……嗯……好、好苦……jingye的味道……呜嗯嗯……不、不要……xiaoxue里面……太、奇怪……了……”身后的xiaoxue也突然绞紧,但是对方却没有丝毫停下动作的意思,反而是不断破开那因为高潮而痉挛个不停的内壁。“啊、啊……停一下……太、爽过头了……啊啊啊……不行……”阮温的声音显得模糊不清,好像连控制面部表情的力气都没了,唾液顺着张开的嘴角流了下来。“停、一下……求你……要不然……啊啊啊啊……有什么东西又要出来了……”粘稠的液体喷射在了敏感的甬道内,阮温浑身打着哆嗦,才射过精的性器又颤颤巍巍地吐出了透明的液体,像是花洒一样喷洒在床单上,留下明显的水渍。“被干到潮吹了啊?真是yin乱的孩子啊。”“嗯……嗯呜呜……潮、潮吹?”“对,潮吹。不是yin荡的人可没办法潮吹的啊……嗯?”“是……是吗……哈呼……那、那我是、yin荡的人……啊……”阮温的脑子晕乎乎的,但是冲头而上的快感却让他格外舒服。只要有这种让人迷醉的感觉在,似乎什么都不重要了。——一次显然是不够的。在高潮过一次,再次品尝到那欲罢不能的滋味以后,阮温彻底放开了,扭腰摆臀不说,似乎多么放荡的词语他都可以说得出口了。“啊、啊……太、太厉害了……好、舒服……那里……那里……啊啊啊嗯。”“这里?一插到你这里xiaoxue就会缠得好紧啊。”阮温被翻过身来趴在床上,男人从身后进入了他,这个姿势进入得太深了,也格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