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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把他打发后,许鹤去了二楼换衣服,因为今天走路,特意早来半个小时,结果被王修浪费了,所以他匆匆收拾了一下打开衣柜,结果发现衣服都变样了。他买的几件衣服全部变成了款式保守、颜色还暗的衬衫,不是黑色就是暗蓝色,还有一件暗红色。许鹤:“……”他拿着衣服出来质问王修,“这是怎么回事?”王修躺在一楼的沙发上,手脚蜷缩起来,眼睛闭着,“不要叫我,我睡着了。”许鹤:“……”☆、第83章对不起你·“别装睡,起来把我的衣服拿来。”许鹤站在二楼,居高临下看他。“没有装睡,真的睡着了。”许鹤:“……”“叫不醒是吧?”他语气微冷,“那我自己找了。”他自己找的话,会连同其它的一起找,看到什么搜走什么,一根毛也不会给王修留下。王修赶紧起来,“我去我去。”他不情不愿的跑去一楼的客房,从床底下拉出密码箱,打开把许鹤的衣服还给他。“许鹤,你就不能不穿这么sao吗?”“嗯?”“是好看,我说错了。”(⊙v⊙)“是不是很闲?”许鹤打量了一眼屋子,“把整个二楼打扫一遍,等我回来检查。”“啊?”王修脸色一下白了,“许鹤,太多了,好几个客房呢。”他的房子大,是以前的老宅改造,光是二楼就有四个房客,完全用不上,被他拆了一个,改成了花房。其他的客房本来可以拿来出租,不过王修不缺钱,而且他也不喜欢别人住进来,许鹤除外。“你也可以选择不打扫,我没逼你。”许鹤已经换好了衣服,打开门走出来。王修眼前一亮。许鹤本来长的就好看,戴上他剪的奶奶灰斜刘海果然好看到炸,把他漂亮的五官完全显露出来。身上穿的是件黑色带花纹的衬衫,低头穿鞋的时候修长的脖颈露出来,皮肤白皙光滑,在灯光下显出不一样的光泽。“许鹤,你耳环没戴。”不知道怎么滴,王修突然提醒了他一句。许鹤瞥了他一眼,“二楼这么大,让你全打扫了确实有点为难。”王修狗腿的点头,“就是就是。”“那就只打扫你经常用的地方吧。”虽然房间很大,但是王修只用书房和卧室,还有客厅加阳台。阳台他打扫的最勤,有事没事就去摸摸碰碰,确定阳光充足,被子暖暖的,花都开的正好,以保证许鹤身体和心理的双重健康,包括勾起他想躺一躺的欲-望。如果哪天回来看到许鹤躺在上面,简直不要太满足。“我先出去了,你自己看着办吧。”许鹤说着拿起一条项链,一边走一边往脖子上戴。王修去送他,“早点回来,我跟我的猫一起等你。”许鹤脚步顿住。“我知道了,我跟我的猫一起睡觉,不等你。”许鹤这才借着夜色,匆匆离开。王修一直盯着他的背景,确定看不到了才依依不舍的进屋。rourou紧跟其后,稍微慢了一步差点被他关在门外。一人一猫没了许鹤,戏都懒得演了,扭身各走一边,明显的看对方不顺眼。虽然王修是主子,但是又带rourou打针,又不让它吃东西,猫本身就记仇,这会儿早就记恨上他了。王修是因为rourou在许鹤面前告状,害他被许鹤瞪。晚上七点半,王修看完文件,起来开始收拾屋子,一边收拾,一边录视频,怕许鹤不知道他的诚意,以为他偷懒。【许鹤,我开始打扫卫生了。(⊙v⊙)】下面是一条视频,录了打扫阳台的模样,大阳台没有墙,就是个正方形的钢化玻璃,罩在四周,灯打开,光芒照不到太远的地方。夜很深,摄像头对着院子,只能模模糊糊看到院子里的花草,风一吹,叶子抖动,响起沙沙的声音。王修声音颤抖,“许鹤,外面好黑啊~”看完视频的许鹤:“……”王修一直都怕黑,他是知道的,因为没有安全感,不过他在别人面前会好好的隐藏下来,也只有在许鹤面前才会肆无忌惮的坦露出来。【你是猪吗?怕还出来。】许鹤隔着一层屏幕下命令,【回去打扫卧室。】王修得了指令,屁颠屁颠的跑回了卧室,末了感叹道,【许鹤,你真是太好了!】许鹤:“……”是不是忘了他就是作俑者?如果他不让王修打扫卫生,王修就不会出来,不会出来也就不会被吓到。【许鹤,我在收拾卧室呢。(⊙v⊙)】下面又是一条视频,考虑到他现在有WIFI,许鹤没有大意的点了进去。王修先是换了床单被单,又把床头柜收拾了一下,衣柜和桌面等一些乱七八糟的全都没放过,整个过程用了四五条视频。这家伙是不是忘了我在上班?许鹤为了看视频,时不时找借口出来上个厕所,抽根烟,喝喝醒酒药。同事在他身后喊他,“Aaron,还没好吗?”酒吧因为混乱,大家都用艺名,许鹤的艺名是Aaron。许鹤关了手机,“好了好了。”“你今天怎么回事?跑了这么多次厕所,是不是吃不消了?”同事好心问他。许鹤摇摇头,脸色因为喝的太多惨白惨白。“你也别硬撑了,不行就说。”“嗯。”许鹤点头。“说起来你还挺有本事的,才来第二天就把安琪姐哄的非你不可,这才出来多久,到处让人找你。”这语气有点酸。许鹤假装没听到。他俩进了包厢,又继续战斗,安琪姐虽然大家都叫她姐,实际上年龄并不大,据说是个少妇,跟豪门老公离婚,现在有的是钱,出手又大方,很快成了缘份酒吧的VIP,不能得罪的客户之一。她喜欢新面孔,许鹤正好是顶顶的新人,昨天被她点了,今天又被她点。昨天这名少妇还矜持着,今天似乎放开了,或者觉得时候到了,一个劲的暗示许鹤,灌他酒喝。许鹤喝了三五瓶的醒酒液,目前头脑无比清醒,玩骰子的手都不带抖一下,给人坐庄,始终保持不赢不输,轮不到他喝酒的状态。这样一直持续到十一二点都没人发现,大家都喝懵了,许鹤也喝了不少,毕竟要瞒着众人,你总是不输不赢太巧了,所以偶尔也要故意输一把。凌晨一点多,许鹤叫来代驾,哄着安琪姐让她离开。他细声细语,长的又好看,提出的要求让人不忍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