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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太好骗了,生怕他被人骗走了。当然这只是他的个人想法,王修其实一点都不好骗,他只是相信许鹤,觉得许鹤说的都是圣旨,但是如果别人敢骗他,分分钟打的他妈都认不出他。而且他的思想跟许鹤不一样,在他看来,许鹤的作业是他写的,不要太开心,许鹤吃他打的饭,简直要笑歪了好吗?许鹤答应跟他上床,那俩字一出,就有种神清气爽,能上天的感觉。其实他全都知道,许鹤给的承诺都是为了他好,叫他做作业,是提升他的学习成绩,叫他打饭,是督促他减肥,之所以会答应跟他上床,是想让他积极做好事。这大概也是为什么老天爷对他不薄,谁都没给重生,唯独让他重生了,而且还步步占尽先机,把许鹤吃的死死的。许鹤恐怕做梦也没有想过,自己的几句话这么管用,直接改造了王修。☆、第59章精神寄托“你现在还在上班吧?”他妈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有些失真。许鹤点点头,过后才意识到那边看不到,开口道,“嗯,我在上班。”“那我不打扰你了,你好好上班。”许鹤又嗯了一声,“妈,要是有人搬我东西先别搬,我再仔细考虑考虑。”说着瞪了王修一眼。王修无辜的眨眨眼。“嗯,等你回来再说。”他妈把电话挂了。许鹤也把手机按到待机状态,放进口袋里,站在办公桌前警告王修,“你别想了,我暂时不会搬的。”上辈子会被发现,是因为把酒吧的东西带了回来,他爸顺着地址找的,这辈子小心一点,应该不会被发现。“那我搬去找你。”王修趴在桌子上,脸埋进手臂内,只露出一双眼睛看他,隐隐约约还能瞧见里面讨好的神色。跟刚刚怼秘书时完全两样。“随便你。”这个他真的管不住,想搬去哪是王修的自由。王修从手臂间抬起脸,拉开抽屉抓了一把东西出来,“许鹤,奶糖要不要?”他手心向上,袖子因为抬起的动作露出一截手臂,腕上几道白痕。许鹤一下子沉默了。思绪飘飞,似乎又回到了上辈子。上辈子张楠生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你对他也太好了,宠坏了怎么办?”许鹤只是假装没听到,然后继续宠,王修也继续逮他,逮到了就按在沙发里,又亲又咬,生气的不行。许鹤把手腕递给他,让他咬,他咬着咬着又心疼的很,坚持要给许鹤包扎,其实就是一排牙印,咬的也没使劲。一起玩的朋友被他俩酸的不行,叫他俩有啥事搁屋里自己解决,于是他俩就被赶去张楠生的客房了。里面因为经常住人,收拾的很利索,其实张楠生的家就是他们的小基地,要是没在工作和学校逮着许鹤,一准在这里。他俩一进屋许鹤就被王修压在了床上,急着要脱他的衣服。许鹤嗤笑,“人家叫我们自己解决,你还真的在这里解决啊?万一他们装了监控器怎么办?”王修吓的赶紧起来,四处看了看,没发现有监控又啪的一声压在了许鹤身上。许鹤一心两用,一边玩手机游戏,一边劝王修,“这被单不知道被多少人睡过了,在这上面做你不嫌脏啊?”王修一听也是,“那你说怎么办?”许鹤往后挪了挪,手臂抬高,把胸膛坦露出来。“趴过来,好好睡一觉,明天回去了我叫你。”王修眼前一亮,真的趴了过去,脑袋枕着许鹤的胸口,听许鹤的心跳声,还顺便大口大口的嗅许鹤身上的味道。他真的很像小宠物,对主人依赖的很,许鹤只要不让他回去,其他都好商量。王修本来老老实实的趴在他胸口,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隔着衣服咬了他一口。许鹤倒抽一口凉气。手机啪的一声掉下来,滚落在床单上。许鹤推了他一下,“真调皮。”他气不过,又揪了揪王修的耳朵,“你睡不睡,不睡我出去了。”王修赶紧趴回去,“我睡。”他表面说睡,其实各种暗搓搓的折腾许鹤,一会儿摸他一下,一会儿捏他一下,一会儿又按他一下,折腾到半夜两三点才睡。等他睡着,许鹤轻轻拍他的背,趁他翻身的功夫起来,然后把衣服脱了下来,盖在他身上。王修睡觉很不安稳,必须闻着他的气味才能睡,不然睡不了多久就会醒来,那他前面哄的三四个小时也没用了。许鹤在他额头轻轻亲了一口后关门出去。外面大伙还在战斗,许鹤也加入其中,游戏打的火热。张楠生又问他了,“许鹤,你就不累吗?这一哄两三个小时。”“就是,那么大块头也就你当成宝似的,还怕磕了碰了?”“我弟弟才六岁,睡觉都不用人哄。”“这跟长不大的娃娃似的。”“我觉得宠过头了。”许鹤只是笑,没回答大家的问题,反而兀自又问了一个问题,“你们自杀过吗?”众人一下子沉默了下来。“一个人要多绝望才会自杀?”许鹤望着客厅的门,陷入沉思,“我家破产,我爸跳楼的时候我都没想过自杀,所以一直想不明白,人要鼓起多大的勇气才能自杀?”不等别人打岔,许鹤又继续说,“我爸说过,人之所以会自杀,是因为没有了精神寄托。”通常人都会有精神寄托,或者是人,或者是物,有些人甚至能同时拥有好几个,人、物、钱、地位、支撑着他们活下来。但是王修没有,他没有一样精神寄托,所以可以在绝望下自杀好几次。但是每一次都被救了回来,有时候是被他爸,有时候是被管家,有时候是割的不深,有时候是因为没经验,血凝固了,他又活了过来。或者说命不该绝。“如果他没有精神寄托,那我来当他的精神寄托。”☆、第60章一直在做上辈子许鹤说当王修的精神寄托,并不是说说而已,他一直在做,从王修表白开始。那时候大家都在等着看王修笑话,只有许鹤注意到了别人没注意的一面。王修抬手挡住脸的时候,手腕上的白痕格外明显。深浅不一,丑陋无比,就像布娃娃坏了,用针线缝起来的痕迹,每一道都有一个故事。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人们会本能的排斥比自己优秀,或者比自己差的人,他们认为两者不是一个群体,所以不仅王修被人欺负过,许鹤也被人排挤过。他明白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