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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臣”转过身,打量了汤权莉一番,品评似地说:“五行属金,偏生妒火太重,烧了大好护林,招得满身小鬼。自己都快把自己克死了,还不肯消停点?”“你说什么!!”汤权莉见鬼似地睁圆了眼。“汤臣”却在这时靠近,在她耳畔笑着低语:“姑姑,看着你们都不痛快,我才痛快啊。”在汤权莉近乎石化的瞪视下,“汤臣”毫不客气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砰地一声将门关上。万芸果然很会做人,不仅将汤臣原来的房间保留下来,甚至连布置都和以前没有多少变化。“汤臣”进门后打量了一番,似是还算满意,走到窗前挑开窗帘向楼下看去,两排矮松依然矗立在夜色中,只有一棵被烧得面目全非。“是不是心疼了?烧了你母亲的树。”“汤臣”忽然低声开口。一直藏在意识里的真正的汤臣,声音听起来从未有过的振奋。“不,如果是我,只怕现在两排矮松都保不住了,还会被汤天择气死。”望月宗主轻声笑出来,“嗯,还算知趣。”“谢谢你,望,望月宗主。”望月宗主显然被这声生涩的宗主称呼取悦了,又道:“放心,他们以后会将这两排树当祖宗供起来。”汤臣压抑不住心中的好奇:“那两排矮松,真的和风水布局有关吗?”望月宗主啧了一声,“你怎么和你那个爹一样蠢?”汤臣:“……”望月宗主:“当然是编的。”汤臣:“……”汤臣的这间卧房很大,里面自带一个洗手间,望月宗主不知什么原因,竟然一直没有将身体的掌控权还给汤臣,自顾自地在那个可以游泳的大浴缸里放满热水,显然是准备亲自沐浴。因为已经见识过望月宗主的手段,汤臣如今对他已经从恐惧到敬畏,因此也就没有主动提出要拿回身体控制权。望月宗主放好了水,开始脱衣服。浴室中有一面等身高的落地镜,他就站在镜子前,一件件衣服往下脱,刚开始还好,是外套和羊绒衫,然而等他把上身最后一件衣服脱下来时,汤臣那白皙劲瘦的身体就毫无遮掩地全部展露出来。浴霸过强的灯光从上方照射下来,打在那细腻的皮子上,像镀了一层泛光的釉。望月宗主看着镜子里的身体,微微挑了下眉,然后手向下,开始解腰带。“那个……”“怎么?”望月宗主的动作微顿。汤臣微弱的声音响起:“你洗澡的时候,可不可以闭上眼睛?”第15章鬼上身15汤臣不喜欢在别人面前暴露自己的身体,即便是同性,当他提出这小小的要求之后,望月宗主在镜子里看了他一会儿,轻轻哦一声,慢条斯理道:“闭上眼睛啊,可以。”接着他果真闭上了眼,然后继续去解腰带脱裤子。自己摸自己没什么感觉,可是如果那两只摸你的手是被其他人cao控的呢?似乎因为眼睛看不见,望月宗主只能靠摸来寻找腰带的卡扣,于是先在汤臣腰上摸一圈,摸得力道火候刚好,够汤臣寒毛竖起来一片。“怎么了?”望月宗主感觉到汤臣身体的战栗,十分“不解”地问。汤臣:“……有点痒。”望月宗主回答得很坦然:“嗯,抱歉,我不太熟悉你们这里的衣服。”汤臣立刻说:“没关系,是我太敏感了。”于是敏感的汤臣一路敏感着被望月宗主有条不紊地脱光,走进装满热水的浴盆。“我是要一直闭着眼,对吧?”望月宗主十分配合地问。“嗯,如果,可以的话……”汤臣的身体可以感觉到热水的温度,可以感觉到自己手的触摸,可就是没办法夺回自主的cao控权。氤氲的热气蒸腾着他的脸,他被望月宗主cao控着,一点点将身体浸没在水中,浑身发烫。这种体验太奇怪了,身体彻底暴露,在一个陌生人密切的窥视和掌握下,在水中被抚摸搓揉,而他却看不见那人。“你很紧张。”望月宗主突然低声说,那声音就存在于他与汤臣共享的意识世界里,可又仿佛有人用唇贴着他的耳朵发出。“没有,我……只是不太习惯。”“是么,那恐怕你要试着习惯了……”汤臣突然感觉被望月宗主cao控的手,正在往下面某个地方探去,脑子里好像火山喷发,每一个细胞都沸腾起来,他猛地睁眼,失控的中枢陡然恢复工作,给伸到半路的手下了个急刹车的命令。望月宗主啧了一声,显示出不满。汤臣却愣住了,从浴盆里抬起双手看了看。他居然夺回了身体的掌控权!“哎,看来你已经知道该如何从我这里夺回身体了。”望月宗主倒也没有再和汤臣争,只是有些遗憾,“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来谈一谈之前说的条件吧。”汤臣尚且沉浸在重夺身体的意外和兴奋中,听望月宗主这么说,有些没有反应过来,“嗯?什么条件?”望月宗主道:“我帮你查清母亲去世的真相,有怨报怨,有仇报仇,你也要答应帮我。”汤臣这才想起来,在学校那个洗手间里,望月宗主第一次正式和他说话时,的确说到过要让他答应他一些条件。“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您尽管说。”望月宗主却不答反问:“你觉得对于一个死人来说,他能有什么事想做?”汤臣顿了顿,试探地问;“了却未尽的愿望?”望月宗主不屑地哼了一声,“人都死了,还管他什么愿望。”汤臣被勾起了好奇,“那还能有什么事想做?”望月宗主嗤笑,可是汤臣却感觉出他的声音里不含一丝笑意。“死人能有什么事好做?自然是要千方百计,死而复生。”就在汤臣听望月宗主说起他要寻求复生之法的时候,蓟城CBD商圈某幢灯火通明的写字大厦里,挂有“和谐律师事务所”标牌的写字间,有个人正在落地窗边站着,望向窗外城市夜色。那人穿着考究的西装,袖子的边沿露出一枚精致又样式低调的袖扣,在窗外灯光的映照下,偶尔闪过流光。这正是之前将汤夫人保险箱钥匙交给汤臣的方律师,他不苟言笑地垂着眼,修长的手指在窗栏杆上轻轻敲打着,似乎在等什么人。“方律师。”一个声音忽然突兀地出现,紧接着一个身姿笔挺的高大男人走到方律师身后。他本人的出现,和他的声音一样,出现得突然,好像就是那么凭空冒出来似的。“你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男人神色严厉,眸光冷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