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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没有信心。这一发现,让他心里再度自卑起来。陶丘瞅着他,不明白定婚仪式还有什么程序要走。梅春生的头低了下来,凑了过去,在陶丘唇上轻轻一吻。“梅春生你个王八蛋,我这样对你,你就这样回报我。你知道朋友妻不可戏吗?”顾言又急又气骂了出来。明知道这样只会刺激他,但这一刻,他脑子里乱极了。周婷婷咬着牙,额头上都是汗。她能感受到绳子被她锉得已断了几根。但那最后的几根,不知为什么,总是使不上力。她一声不吭,咬着牙,眼泪要眼眶里打转。但她知道,这一刻,要靠自己。梅春生只看了顾言一眼就扭过头,“精灵,仪式过后,就没人能防碍我们了。”话说完,他明显哆嗦起来。他立了起来,搓了搓手。兴奋而又紧张。这种事他已忍了很久。如果说他对月月哪一点不满足的话,他与她最终只能成为精神交流的爱侣。他也曾无数次痴缠着月月的双腿,用绵签轻轻地蹭着那个地方,但换来的只是更大无法释放带来的疯狂。他立在陶丘面前,弯下腰抓住陶丘的双腿。由下于上去看他,忽然俯下身体,虔诚地去咬他的裤链。忽然他的头晕了一晕,身体一晃,差点倒在了地上。他掉转过头,崔铃手里拿着个破碎的花瓶,正对着他。“铃姐,你这在干什么?”梅春生手摸了摸头。没出血,也没有包。他笑了笑,嘴角有点歪斜。崔铃平时不动声色的脸上,现出厌恶与震惊,像是看一个怪物。不止她,连顾言与周婷婷都是敛声屏气的。梅春生不论是精神,还是身体都是异常的。没人会受到重击会是那样的样子。崔铃又拎起一只花瓶,梅春生动也没动,花瓶落在他的头上,碎了一地。“想让我把你也绑起来吗?”梅春生定定地看着崔铃。崔铃只是哆嗦。她只知道月月是只怪物,没想到梅春生也只是怪物。梅春生再次面对陶丘。陶丘整个缩在沙发上,让他心生无限的爱怜。“精灵,现在再也没人能拦住我们了。”顾言一直在让自己保持冷静。直到梅春生撕掉陶丘的衣服,那具被化兽折磨的孱弱的身体,暴露在梅春生的眼前。顾言瞪得要出血的眼睛开始发花,周围的一切景物都像是变了形。一个巨大的声音像是撞钟一样不停地在他的脑子里回荡,而心脏在巨烈的震荡中,像要迸出胸膛。他张大嘴,气依然喘不过来。他踉跄地站了起来。伸手要去撕自己的心脏。像是把自己的心脏掏了出来,他才能舒服一点。他看到自己的双手。忽然醒悟到什么。他像野兽一样向梅春生扑了过去,两人滚落在地。第37章第三十七章顾言把梅春生按在地上,挥起拳头,劈头盖脸地一顿狠揍。梅春生混身一股力量,硬生生地被顾言压制住,释放不出来。顾言一拳拳落了下来,他尽然无力返还,只是抬起手臂,护住手脸,但依然鼻青脸肿,鲜血四溅。周婷婷也把绳子锉断了,又找了剪刀把陶丘的手脚的绳子绞断。陶丘向顾言奔了过去。顾言的状态也是失控而不正常的。“顾言。”陶丘叫了他几声,顾言才清醒过来人,看着陶丘的一双眼睛,有些飘忽。刚才不知哪儿来的一股力量,让他一下子挣断了绳索,与梅春生扭打在一起。顾言从梅春生身上挪开,陶丘用剩下的绳子把梅春生的双手反剪在他身后,绑了起来。梅春生的口嘴里都是血,咳个不停,从他被顾言压治,到被陶丘绑起来,一直十分老实,对陶丘的行动,也十分的配合。只是一双落在陶丘身上的眼睛,依然十分精亮。“精灵,你等我。”他歪了歪嘴角,跟着脖子歪了歪,“没有任何人能阻挡我们在一起。”陶丘愣了一愣。顾言忍不住又一巴掌扇了过去。梅春生也不咳了,直愣愣地瞅着顾言,甚至带着一点笑。明明他是被制服的那一个,主动权却像依然在他手里。周婷婷不知为什么有些不安心,小心地问陶丘:“那绳子结实吗?”陶丘蹲在梅春生跟前,也有些犹豫。周婷婷心里有些发毛,“铃姐,你看看还有没有结实点的绳子。”但崔铃只是一动不动,紧盯着梅春生。忽然抄起桌子上的园艺用剪,向梅春生扑了过去。她的这一反常行为,太出人意料,幸而陶丘离得最近,眼见崔铃不对,劈手夺过了她手里的剪刀。周婷婷抱住了崔铃,“铃姐。”看来崔铃吓得不轻,并有些神经质的倾向。被周婷婷抱住身体,依然费力地扭动,企图摆脱周婷婷的控制。“不能留下他,他是个怪物,他是杀人犯。”崔铃最后几个字喊了出来。几个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她那圆白平和的脸,扭曲成一种难以言喻的悲愤。“那个女孩儿,是你什么人?”陶丘轻声地问。崔铃在周婷婷婷的怀里,愣了愣,眼泪终于滚了出来。崔铃几乎没用多少时间,情绪渐渐地平复下来。与她平庸的外貌相反,她是个自控能力很强的人。崔铃并不是家妇公司的保姆。她有自己的公司,有自己的产业。十几年前与丈夫离婚后,女儿改了她的姓,跟了她。叫崔瑜。虽然事业又忙又累,但因为有女儿这个支撑,她活得积极而向上。直到半年前,女儿从国外留学回来,渡假时却失踪了。她报了警,却依然没有线索。她停了手上的业务,一心只关注在此事上。女儿最后的落脚点就是与这间相领的连栋墅。她便时时地在这里徘徊,然后得知有梅春生这个人存在。梅春生亦是半年有才在这里入住,整日神出鬼没,全身散发着不正常的阴沉之气。得知他在找保姆,崔铃便找了家政公司的熟人,把自己推荐到这里。没多久,她便发现了花魄的存在。同时,也注意到梅春生每日必去那株月桂树下的异常举动。不知是血亲的天然感应,还是突如其来的怀疑,崔铃每每看到那株月桂树总有一种纠心的感觉,终于有一天,她悄悄地来到树下挖掘,并从中挖出了一具尸体。尸体腐烂严重,但作为母亲,第一次,她便确认出了自己的女儿。讲到这里,崔铃的手抓住了自己胸口的衣服,有些撑不下去的样子。周婷婷并不如顾言与陶丘,对整个事件已有个大致的掌握,现在她即震惊又心痛。崔铃面无血色,她亦嘴唇颤抖。“铃姐。”周婷婷轻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