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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肯相信我昨天说的都是真心,明明我已经讲的那么明白,只要虞墨不同意,我就放弃,哪怕老爷子日后怪我,大不了我做个一模一样的公司赔他,可你们就是认定我在说谎,在敷衍,到底什么意思!”【包子有rou全在褶上-下-2】周树青刚想说那还不是你自作孽闹的,结果原本还好好的沈逸,突然脸色一变,站起就往浴室走,吓的他赶忙跟上,“怎么了?”沈逸没法回答,只是对着马桶就将早上吃的全吐了,然后就是一连串密集的疼痛,心脏也跟着配合敲上小鼓点,让沈逸赶紧扒着身边最近的东西,才不至软倒下去。“沈逸,沈逸?”直到眼前有了光亮,浴室也慢慢恢复原本模样,沈逸这才听见周树青已经走调的声音,而自己此刻也正瘫靠在对方身上。“没事了”,沈逸赶忙站好,其实疼痛也就吐过后的那一下下,现在只是有些针刺过后的热辣感,如果再抛开全身发软不算,刚才吐过这事就像没发生一样。只是对方这表情,哎,明显担忧太过,竟看起来比自己还难受,“我真没事”,怕周树青不信,沈逸拒绝了搀扶,自己打开水龙头洗了把脸,又拧了一个毛巾给周树青,“擦擦,你这汗出的比我还多!”“真没事?”仔仔细细看了一番沈逸脸色,周树青还是不放心,“你等等,我去找老何回来给看看。”“不用”,急忙伸手,让沈逸被周树青的冲劲拖着带了两步,这才将人拉住,“真没事,现在也不觉得疼,连药都不用吃的事,你找他回来干吗?再说,他那小诊所这两天开张,你就别添乱了!”“怎么能说是添乱”,周树青被沈逸拽着不敢使力挣脱,于是越发心急,“我们俩本来就是为了照顾你才留下,什么诊不诊所的,那都不重要。”听了这话,沈逸说了声‘我明白’,又拍了拍整个人都紧张到全身僵硬的周树青,“可问题是现在真没事,不然先等等,如果还会吐,你再把他叫回来也不迟。”“你确定没问题?”又拉着人看了看,见沈逸面色确实不像刚才那么惨白,也不像早前一吐就止不住,周树青这才半信半疑的摸摸沈逸的胃,“是没痉挛,现在什么感觉?”沈逸状似认真的感受一下,“嗯,有点胀,不过可以接受。”“那赶紧去躺着,我给你揉揉”,说着周树青就将沈逸往外请,结果对方非但不急布满的刷了牙不说,又冲着镜子做了个鬼脸,“都说没事。”“那也得躺着”,受不了沈逸的磨蹭劲,周树青干脆在后面推着人往床边走,“刚还差点晕过去,你不想我和虞墨说就老老实实的。”“明白,明白”,沈逸一贴上床,就感到通体酸软,于是略带夸张的满足轻叹后,沈逸翻了翻身,眼皮子就开始打架,可他还不能睡,尤其是对着周树青满脸懊悔的脸,“不是因为你,是被昨天那些家伙恶心着了,别多想。”周树青知道沈逸这是宽慰自己,因为已沈逸的脾气,昨天发生的事,绝不可能忍到今天才发作,更何况这中间虞墨一直都在,以那人的仔细,沈逸身体有任何异状都瞒不过,所以唯一有可能的就是自己的话让这孩子伤了心。“别瞎琢磨”,见周树青还是一句话不说,沈逸出声打断,“让你揉的我都困了”。“困就赶紧睡”,怕扰了沈逸,周树青手上力道放小一些,结果没出几分钟,对方就呼吸均匀,面色平和,周树青见沈逸这么快就睡着了,便悄声出了卧室打电话给方如进,“你说没事吧?”听着对方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复述一遍,方如进干脆放下手头事情,“听你描述应该没什么事,不过我还是回去看看比较放心。”“哎,那好”,知道是自己惹出来的事情,周树青难得客气一把,“谢谢啊,我在家等你。”这话一出,差点把方如进恶心吐了,于是快马加鞭赶回来,见面第一句方如进就是一串嘲笑,“能把他气到胃疼,兄弟好本事啊!”“滚蛋”,照着方如进作势踹过去,周树青无奈的直叹气,“还不都是他真真假假的,哎,别提了。”不再和周树青继续闹,方如进悄声进了房间就开始检查。“没什么大事”,方如进记好了各项数据,就开始收仪器,事后也是半个药都没开,“我这么折腾他都没醒,可见睡的挺好。”看着方如进挎着药箱这就要走,周树青忙拦着,“急啥,他都睡了你还躲什么!这真不需要吃药吗?刚还晕了一会。”“不用,我量了血压还可以,最近能不吃药,就少给他吃,不然影响质量。”知道方如进所谓的质量指的是什么,可周树青还是不放心,“这样会不会有危险啊,你这又天天躲在诊所,万一真出个什么事,要孩子还有屁用。”“没事的”,方如进见这人不放自己,干脆进厨房弄了点吃的,“你说我还能害他不成,天天都让虞墨帮着测的,没问题。”“这还差不多”,转念周树青又觉得不公平,“你们不能都跑了,单练我一人,万一我不小心说漏了怎么办?”“哪能呢”,方如进继续给灌迷魂汤,“您怎么会说漏呢,倒是我们俩,第一天给减药的时候就差点暴露,这不,搞得我都不敢回来住,甭说了,就靠你了,中午不要等我吃饭,回见您嘞。”见这老小子又溜了,周树青无语的同时,又提醒自己,最近没事还是少和沈逸瞎聊,万一一不小心露点什么出来,那自己一个人可扛不住“哎。”周树青越想越郁闷的时候,突然手机响起,“喂?”没有号码,一看就是虞墨打来的,果不其然,对方还个基本的寒暄都没有,上来就是,“我就是提醒一下,早上他要是吃的不多现在得再给吃一顿。”“我知道”,对于虞墨这种总当自己眼聋耳花不记事的重复交代,周树青已学会不计较,只是听着背景音像是一连串装甲车经过,又有飞机的盘旋声,感觉好大阵仗,让他本能替沈逸问了一句,“晚上能回来吗?”“你说什么?”又一辆坦克经过,虞墨捂着一侧耳朵,还是什么都听不到,只得对着电话喊,“我先挂了,今天不要让他出去,说是我说的,让他留在家里休息。”吼到后面,虞墨自己都听不到自己说了什么,干脆挂了电话,转脸看见马飞鹏一脸好奇,虞墨抄起部署图敲过去,“让你丫停在这,吵的老子都快聋了,还打个什么电话。”马飞鹏可怜兮兮的揉揉脑袋,心想是你自己不愿意呆在指挥部,非要和我们混在一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