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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大的权利。”“为什么?”李航笑的人畜无害,但言辞绝对赋予杀伤力,“因为你不行,我们每天的活动都需要大量的经费支持,可你上任这么久还摸不清门路,搞不定这些主管,留着这样的你,还有什么用,其实不比较还好”,李航说着突然感慨起来,“不比较我还真不知道你脑满肠肥一肚子草包。”“你说谁?”没想到李航当初那样俯下身段来请自己,如今翻脸竟是这样无情,当下现任总裁直接放话,“好,既然你都这么说,我不干了!”“请便”,说完李航还极绅士比了个请,“但是你最好屁股干净,让我告诉你,鼎峰的每一分钱都不是哪个个人的,所以你在任期间的账务,我也会尽快清查,所以审查结束前,你最好不要出境,当然了”,想到什么,李航干脆当着对方面打了个电话,“这下你想出也出不了,告诉你,这鼎峰总裁的位置可不是谁想干就干,想走就走的,这任意来回,且片叶不沾身,到目前也就你刚才看到的那一位而已,你“,李航轻蔑的一哼,”还差的远。“甩下话,李航就头也不回的走了,独留下刚被废弃还加之恐吓威胁的人,满脸惊悚的大呼上了贼船。与此同时,比他感觉还糟糕的远不止一人,应该说大部份部门主管对于马上要投入使用的平台都抱着抵触情绪,可他们知道这已是板上钉钉、势在必行,于是再走了一批,换了一批人后,鼎峰的这些主管,迎来了最为艰苦的数年,这段时间,国内经济大环境持续走低,市场萎缩,不少大公司突然解体宣布破产,当此人心惶惶之时,只有鼎峰,业绩平稳,在逆境中开展了多种经营,应该说,这和那些主管每月一次的阵痛是分不开的,甚至时隔多年后他们再回头,终觉得那是过的最苦最痛的几年,却也是公司空前团结的几年,因为从上到下,人人都恨那个从不出现在公司,却和鬼神一样天天存在的监理。抛开这些主管从此以后每月都有的那几天不舒服不说,单说关掉电脑后的沈逸,重新掌控公司并没有给他带来无边的欢喜,反倒是出了屋子,看见脱掉军装外套,只着衬衫还卷着两边袖子做饭的虞墨,更让他来的舒心。于是悄悄冲周树青施以手势,等到人出来,沈逸便悄悄溜进去,并伸手从后面抱住那人,结果对方根本没受到惊吓不说,连个开心的表示都没有,只是用干净的手背碰了碰抱着自己的手,”忙完了先去外面等,里面有油烟,看在呛着。“”我有那么风吹不得,烟熏不得的吗?“沈逸边说边咬上虞墨暴露在外的脖颈,”你说你这是不是保护太过。“”是是“,见沈逸是不打算出去,虞墨只好招呼周树青,”给拿件外套穿上,我要开窗。“”得嘞“,在外间正剥豆角的周树青,赶忙回房间拎了件外套给沈逸,”穿上,穿上才好继续给他找麻烦。“”什么意思“,看看周树青明显的鄙夷,沈逸无奈的在虞墨注视下穿上衣服,可想要好好和对方聊天的心情完全没有了,干脆,他就往冰箱上一靠,等着虞墨爱问什么问什么,结果对方什么话都没说,就将他推去水池边,”别站在风口吹,怎么老说不听。“至此沈逸已无话可说·········【包子有rou全在褶上-上】虞墨刚将沈逸赶到一边,就发现那人两手插在口袋,人斜倚着水池一句话不说,“怎么生气啦?”沈逸摇摇头,“我说过的吧,对你我从不会真的生气。”“那是怎么了?”虞墨虽然很不想接沈逸话茬,生怕这一问,对方正好开口说以后要回鼎峰帮忙的事情,可到底见不得对方这么闷着,于是干脆在沈逸开口前,虞墨先说了自己的担忧,“我知道肯定又是因为公司的事,也知道你在鼎峰投入很多心力,可是沈逸,你现在心肺都不好,每天只是下下棋,早上起来还会胸闷气喘一阵,更别说这天已经入了秋,保养更是不易?????”后面的话,虞墨已无法再说下去,只是叹了一口气。结果他这一叹不要紧,沈逸也学着叹起气来,“哎,为什么你对自己这么没信心!”“嗯?”哪跟哪啊?虞墨刚才还有些落寞悲创的情绪,突然都被沈逸这一叹给搅合的暗淡了,“你这话什么意思?”“我说的还不够直白?”见虞墨终于离开他的锅碗瓢盆,肯好好看着自己,沈逸也站的笔挺,好让他明明白白的看着自己,“我的意思就是,只要你说不同意,不高兴,不答应,我就不给鼎峰帮忙,就这么简单。”“真的”,听了这话,虞墨有点不敢相信,“只要我不同意,你就会老老实实的在家休养,不理那些事情?”“当然”,沈逸肯定答复的同时,还扬了扬左手无名指的戒指,“你拥有这权利的不是吗?”这一刻,虞墨觉得沈逸脸上的笑容美极了,虽然平常也挺美,可对于已经鸵鸟了半天不敢问沈逸最后决定的他来说,这时候赋予自己否决权利的沈逸绝美,只是越是如此,这个‘不同意’他越无法轻易说出口,因为周树青,这人之前满是骄傲向自己说着沈逸那些光辉历史,虽然自己听到时是满满的心疼,可陪着沈逸一起经历过的周树青,怕是最能感觉到落差的那个,明明有些缜密的思维,有着雷霆的手段,现在却被禁锢在这里,每天陪着老大爷下一盘仅值5毛钱的棋,这样的生活,真是沈逸想要的吗?眼见前一刻虞墨还狂喜的上前抱着自己,可随后手渐渐松了,脸上也有了迟疑,沈逸便干脆伸手搬过虞墨望着某人后脑勺的头,“不要受他影响,都把我吹到天上去了,没有的事,你只要信我说的就好,如果你不答应,我就回了李航,反正也是一分钱不挣的赔本买卖。”“赔本怎么还答应?”看着沈逸眼睛,虞墨直觉这个问题很重要,因为这人一贯是个吃不得亏的,从以前开咖啡馆就是,没有赚到三分利,他绝不肯浪费时间、花费心思,实在是个最讲究投入产出比的jian商,如今为什么?“老爷子”,沈逸不甚自在的撇开头,“当时说不干就不干了,也没和他商量,如果说公司换个人经营的好也就罢了,我那个平台计划大不了雪葬,只当我白花心思而已,可偏偏一年不到,弄成这个样子,所以说李航请我做顾问时,我犹豫过,虽回绝了,可事后辗转反侧。但之后,没想他竟开出让我做监理,那时我就知道公司是真出了问题,我没有放不下公司,也不恋栈权位,毕竟我的价值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