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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来的鬼?”“那不一样好嘛!”沈逸引经据典的驳斥,“里说‘众生必死,死必归土,此谓之鬼’;则说‘庶人庶士无庙者,死曰鬼。’可见要成为鬼是需要条件的,并不是每个死人都有机会成为鬼,而且?????”“虞墨”,话都没听完,周树青就知道自己辩不过沈逸的歪理邪说便干脆撇下他,责令虞墨在午饭前将院子收拾干净,自己则拎着卷了刃的菜刀回房间将沈逸新买的什么聊斋志异、山海经、搜神记、淮南子都收拾的干干净净,边收拾还边纳闷,这么古老的书,这人到底从哪淘换来的。好容易都收拾妥当,周树青也看着沈逸顺顺利利的吃完了饭,本以为这下能消停会,没想到碗刚洗了一半就见方如进钻进来,还满脸挂着歉意,“又怎么了?”没好气的,周树青问着那头低低的人。“刚才沈逸让我把房产证拿给他看看”,方如进越说越小声,“结果拿错了,给拿成那间海产仓库了。”“然后呢,沈逸又想干什么?”周树青明知这是要坏菜,可总是希望对方能收敛点,结果都是奢望,因为紧随其后方如进就说,“他说他知道那个地方,之前还奇怪为什么有人闲置着不用,还说既然我们买了,那就不能这么放着,要看看地段环境做点小买卖什么的,现在正闹腾着向我要仓库钥匙呢,我说在你这保管,他就让我找你拿。”“?????”周树青无语的沉默了一会才问他,“钥匙在你那,为什么说我保管,你以为事情已然如此,我还能想到什么办法?”“那我拿给他?”方如进看着周树青那张明显高血压了的脸,抖着声音再次确认,之后发现对方只是拿眼瞪视自己,又赶紧往别人那推,“都怪虞墨那小子,一点要拦的意思都没有,更别提帮衬着我一把,沈逸那刚说现在要去看看,他就溜溜的给穿鞋穿外套,不就是把人家给睡了嘛,用的着和奴才一样伺候?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见方如进越说越不着掉,周树青凉凉的堵了一句,“怎么羡慕啊,不行我跟虞墨说说让他也睡你”,之后发现方如进一句话不说了他才出松口,“算了算了,你就说我把钥匙弄丢了吧!”“好,好”,见周树青愿意跟自己串供,也没多指责什么,方如进立马喜形于色的跑出厨房,可大约过了十五分钟后又垂头丧气的跑回来,“太二了。”“说谁呢?”周树青捏着手上的抹布准备给对方擦擦嘴,结果方如进闪了闪赶忙解释,“没说你,我说虞墨那小子大二了,我刚说钥匙丢了,他就说开个把锁不是问题,我一看没办法也跟着去了,结果他地上随便捡个细铁丝捅了两下锁就开了,前后连两秒都没用,太专业了。”眼见方如进说说竟还涌出了崇拜之情,周树青忍不住阿谀,“怎么,不刚才还说人家没有男子气概嘛,就这么露了一小手你就佩服上了?”“确实快啊”,感慨完方如进突然觉得这事不对,怎么事都这样了也不见周树青着急,反倒一副早就知道会这样的表情,“难道你竟不反对?”“反对有用吗?”卸下抽油烟机的过滤罩扔进水池里,周树青撸了撸袖子才开口,“反对没用,我一听你把房产证拿错了就知道会是现在这结果,就你还企图敷衍过去,你不想想就沈逸那性子,他要真想干点什么谁能拦得住!”“那你还让我去”,知道自己又被涮了,后知后觉的方如进这才戳着周树青的脊梁骨,“我知道,你这就是报复,就想让我出去白白溜一场。”耸耸肩,周树青既不承认也不反驳,只是问他,“最后定了没有,他想干什么?”“洗澡堂”说完方如进也报复似的不解释,转身回了自己房间,独剩下周树青在那琢磨这事可行吗?“当然可行!”沈逸指指房产证上的平面图,“这里原本的办公室不要动,这边的池子够大保留做双人泳池,这边的砸掉改成独立隔间,我算了一下,这么改装下来只要万把块钱就够了,他本身的通风和排水都处理的很好,钱主要都花在买瓷砖上。”“那人呢?”沈逸刚一说完,虞墨立马问他,“你准备谁看店,谁打扫?”“我啊!”沈逸回的理所当然,虞墨听的风云变色,结果还没等他发飙,沈逸又给把他火按下去,“我的意思是我就负责收收钱,这不挺好嘛,反正在哪看书不是看,至于打扫嘛,也不用找固定的人,对面医院肯定有家境困难晚上没地睡的,可以把这些人轮流请过来,晚上打扫完直接看店,既不耽误事,还能挣点钱。”虞墨一琢磨也不是不行,只是就这位置,“能有生意吗?”“怎么没有,洗澡是最解乏的,你以为是个人都能像我一样生病住单间,大把大把的病人都住的和沙丁鱼罐头似得,更别说家属了,所以我们还可以在这里摆几张床,按小时出租床位,他们粗一算挺便宜,可时间待久了就发现和外面的旅馆差不多,这样我们既不需要精装修,也不需要提供那么多附加服务就可以挣钱,这不是很好嘛!”沈逸刚一说完,就见虞墨扑过来拽他衣服,立马躲闪,“干嘛,太白天的想非礼啊!”“没有,我就想看看你是不是长着尾巴”,虞墨又和沈逸玩闹一阵,见对方只是挣扎两下,面上起了红晕不说又带点喘,立马不闹了,但还是一把将人抱住,摩挲着对方后背,“真是插个尾巴就是猴子!”不喜欢这个说法,让沈逸郁闷的拍掉虞墨的手,想都没想就开骂,“你才是猴子,你全家都是猴子。”虞墨听了也不恼,反而装出为难的样子问他,“我全家难道不包括你吗?”“??????咳咳”,无意中连自己都骂了进去,让沈逸只能干咳两声,随后实在忍不住拍了虞墨一巴掌才又说,“不过这证照没点关系可不好办,你找你们旅长想想办法!”“好”,难得沈逸有用得着他的地方,虞墨自然赴汤蹈火,当然还不止如此,回到部队后,虞墨还从后勤领了不少摄像头回来,装在巷子里的各个角落,这样既方便全面掌握来澡堂的人员成分,最主要的还可以监视沈逸不要到处乱跑,甚至他还想给沈逸身上装个跟踪器,说话这想法的源头还是来自周树青那里,某天吃饭时沈逸又不知道晃去哪里,周树青一见他进门就问,“你能不能弄个链子把他拴上。”这栓当然不可能,但是搞个跟踪器,只要沈逸超过有效距离就响警报还是没问题的,所以又打了个报